情暖笔尖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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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暖笔尖散文  本来不想写,这类文章太多了,且有自我卖弄和阿谀吹捧之嫌。可有些东西,在心里沉积久了,就会情不自禁,就像一粒种子,有了充足的阳光、适宜的温度、湿度和足够的养分,它就会发芽,就会破土而出,挡也挡不住。  我来江山,是因为在《》看到“快乐公主”和……

情暖笔尖散文

  本来不想写,这类文章太多了,且有自我卖弄和阿谀吹捧之嫌。可有些东西,在心里沉积久了,就会情不自禁,就像一粒种子,有了充足的阳光、适宜的温度、湿度和足够的养分,它就会发芽,就会破土而出,挡也挡不住。

  我来江山,是因为在《》看到“快乐公主”和“天街小雨”两位文友文章后面的评论有人提及《江山》,所以怦然心动,不声不响地来了。我是带着惶恐来的,却被人热情相邀。谁?笔尖为暖社团的社长——航帐老师。

  社长航帐

  “社长是位老好人!”“社长是丫环。”这话是笔尖社团的副总编红凤青鸾老师说的。我并不认识社长大人,不知他是男是女,不知他是老头还是小伙。虚拟的网络世界里,可信的东西并不太多。他对我肯定也一样,也了解不多。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雾里看花。可“社长是位老好人”这句话,我却是深信不疑的。

  说实话,我的文章其实很烂。可没想到《人到中年》通过了绝品初审。社长第一时间给我留言,要我准备修改。他还不止一次的请求社团的老师们找文章的毛病,找错别字,找不规范的标点符号。他说绝主石霞山人老师对绝品的审核近乎苛刻,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不能错一个。

  航社对我这篇入审的文章比我还紧张,还重视。他一次次找文中的错误,一次次征求我的意见:“这句是不是删了好?”“这里是不是增加几个字?”文章的结尾有一大段议论,我自己认为是点晴之笔,可航社却建议删除。他说,小说切忌说教,说教味太浓会削弱作品的思想性和艺术性,得让读者自己去思索,去感悟。这些话真的让我很受益。

  文中有一个“树荫”的词,航社让大家说是用“阴”还是“荫”。社团里的老师们意见不统一,有的说用“荫”,有的说用“阴”,还有的说两个字都能用。讨论了大半天,还是没有结果。最后航社说,他回家查字典。航社是散文家,他对文学的造诣应该很深;可还是这么慎之又慎,对文字的态度可见一斑,对文章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当时我说:“航社,为了我这篇破文章,让你么操心,真是太感谢你了!”

  航社说:“我只是不想失去这次机会,这是你的娃啊!”

  我当时很激动,想起了那句“润物细无声”的诗;不由脱口而出:“怪不得青鸾说你是老好人!”

  社长对我这位新人——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尚且如些——他对别人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其实我也知道,社长对社团里每一个作者都是一视同仁的。“社长是位老好人。”这句话,应该不是我个人的感受。我相信,笔尖、江山、乃至现实生活中和航社有过接触的人,都会有这种感受。

  我那篇《人到中年》最终没有通过绝品审核,但我却收获了比绝品还珍贵千万倍的东西。

  航社有亲和力,有包容心,这是大伙有目共睹的。他不但是一位优秀的作家,也是一个优秀的社长。 作为社长,他要操心社团里的所有事。他要为取得成绩的作者鼓掌,他得陪受了挫折的作者流泪。他得有忍气吞声的气量,他得有海纳百川的胸怀。网络是虚拟的,约束力有限。你做得好,别人会说是你应当做的;你做得稍有瑕疵,人家就会有意见,甚至拂袖而去。

  我不太关心社团的事,我所知道的是:社长总是在尽力维持好社团,不断寻找新人,不断补充新鲜血液,充实社团;还得想尽办法留住老文友。社长得处理好社团成员之间的关系,让社团里的文友们能和平共处,一团和气;可他做得再好,总也免不了“众口难调”。 社长总是希望社团里的老师们,能多出成绩,多出精品,甚至绝品。他肯定会在社团的文山诗海里,不断地寻寻觅觅,像一只小蜜蜂。他为别人辛劳,为别人忙,也为别人高兴。文友们得到了提高,得到了荣誉,可他能得到什么呢?他要牺牲自己的创作时间,他要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甚至工作时间。

  前不久,江山总部出台了新政,一个社团只能保留三十位编辑。对航社来说,这是一大难题。撤谁他都不忍心,撤谁谁都会有失落感。虽说网络编辑也没什么好处,但我相信,谁都不是冲着那蝇头小利来的。所谓“文人”,多少还是有点小清高,在意那些没有什么用处的虚名的。当时,社团里的投稿率急降,航社心急如焚,不断采取措施。先是“忍痛割爱”,后来又按编辑成绩“竞争上岗”,可谓用心良苦。航社当时的处境,我虽未亲见,却感同身受。

  我当时也是一位编辑,我也被撒了,因为我占着茅坑不拉屎。说实话,我当时也有点失落。但我知道自己来江山的目的。我是为了提高自己,为了学习才来的;撤了那个有名无实、费力不讨好的编辑,我反而有更多的时间看书写作;对于我而言,我又失去了什么呢?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航社的辛劳,航社的真诚,大家都看在眼里。笔尖的老师们都是有智慧的人,大家很喜欢这位“丫环”,也理解他,支持他。

  你猜老师

  你猜老师是笔尖社团的一位副总编,我把他当做我的朋友。我总觉得对不起他,有件事一直如梗在喉,让我寝食难安。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他给我编完文(我的文大部分是他编发的),给我发来飞笺,大意是我的文章还行,建议我努力,争取再提高。我挺感动。都说文人相轻——所谓相轻,应该是忌妒的成份占多些。可你猜老师却能这样为我设想,以诚相待,肝胆相照。当时和他谈了几句,心生感慨,就想写篇关于我和他的小文发到论坛。第二天早晨写好后,准备到论坛发表,可点击进入后,发现他已在论坛发表了一篇《祝贺云静水闲》的文章,我们不约而同写了关于对方的文章,只不过他的先发表了。

  知道我也写了文章后,他不准我发。他说:“谢谢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的文别发了,这样对你不好(当时我的《人到中年》正在绝品审核中),你听我的。”我想了想,认为如果现在发表,就有点相互吹捧之嫌,的确不好。虽说我是发自内心的。也只好作罢。

  事情是过去一段时间了,可一直在我心里挂着。 现在想来,我真的自私。我是发自内心的,问心无愧。何必想那么多?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人之交,贵在知心,贵在真诚。我真是不可原谅的。下面是我当初的原文:

  和你猜老师相识,是偶然,也是必然。

  其实,我和他并不算认识,以前从无交流。就算是现在,加起来也聊不了十句话,可却有一种老朋友的感觉。

  因为喜欢文字,所以来了江山。在文网,我和在现实中一样,并不喜欢交流、凑热闹、攀龙附凤;所以朋友甚少。你猜老师算是例外了。

  那一天,你猜老师发飞笺建议我向纸媒投稿。我就偶尔和他聊起,自己在《散文在线》有一篇文章得了二等奖,发表在《作家选刊》。他就显得很高兴,说让社团做成快讯发出去,宣传宣传。我说,小文不值一提,不去献丑了。你猜老师只得作罢。

  第二天,他又发来信息;说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把消息发出去,这样对我有好处,还说总觉得要为我做点啥。听着这真诚朴实的话,我很感动。

  真诚、朴实是文人应有的美德。对一个从未谋面,素昧平生的人说,总想为你做点啥,这是多么热的心肠!多少么高尚的品格!想想现实中老人倒地无人敢扶,落魄异地无人相帮;中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句“总想为你做点啥”。你猜老师真是个热心真诚的人。

  你猜老师作品丰硕,还是社团副总编,往往深夜还在为作者编文。他对文字的态度,令人动容。编辑做的是为他人作嫁衣的事,费力不讨好。可有些朋友还不一定理解,常常挑剔,有的甚至吹毛求疵,故意刁难。“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从不对编辑说三道四,有的只是感恩。对你猜老师更甚。

  “ 君子之交淡于水。”人生的长河里,我和你猜老师只是两滴小水珠。茫茫人海,我们也许擦肩的机会都没有。但,我已把这份感动和友谊深深地珍藏。

  红凤青鸾

  大凡世上的事,都讲缘分两字。所谓“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可见缘分真是人生非常重要的东西。和人相遇,那叫人缘;干成了一件事业,那叫机缘。相逢是缘,分离是缘。缘,无处不在;缘,又千年难遇。

  我和红凤青鸾老师相识,就是因为缘分。如果不是来到了江山,如果不是进了笔尖,如果我们不是有相同的文学爱好;我和红凤青鸾老师就不可能相遇、相识、甚至相惜。

  青鸾是我的良师,益友,知己。

  对青鸾老师的印象主要有三:一是为人仗义,爱憎分明;对社团的事,看不惯的、不友好的人和事,她敢管敢说,所以有文友戏称她“凤姐”。其实她待人很热心,很喜欢帮人,而且帮人尽心尽意。二是她很神秘,忽男忽女,喜欢开玩笑,喜欢捉弄人,有点玩世不恭的味道。其实这是她好玩、率真的表现。三是她博学多才,她的文字很有穿透力,她的才思非常敏捷,她的语言功夫深厚,作品结构新颖、不落俗套。

  青鸾应该受过良好的教育,她肯定师从名儒。这一点,她在聊天中曾透露了些许,她很敬佩她的恩师。另外从她的文字中也可以看出来。她的语言能力,表达方式,我望尘莫及。她曾和我说过,她喜欢清静,不喜欢太多人知道她。这句话,如果让那些挖空心思、想出名的人听了,不知做何感想?也是从这句话上,我隐隐觉得青鸾绝不简单,是一个“有来头”的人物。

  她是我佩服的笔尖作家之一。我刚到笔尖时,正逢她的小说《人生如梦》封绝。当时又佩服又忌妒,连祝贺都忘了。她也是我最敬佩的编辑之一。她编文章,先得把作者的文章吃透,非常认真,一丝不苟。她和社长一样,把作者的文章当成作者的娃。她编文章,从来不走过场,用套话,滥竽充数。她说编辑文章是一件对自己很有益的事。通过编辑别人的文章,能提高鉴赏水平,能开拓视野,能发现自己的不足,能学到很多东西。

  帮人修改文章,是同行讳莫如深的事,尤其是对不太熟悉的人。可青鸾一点也不忸怩作态,用她的话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天晚上让她帮我修改一下《母亲》,她说晚上没空,让我等一天再发表。她看了我的文章后,毫不客气地说我的文章没有进步(她曾为我修改过《人到中年》),还和原来差不多;小毛病很多,标点符号也不注意。她说我的语言是跳跃式的,可能和平时的说话习惯有关;有些不是在思想最活跃的时候写的,是强迫自己写的。她说,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有点性急,没有认真修改的习惯。她说要我养成修改的习惯,不要多,一天只一小段,这样你就会发现自己的不足,就会进步。她说我的文章有情绪化,加入自己的情感太多。她说我的语言表达方式是评述,直接说的那种她把我说得一无是处、体无完肤。我无言以对。因为她说得太对了,好像就在我身边,亲眼看着我写作一样。如果不是至诚、有心的人,是不会这么坦然地和我说的,是不会说得这么中肯的。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我不知用一句什么话来形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第二天,我把《母亲》发表了。青鸾去了合肥出差,回家时,她一面怪我太性急,一面向我道歉。她在文章后面留下了很长、很精彩的评论。我做了这样的回复:“谢谢一默的精彩留墨(平时我都叫她一默),什么也不说,惟有铭记。很幸运来到笔尖,因为来到了笔尖,才认识了这么多好朋友、师长。笔尖为暖,心也暖。感谢社长,感谢所有的老师。”

  是的,惟有铭记!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笔尖为暖

  以上提到的三位老师,只是笔尖的一个缩影。笔尖,每天都在发生着感动,每天都在演绎着精彩。

  笔下生花。让眼里的缤纷、心中的涌潮化成一篇篇锦绣华章,让梦在这里飞翔,让温暖和爱在每一个人心中流淌。这就是我心目中的笔尖为暖。

  在江山,笔尖只是个年轻的社团。但笔尖社团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前辈中,有东方鹰、阔野瘦江、了缘无尘等。东方老师名震江山,了缘无尘老师在报刊上发文就像我家门前那棵枣树--结果又快又多。笔尖有很多优秀的管理人员兼作家。如猪儿、陈影、江冰、黎尘等,文友们取得的每一个成绩,都有他们默默的付出。我对江社的印象深刻些,觉得她是一个有素养、有奉献精神的人。你猜老师也曾说过“江冰老师是一个好人”的话。猪儿的文采是我仰慕的。陈社不论为人还是作文,都是我学习的榜样,黎尘社长也一样。笔尖有很多优秀的作家,如:陆成兵老师,垄上行老师,唐音宋韵老师。小怪物老师“才高八斗”,拉基紫孜老师“学富五车”;还有白水红叶、春草葳蕤、罗档云老师。笔尖是一片肥沃的土地。我是去年九月份来到笔尖的,当时社团里有108个文友。社长说,我们是108条好汉,我们要把笔尖振兴起来。短短几个月,如今笔尖已发展成二百多人的社团。社团成绩斐然,人才济济。

  笔尖是一个和谐的家园。笔尖所有的文友都是家中的一员,包括那些笔尖的客人。大家在一起品诗论文,切磋谈心。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我们有不同的性格,我们有不同的人生。但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梦,我们都喜欢文字。而文字可以成为一座桥,成为友谊的纽带。

  笔尖的宗旨是:“依着文字的馨香,将如水的情思,摇曳成笔尖的曼妙,让心中的季节,永远春暖花开!”有那么多好的管理人员,有那么多优秀的作者,我相信,笔尖一定会四季如春,生机勃勃,桃李争艳。

  有幸成为江山的一分子,成为笔尖的一员,我惶恐,也自豪。近朱者赤。在这么多老师的熏陶下,我也悄悄地改变着自己。就像置身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而我只是一棵小草,在万树丛中,快乐着,也幸福着。

  文人不能相轻,文人应该相亲。我始终相信“学海无涯”。我牢记着“文无第一”“山外有山”。我也知道,环肥燕瘦都是美;不论哪一篇文章都是作者的心血,都有它美的地方,都值得尊重,都值得赞赏。在文学的殿堂,我只是个门外汉——像一只井底之蛙,只能对着头顶一块巴掌大的天,顾影自怜。

  最喜欢冰心的一首诗:“墙角的花,你孤芳自赏时,天地便小了。”所以我常常自省,自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