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驿站回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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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驿站回眸散文  世事难料,我们本应该不相认识,而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却不期相遇。  那是我从川汉天然气管道工程工地,被抽调回来担任全镇农科所所长。  这一突如其来的调令。使我感到全身被滑进了冰谷。  本来我在川汉天然气管道工程中担任连队指导员,且跟……

情感驿站回眸散文

  世事难料,我们本应该不相认识,而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却不期相遇。

  那是我从川汉天然气管道工程工地,被抽调回来担任全镇农科所所长。

  这一突如其来的调令。使我感到全身被滑进了冰谷。

  本来我在川汉天然气管道工程中担任连队指导员,且跟我的那帮兄弟们结成了生命共同体。每天天刚亮,我和我的这帮兄弟姐妹们,手拿钢钎、八磅锤、板锄、畚箕,钩子扁担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赶往从流溪口到小溪口这一段我们连队负责施工的工地。记得那段时间,工地上其他连队连续发生了几次重大的安全事故。

  青岩连队就有一个爆破员,因排哑炮,而不幸光荣了。

  我们一到工地,我跟大家讲得最多的就是文明施工、安全施工的问题。嘱咐大家在施工中“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千万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由于我们从一开始施工起,就没有放松安全教育,在整个施工过程中,大小的安全事故均没有发生。而且在每月的工程施工评比中多次被指挥部评为“安全连队”、“红旗连队”。所以连队所有人对我都比较敬重。

  镇党委一纸调令就把我从工地,给弄回来。左想右想,就是想不通。无论镇党委书记多次登门给我做工作,我就是不走马上任。

  那段时光,内心相当郁闷,茶不饮,饭不吃。从别人那里借来一个自行车,毫无目的得在公路上闲游,天气阴暗,太阳被埋在乌云里出不来,走在街上,看着行人匆匆的神色,每人像是要直奔目的地似的,而我却像是天上的太阳找不到自己的出口一样无力的漂浮着!

  有时候骑在自行车上,天落起了小雨,我无力的在街道上闲荡,任由雨水打在我的头发上,浸湿我的额头!

  ……

  大约过了一个多星期,我才猛醒,自言自语、喃喃地在心中叩问自己:这就是我吗?这就是人们常常夸赞的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想、敢干,富有朝气的小伙子我吗?经过一番长时间的思想交锋,看看此时的我,我觉得自己就不认识自己了。

  镇委书记彭仲国、周耀才再次踏进我的家门,在他们的鼓动下,我挑起了农科所所长的重任。

  那是三月的天气,在这一个暖和的季候里,在树林里,许多的'树木都开满了鲜艳的花朵;各不相让,红的、黄的、白的、紫的,种种百般的花真像一个俏丽的大花坛。许许多多的蝴蝶和蜜蜂都闻到了花的香味,都不谋而合地飞来采蜜,在半空中飞来飞去。而正是此时也是春种一粒粟的大忙季节,眼瞅着其他生产队包谷早就播下了土,都早已破土吐芽了,而我们农科所包谷种子还静静地躺在仓库里睡大觉。

  这当然也怪不到别人,正是由于自己闹思想情绪,而误了大事,真是有些追悔莫及。

  为了能尽快挽回损失,弥补过错。我思来想去,利用我在搞国家建设工地上结识的朋友关系。特请求磨市工程指挥团团部的领导支援,没曾想我找到磨市团部,话刚说出口,团长满口答应,一下子就把磨市团部两百多人,全给我派来了,加上我们农科所一百多劳力。三百多人一天会战,种了南坡跑北坡,战了坡田抢平田,三百多亩包谷全播下了土,又过了一段时间,几百亩红薯苗也插播结束。打了一个漂亮仗,由全镇最被动的单位一跃成为先进单位。

  就是在这次农业生产大会战中,她认识了我,并且把我介绍给了她的四位姐妹。这一下结识了这么多朋友,我有些受宠若惊。

  因为她们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我母亲去世早,家里就是爸爸一人屋里屋外忙。从那以后,她们每天工程收工后,前去我家里帮我忙着家务,挑水、洗衣服、还帮着做饭……

  我也受邀经常到她们住宿的地方,经常在一起谈天说地,说得最多的都是家长里短、乡风民俗,间或也在一起说说笑话,活跃一下气氛,一来二去我们都熟识了,衣服缝缝补补、浆洗补连,她们都对我无所不帮。说实在话,我打心眼里感激她们,并且渐渐地喜欢上了她们。

  但是,天下总没有不散的宴席。转眼间,磨市团部承接的工程也全部结束了。她们这四姐妹在走的头一天向我透露了这一消息。

  看得出来,此时的我沮丧透了,从她们口中得知,第二天清晨五点全团撤回。那一夜我与她们坐在床上,双脚捂在一起畅谈了一夜。

  这时我才定定的打量起那位她来: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我再一次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多不过十八九岁,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品。

  我们就这样四目相视,脉脉含情。我也猜想得到她此时的内心,在为未来美好的生活,从心底正在编织着美丽动人的画卷,那眼神充满了憧憬与向往。

  不知不觉中,古老的台钟敲响了重重的声音,外面司号员吹起的起床号“哒——答——滴——哒——;滴——哒——哒哒——”。

  我见她们都背上了背包,快步走下楼梯。我也随着她们一起融入到浩浩荡荡的大军队伍之中。我们几个走在几百人队伍的末尾,随人群向东前进。

  直到走到馒头嘴,天才刚放亮。

  “哥哥——您留步吧!”

  “还送送你们,我再转身回去也不迟!”

  “哎呀!俗话说:‘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呀!”

  “居然你们都这样说,那我就送到这里为止吧。”

  我定定的站在“馒头嘴”大桥一端,目送着这几位妹妹。她们一走三回头,似乎有一种依依惜别之情,但是彼此都有一种难于言表之意。

  别了!我亲爱的朋友!

  感谢我们彼此温暖的时光,感谢所有风里的歌,歌里的梦,这都是青春最好的注脚。

  即使离别在眼前,也会相记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