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诗歌的文学价值 诗歌的落寞,不光与时代的变化有关,也与人们心灵的变化有关。今天的中国,经济、金钱、物质,占据了政府和民间的议事日程,也占据了绝大多数人们的心灵空间,诗歌不可能不被边缘化。但是,就像久居闹市的人,偶然见到朝露与清泉,会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心……
浅谈诗歌的文学价值
诗歌的落寞,不光与时代的变化有关,也与人们心灵的变化有关。今天的中国,经济、金钱、物质,占据了政府和民间的议事日程,也占据了绝大多数人们的心灵空间,诗歌不可能不被边缘化。但是,就像久居闹市的人,偶然见到朝露与清泉,会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心灵莫名地悸动了一下,为了保持我们的心灵还有这种悸动一下的反应能力,诗歌,还是不应当忘却的。
其实,诗歌,是很难被排除出生活的,哪怕我们今天已不再“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诗歌对思维、语言的训练具有不可替代的独特作用。能够读懂诗歌,能够感受到那些排列整齐的文字内在的诗意和密码,标志着一个人获得了一种起基础作用的学习能力、感知能力、探索能力,包括联想、猜想、想象,分析、归纳、演绎,形象思维、抽象思想、逻辑推理等等。而这种能力,对一个读书人、文化人来说,是最基础的能力。很难想象,一个读不懂诗的人,能读懂哲学;一个理解诗的抽象性有困难的人,在理解数学与物理的.抽象性时会没有困难。
所以,无论是考虑心灵的慰藉、人生的幸福,还是从训练脑力的实用工具出发,应该相信,人们会再次认识到诗歌的价值,诗歌不会OUT。
诗歌是表达人们内心激情最好的工具,这个工具深藏在人们的心头,随时随地就能够迸溅出璀璨的花朵,无论是在生活苦闷、内心郁闷的时候,还是在生活闲适,心情自在安逸的时候。诗歌,就像任何文艺一样,永远不会被边缘化,只是在科技水平日益发达的今天,她以适合于她的另一种形式出现罢了,比如网络等
文学作品的文学性
有没有不受任何政治、意识形态、伦理思想、道德等因素影响的“纯文学”?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那么有没有纯粹的“文学性”的研究?答案依然还是否定的。文学本身就是一种审美意识形态,它自身中已然包含了政治、伦理、哲学等诸多非文学因素,于是对“文学性”本身的寻求几乎就成为悲壮的代名词。我欣赏荣格的一句话:“人类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在纯粹自在的黑暗中,点起一盏灯来。”这盏灯就是“诗性”之灯。它使人类原本并无目的和意义的生存有了意义和目的,从而对虚无的人类构成了真正的慰藉,正像暗夜行路的孤独旅人从远方的一点灯火中感受到温暖一样。我觉得这就是文学本体之所在。
其实,对文学性的强调并不意味着对文学的其它属性的排斥。相反,文学本身其实就包含了权力和政治的维度,或者说文学本身就是一个内涵政治性的概念。但是无论是权力还是政治都是内化在审美形式中的,没有脱离文学性的政治和权力,否则它就不是文学。也就是说,文学的政治或权力表达都是以审美的形式呈现出来的,所以在对文学的解读上,读者不能完全越过“文学性”这一根本而直奔政治或其它目的,同样,在今天学界言必称之的各种西方文艺理论面前,必须考虑其对中国问题的有效性和切身性。也正是在这一点上,我对夏志清先生坚持从文本出发,力图在文学性的视景中展开文学史写作的研究方法非常欣赏,如对沈从文、张爱玲、钱锺书、张天翼、师陀等作家的评论即可窥一斑而见全豹。
文学所要处理的正是我们在这个世界的各种生存境遇。“文学性”所体现的正是对各种境遇化和经验化的东西的描述。“文学性”强调了对人类生存状况的一种最直接、最原初的解读,而这种解读不是从任何理念出发,也不可能被任何一种知识系统所收编,它以自己最真实而具体的生存方式来呈现它自己。我们需要的恰恰是从这种真实而具体的经验出发来对它进行解读。
当然,坚守文学的“文学性”立场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需要引入“现代性”、“意识形态”以及“诗学的政治”等诸种“非文学性”的视野,才可能更好地阐释所谓的“文学性”。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能忘掉文学之为文学的根本,它和政治、伦理、意识形态等最根本的区别还在于它自身的“文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