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秋,安暖 浅秋,静守时间的光年,季节的暖光里,追逐那蝶翼的翕动,捻一瓣细微的花语,颤醒了一萝青藤的喃喃。 依着情绪的彩铅,在心事上抹下了紫色的薰衣草,含着几米馨香宁好,于安逸岁月里,留下了浅浅深深的足迹。 阳光,踮起脚尖,轻盈的亲吻眼眸,清幽了风的……
浅秋,安暖
浅秋,静守时间的光年,季节的暖光里,追逐那蝶翼的翕动,捻一瓣细微的花语,颤醒了一萝青藤的喃喃。
依着情绪的彩铅,在心事上抹下了紫色的薰衣草,含着几米馨香宁好,于安逸岁月里,留下了浅浅深深的足迹。
阳光,踮起脚尖,轻盈的亲吻眼眸,清幽了风的暖意,安静了雨丝微凉。于是,我便在这一份安宁之间,听你,讲秋的故事,那细微的欢喜,你可听见?
(壹)
转身,入秋了。
倚在篱笆小院里,听缠绕时光的风絮絮叨叨。窗门口零散了几粒青涩的葡萄,微风漫过,显得素静而简单。
一个人,收集那一朵朵云的白,几米秋日阳光的融暖,便沿着这一份青翠找来。挑开了帘,安放了光阴的青藤,听那风铃的细微声响,和那正合时宜的花草鸟木。如果可以,就牵着岁月的`手,一起走过安之若素的浅秋,或许,便会多了些烟火的味道。然而,琐碎的时光,终寻不到些许烟火存留的气息,只有寸寸重叠的光阴,在岁月的花篮中繁花锦簇,唯美,忧伤。
前几天,给东打电话,听他絮絮叨叨的,一个人把玩着老怀表,还有极旧的自行车。将暮未暮的天空,依然蓝而澄澈,思绪也寂静无比,甚至遗忘了那些不断更迭的云和风。站在廊前,轻吻浅秋的风声,清寂的时光里,学会如紫藤般安静不语,心情便能清朗些许吧。
东说:“我们还年轻,还有一段值得疯狂的青春,还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趁我们还未老,不然一起出发吧。”
素来喜静,不如儿时那般喜欢那些热血的故事了,反而喜欢安静的时光。可以一个人,把那些喧闹的心思,理得清冽沉寂。也可以大笔挥霍,挥霍这段安静看星星打瞌睡的时光。那些长凳下的绿影,安稳地窝着,总能温暖了心的忧郁,灰化了零零星星的孤独。
此刻,城市那边的你,还好吗?
(贰)
初秋,我文字里悄悄种下了你,其实,并不想收割什么。
偌大的城里,习惯了深居简出,琐碎的日子里,便流失了许多幸福,还有烟火的味道。很想,把秋的消息,用一只口哨告诉城市那边的你,是否收到,无关紧要,只要路过了你的心,于我,便是最大的幸福了。
白落梅说:“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
一直期盼所谓“烟火如歌,山水清和”的日子,却只能在回忆里,站成了无人的寂寞与孤单,一个人埋葬了晨昏。在被世界遗忘了的岁月里,闭着眼,蒙着耳,含着眼泪地欢呼雀跃。有时候,续一杯时光的水,听一曲忧伤的轻音乐,也会潸然泪下,仿佛那年秋天,你在树下低着头,直到遇见我,那个极长,极长,未曾结束的秋天。
常常倚靠在候车站,看那流动的香樟绿,虽过了时节,却依然晕开了千丝万缕的清香,不浓,却是足以迷了心扉的颜色。等你的日子里,我牵着花凉,抱着风瘦,用眼眸呼唤你,好像多年前那个失去了秋至的秋天。时光断出的层面,被地壳褶皱成了永恒,就如你的微笑,深深的折进了我故事里的某一个情节,一路向前。
那个离散的秋,谁借我翅膀,谁与我翱翔?
(叁)
种花的人,变成了看花的人,而看花的人,变成了葬花的人。
那些盛开在记忆里的秋天,是年华里一瓣撒落了的花,素素开在光影里。仿佛一瞬间,所有的歌声都失去了音符,从此世界丧失了听觉,仿佛一瞬间,所有的色彩都失去了光泽,从此世界丧失了视觉,那些匆忙跑远的岁月里,一串串回忆的时光,是讲故事的你,还是年少的我呢?
郭敬明说:“那些我们以为发生过的事,其实从来都没发生过。那些我们以为爱过的人,却永远爱着我们。”
风烟年华,睫毛下的忧伤,路过了谁的风景谁的心?
所谓温情,雪小禅说“活在当下,喜气安稳”,胡兰成说“岁月静好。”于我,温情,便是可以牵着你的手,一起走,走到路的尽头。哪怕今生什么都没有了,但只要你还在,我便在。
空中还残留着夏花的香息,街道边的香樟绿还晕染了心。这个秋,就让岁月温暖了心中的孤寂,与冷暖交织的时光中,静守流年,观山听水,心阅菩提,禅香自远,学会善待和珍惜。
时光,宁暖,那一年,我们没有过完的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