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盘古的畅想杂文随笔 我不知道这世间有没有神祇,但书上有盘古,他浓眉大眼,神天圣地,顺手抄起个斧头劈开鸡卵状的空间,从此,鸿蒙初开。 卧在娘怀里数星星的时候,最常听到的故事莫过于盘古的种种神奇,娘说他的眼睛成了月亮和太阳,他的呼吸成了风雷云气,他的头……
关于盘古的畅想杂文随笔
我不知道这世间有没有神祇,但书上有盘古,他浓眉大眼,神天圣地,顺手抄起个斧头劈开鸡卵状的空间,从此,鸿蒙初开。
卧在娘怀里数星星的时候,最常听到的故事莫过于盘古的种种神奇,娘说他的眼睛成了月亮和太阳,他的呼吸成了风雷云气,他的头发变成星星,我在数他到底有多少根头发,数到蜷在娘怀里睡着,数到不相信这个故事,依旧没数清。我在想,盘古真是个能人。
“瓜怂,星星能数清吗?”娘时常笑骂。他朝我笑了,是在梦中。
时间是个好东西,也是个坏东西,开始沉颔深思万物星辰,人世炎凉,林林总总,琳琅满目,逐渐的却为生活忧伤。他,把你的斧头给我,粘稠混沌的夜空,仿佛一场噩梦。他,我在儿时的梦里见过你啊,你的头发不用任何滋养,却比夜空下任何一颗星都闪亮,想必万知的你肯定读过鲁迅先生的'《故事新编》,你可否发撼伟力,穿越时光来见过。因为我是无法去见你的。
“回来吧。”谁在窃窃私语。哦,是微信那端娘亲初用微信那略显局促的声音,娘亲想我了,望着月亮,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望着月亮,月亮是你的眼,原来你化身世界的时候也有不舍,是不舍曾混沌的鸡卵。嘿,我和你一样,终于与伟大有了共同点,我们都曾孕育在胎盘。你只是想去看看,最原始的冲动,看看那编纂的《三五历纪》,看看那被儒家割去多少血块的神话,不是真的吗?你告诉我,你想出去看看,却再也回不来了,是的,我也回不去了,我的娘亲老了。
可你还有斧子,还有金刚般的身躯,斧子丢在冥冥处,静等下一个轮回。
多么可恶的斧子,多么幸福的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