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你所能见的我已是极限杂文随笔 我错了,他没有伤,我才是那个有伤的骗子。 “十三啊,给我唱首歌吧。” 他抱着有味道的吉他说:“十分钟后,你就删了我吧。你这个漩涡,现在还不是我坠入的时候。” 他唱啊:" 我爱的姑娘,有着浑圆的乳房, 我爱的姑娘,总……
你所能见的我已是极限杂文随笔
我错了,他没有伤,我才是那个有伤的骗子。
“十三啊,给我唱首歌吧。”
他抱着有味道的吉他说:“十分钟后,你就删了我吧。你这个漩涡,现在还不是我坠入的时候。”
他唱啊:"
我爱的姑娘,有着浑圆的乳房,
我爱的姑娘,总让我心花怒放。"
虽然她是这样的样,就远走他方的方。我想我尚算合格,听得懂真挚的余音,如何婉转悠扬。
贵州织金有哈二苗与寡妇王二孃,告诉我陈粒还有一首歌叫做《青原》看到我的炽热欢愉。
让我意识到这世上还有一种人,他们过着我以为错失了寻常却更甚清醒的.生活。烂俗,而极致文雅。
只有我们这些腐朽在城市的虫洞里的人,钻进手机窥探着的人,自私到一叶障目的人,才会印着“丧”的标签四处欢天喜地招摇撞骗。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
更与何人说。
重逢在某个艳阳天的午后,你眯着眼说你终于找到了那首可以唱哭我的歌。
国境以南日落以西。
祝愿终有一天,众星揽月,我却落在纸上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