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的葬礼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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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的葬礼杂文随笔  该书写于八十年代,书中展现了那个时期回民的社会与宗教生活,在当时的文学界独树一帜,获得了茅盾文学奖,享有很高的赞誉。  作者霍达,初看姓名未曾想到是名女作者,但读两章即可感受,文笔出自于一位心思细腻浪漫的女性。  这本书她花了四年仔……

穆斯林的葬礼杂文随笔

  该书写于八十年代,书中展现了那个时期回民的社会与宗教生活,在当时的文学界独树一帜,获得了茅盾文学奖,享有很高的赞誉。

  作者霍达,初看姓名未曾想到是名女作者,但读两章即可感受,文笔出自于一位心思细腻浪漫的女性。

  这本书她花了四年仔细雕琢,用她的话说,那四年的时间里“我与主人公一同生活”,“稿纸常常被泪水打湿,不得不停下来痛哭一场”。

  当她将一尺厚的稿件交给编辑时,激动地说“像一个母亲捧着自己的婴儿。”

  那么这样一篇汇集霍达无数心血,让她在写作时如此动容的作品,讲述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故事?

  书中以博雅宅为坐标,一边以玉做引线,讲述了玉店“奇珍斋”的兴衰历程;另一边以“新月”为主角,展现了一个回回家庭三代人的爱恨情仇。

  梁亦清出身于回回世家,也是一名玉石匠人,经营了一家店铺名为奇珍斋。膝下有两个女儿:璧儿和玉儿,姐妹俩相差八岁。

  一日,一位穆斯林长者带着流浪儿易卜拉欣登门讨水,谁知小小的易卜拉欣迷恋上了这里的玉器,求梁家收留为徒。

  梁亦清将易卜拉欣悉心培养,并找玉魔老人赐名韩子奇。韩子奇经过几年学徒生涯,已能帮师傅做些杂活养家。

  期间梁亦清接了一单三年为限的雕玉买卖,每天废寝忘食地辛勤忙碌,却在最后一刻体力不支撒手人寰,作品也受到损坏而丧失价值。

  韩子奇为帮助梁家,忍辱负重在仇家的店铺打工,磨练自己的手艺的同时也偷学到了做买卖的门道。

  终有一天韩子奇辞了东家回到梁家,与璧儿结成连理撑起了奇珍斋,一时风头无两,他本人也被称为了玉王。

  璧儿为韩子奇生下一个胖儿子,因当晚玉魔老人托梦而取名为天星。天星满月那天,韩家收留了一位苦命的海太太帮忙料理家事。

  到了战争年代,韩子奇为保全自己的`珍藏玉器,与合伙做生意的亨特一同逃去英国,没想到玉儿偷偷也跟了去。

  国外也同样不太平,东躲西藏的韩子奇和玉儿在患难之中竟然萌生出了爱情,并孕育了一个女儿新月。

  一晃十年过去了,韩子奇终于联系到了国内的妻儿,带着玉儿和新月回到了家中。两姐妹久未相见却充满了怨恨,玉儿留下两岁的新月一走了之。

  新月从小感觉养她的妈妈与她总是有些生分,不像海太太这个“姑妈”更为亲切,她上大学的愿望甚至差一点被妈妈抹杀。

  在韩子奇对妻子的妥协下,新月成功进入了大学,成绩在全班名列前茅,并收获了班主任楚老师的爱情。

  然而入学的第一年,她就因患上风湿性心脏病而休学了,新月在燕园梦想的翅膀被生生折断。

  因隔着教门,新月与老师的爱情遭到了无情的阻拦,新月又无意了解到了自己病情的严重性,不想连累楚老师,饱受爱情的煎熬。

  同时,新月对自己的身世产生疑问,向最亲的姑妈询问,却意外逼得姑妈一激动犯心梗去世。

  后来她还是从父亲口中得知了真相,导致一病不起,最终年纪轻轻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三十年之后看这本书,难免对作者抒发情感的方式和书中主人公的对话有一些不适感,通俗地说就是觉得“矫情”。

  另外,在当今大众心中穆斯林普遍为负面形象的背景下,书中一些对宗教生活的描写可能会引起更多的争议。

  但它蕴含的几种“凄美的包容”,令我久久不能忘怀。

  一个“情”字包容了不同的信仰

  很多读者都认为,在新月葬礼上,楚雁潮为爱人“试坑”的那一幕最令人动容,纷纷留下了热泪。

  尤其是看到他轻轻抹平坑洼,捡起土块和碎石那里,我不禁为他那细腻而真挚的爱而感动。

  另一方面,我更为那一刻两位回回的包容震动。书中提到,穆斯林的葬礼汉人不能参加,天星、淑彦深知这一道理,却选择了沉默。

  尽管葬礼上大家不认识楚老师,但在穆斯林心中,真主是无所不在的,任何违抗的行为都将影响自己的后世。

  但兄妹之爱、闺蜜之情驱使他们甚至期盼楚老师的到来,让新月“见”爱人最后一面,并默许了楚老师的试坑行为。

  包容一个人,收获一分亲情

  梁亦清包容了子奇摔碗的过失,当时他一定没想到,这个孩子将来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令奇珍斋声名鹊起。

  韩家包容了海太太乱抱天星的过失,这个“姑妈”反倒成了新月最亲的人,给予了她缺失的母爱。

  韩太太包容了小三的孩子,尽管与儿子区别对待,但多年相处也产生了母女之情,在新月弥留之际真心为她祈祷。

  这个家族在不断施恩,不断包容,也在不断收获着血浓于水的亲情。

  真爱就是包容你的不完美

  楚老师对新月的爱,丝毫没有受到她疾病的影响,甚至正是因为这个疾病,才让他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这种情感,并促使他大胆表白。

  韩太太的爱更为曲折,形象也更为立体:她一开始对韩子奇模糊的爱只是源于报恩,多年的夫妻生活则让她产生了更多依恋。

  在韩子奇抛下她远走高飞的那十年,她尽管一窍不通却努力维持奇珍斋的生意,因为深知这个店是他的命。

  在丈夫杳无音信的时候,她恪守妻子的坚贞,面对丈夫的归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一直是干净的…

  向来心高气盛、嘴尖牙利的她后来竟然默默接受了丈夫出轨的现实,让他和别人的孩子住进了家里。

  当他的奇哥哥临终时,她忍着悲痛,温柔地安慰着惧怕死亡的丈夫,向真主祈求对他的饶恕。

  韩子奇走了,韩太太一生的爱情也画上了句号。在这个家族里,她爱得最为长久、最为真实、也最为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