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古代的人离不开马,现在的蒙古人也离不开马。瞧,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到处都是马的足迹。蒙古人喝马奶,赛马。他们还特地定了赛马日,把大家的好马都牵出来,一决胜负。从马身上,我们更能感受到蒙古人的豪迈气概。 范文一: 夕阳如血,茫茫大草原上一匹黑……
导语:古代的人离不开马,现在的蒙古人也离不开马。瞧,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到处都是马的足迹。蒙古人喝马奶,赛马。他们还特地定了赛马日,把大家的好马都牵出来,一决胜负。从马身上,我们更能感受到蒙古人的豪迈气概。
范文一:
夕阳如血,茫茫大草原上一匹黑色骏马引颈长嘶,矫健的躯体,雄伟地屹立于天地间。这是我脑海深处的一幅画,我自认为这是世间的极美。
我爱马,虽然见到马的机会并不多,可自从见到马的第一刻起,我就深深地被它吸引住了:马是世界上最美的动物。我所见到的是一匹棕色的雄马,它栗色玻璃球似的眼珠闪烁着迷人的光彩,鼻孔不断地喷着气,长长的鬃毛一直垂到颈根,只半遮半掩地露出两只尖尖的小耳朵,长长的尾巴不知疲倦地甩动着驱赶蚊蝇,长而壮的四条腿稳稳地立在地上。从那时起,我就常常沉浸于美丽的梦幻之中:我骑着一匹棕色骏马在黄昏的大草原上尽情驰骋,西边的天空被夕阳烧成一片火红,望不着边际的大草原也被镀上了一层金。马蹄声有节奏地“哒哒”响着,马背上的我摸摸粗硬的马鬃,看看头顶上掠过的归鸟,放声高歌。歌声虽单调,可有了马蹄声的伴奏就显得格外嘹亮而悦耳。在这个极美的梦里,我的心纯得像透明的水晶,梦中的我没有任何烦恼和忧愁,也没有任何纷繁的人事闯入我的心扉,我拥有的是我心爱的马,我最亲爱的朋友,我的满足,我的幸福,我的一切……
曾几何时,我被这缥缈的梦境搅得心神不定,常常陶醉在这如海市蜃楼般的幸福之中,而梦醒之后,我的身边不再是美丽的大草原,也不见我钟爱的马儿,有的只是窗外微微泛青的黎明,以及我将要去面对的一切一切……我无奈地用勉强的微笑来迎接新的一天,机械地做着千篇一律却又非做不可的事情,惟一的愿望就是盼着黑夜早点降临,好让睡眠老人把我抱去,抱到那迷人的大草原,和我的爱马同温令人心怡的美梦。
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我在不知不觉中浑浑噩噩地消磨着自己的青春——我无动于衷。直到有一天,我的眼帘中映入了这样几个大字:“小心早生华发!”我一惊,蓦地感悟到自己仿佛失去了很多。这一天夜里,我又梦到了大草原和马儿,可这次,我的马儿不再像往常一般弯下颈子轻轻地蹭我的脸,它用会说话的栗色眼睛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撒开四蹄,朝太阳升起的东方奔去。我呆住了,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我的最爱——马儿——弃我而去了!渐渐远去的马蹄声响在耳畔,我的泪夺眶而出。朦胧的泪光中,我仿佛看到,在太阳即将喷薄而出的地方,我的爱马提起前腿,朝我引颈长嘶,红色的朝霞映衬着它,使它显得格外矫健。我懂了,我完全懂了,马儿在告诉我:“我离开你了,你要去寻找自己的理想,记住,是真正的理想!”我的心一颤,我擦干眼泪,我要离开大草原,去寻找真正的理想。鸡叫了,该是梦醒时分了。
跃下床,打开窗,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迎接我的是一个崭新的清晨。尽情地嗅着太阳味儿,我的心情格外舒畅,那个曾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美梦已不复存在。梦,毕竟改变不了现实。那我就用自己的双手来改造现实吧!偶尔一低头,我看见了书桌上的一匹陶马,它那栗色的眼珠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小心地捧起它细细地端详着,又提起衣角轻轻为它拂去身上的灰尘。将陶马举过头顶,让它迎着太阳,我笑了,这是真正的自信的笑。我会为理想去奋斗,以告慰你:我心中的最爱,我真诚的朋友!
范文二:
茶马古道上的马队已经离开了几百上千年了,如今走在那段悠悠的青石板上,似乎还可以听到久远的年代里传来的阵阵驼铃声,“叮叮当当”的响彻着整个祥云坝子。
天空飘着些许的微雨,洋洋洒洒的沾湿了青石板,两千多年前的石板道上,斑驳的刻下了历史的痕迹。两旁都是低矮的茅草屋,在岁月的蚕食下只剩下的只是一些断井残垣了,随风而动的茅草装点着没落的街道,一群朴实的人民穿梭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苍老的老阿妈,脸粽成一瓣晒干的橘皮,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下呈现出了难得一见的古铜色,灰色的头巾包裹住了满头的银发,缺了门牙的嘴微微的张着,像饱含了历史的书卷,张合之间都吐露着岁月的痕迹。他们背负着差额的背篓,在山路上艰难的跋涉着,我仿佛看到了一千多年以前那群精明的汉子拉着马,一次次的运送着茶叶和丝绸。
这条路上,在茶与马的熏陶中慢慢的染上了奇异的色彩,那些绮丽的丝绸像一个美丽的姑娘,织染出七色的彩虹,一直被世人忽视的世外桃源涌进了无数的异邦人,善良的古道人民渲染在这些人中间,开始开眼看周围的世界。
由于一路上少数民族众多,他们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习惯,当异族人像一群强盗涌入的时候,他们傻眼了,一次次用他们简陋的武器对付着他们精良的器物。血像河流一样流淌在了每一个山脚,尸体遍野,像以前他们死去的鸡猪一样的在山野里躺着,没有人有力气去拾缀,埋葬,在野蛮的杀戮里对于尸体的尊重就向开在悬崖的野花,可望而不可即。
西南的土地是广阔的,而西南的交通却让人望而却步。肩挑手提,马运成了最原始也是最便利的交通运输。在李白眼中“难于上青天”的蜀道上响起了清澈的马蹄声,从此中国与南亚、西亚的陆上交通通过这些被称为野蛮人的蛮夷之人一路踩了出来。
在云南的边陲一个叫祥云的坝子里,云南驿的马帮摇摇的拾缀着历史的痕迹,将青石板上的街道随着哒哒的马蹄运送出去。朴实的人民承担着他们的责任,无论是雨天还是酷暑,走过总是可以看见成群的马群里那些晒得黝黑的汉子,不知疲倦的运送着物品。他们像离开家走西口的男人,又像抢劫财物的土匪,土头土脸的走过这片多情的土地。
据说在云南驿这个小城周围的土地里会开一种花,花期在每年的四五月份,白天是红色的,红得像血那样,一簇一簇的,开得满山满路都是,站眼望去,是看不到边的红,像流淌着的河流一样的向远方延伸,而到了下午花色却全部转为了白色,一片雪白,当夕阳的残红撒落的时候,那一片白色就像是为死去的人戴的白孝,耀目得没有人可以用眼光逼视它。
老人们说,当茶马古道最盛的时候,每天来往的人像排队一样的经过,因为运送的人有限,他们来到此地就随意的抓当地的青壮年去帮他们押送货物。当地的人都是有妻有儿,有家有室的,安土重迁的思想又严重,他们不愿意去,而异邦人居然把他们活活的打死了。
自然也有与他们斗争的,一匹匹人像被砍到的树桩一样的倒下了,一阵风过,血像油漆一样的凝固在了道路上。他们杀鸡儆猴,没死的只能跟着上道,运送的路途艰险,太多的人有去无回,几十年下来这里的人渐渐的少了,而那片土地是埋葬那些死去的人和为为回来的人埋的坟。几百年的时间过去了,居然连成了一片,无数的尸体和无数的坟墓就这样荒芜着,后来在这片土地上居然开出了这样的一片花来,春去秋来的竟惹的许多人前来观赏。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秋风吹过的地方衰草一片,自然的看不到在勇士的身上长出来的每天变色的花,只是我相信那些勇敢、执着、善良的人民是日夜在守卫着自己的家园的。
来的时候我看到了隔山的两旁是翠绿的青松,在祥云的大山上,大多数长的都是这种常年不落叶的松树,它们在风雨的袭击之下愈显得青翠。它们像坝子的守护神一样严肃的站立在山峰上,将那些红色的土地扎在脚下,站稳身子,迎接着挑战。
云南驿还保留着当时作为驿站的一些建筑,像历史的证人,也像炫耀的资本。巍巍统治者一个梦,或者一个思想就可以让余下的百姓为之奋斗,甚至是像蝼蚁一样的生命,而我们在看到历史的时候任然要怀着感恩的心情,感谢伟大的丝绸之路在这里拐了一个弯,绕道经过了这里,然后我们的前辈粉身碎骨的为这一段光荣历史献上了血和肉。
如果世上真的还存在鬼魂的话,我真的很想知道,当我们无数次梦回的话,我们一方面面对历史的崇拜,面对文物的交叠面,一方面面对那些誓死不愿离开,誓死保卫家园的祖先,我们该如何的圆场。
现在天空一片澄明,蓝得没有一丝的微云,那是很多地方都难得一见的天空,没有云的打扰,一切仿佛是静得只听得到那些遥远的方向驶来的马群吧,喔,还散发着清新的茶叶的香味呢,精细的丝绸是与一色的麻截然相反的,我们该欢喜了,只是那片耀眼的血红和夺目的雪白,心还是一次次颤颤的无法安下来。
我的祖先,我的故土,那些异邦的马群踏破了您的安宁吗?请等等,请等等,请回到那个没有马的年代,将那皮肤晒得和土地一个颜色,将皱纹样的橘皮投进背篓,回去吧,回去吧。
青石板上悠悠的铃声,哒哒的马蹄,走远了,走得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