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景色的优美散文 描写风景的随笔散文欣赏:九龙山记 龙山,曾曰龙山,三面环水也。北临三里河,东向营海,南接洋河。 登临处,山幽幽而蜿蜒,水澈澈而潺潺。雁成行翱翔碧天,夕阳美红霞涂染。 春日,山花烂漫,碧草芳菲。鸟鸣而翠翠,细柳沿河而垂垂。鱼戏水引……
描写景色的优美散文
描写风景的随笔散文欣赏:九龙山记
龙山,曾曰龙山,三面环水也。北临三里河,东向营海,南接洋河。
登临处,山幽幽而蜿蜒,水澈澈而潺潺。雁成行翱翔碧天,夕阳美红霞涂染。
春日,山花烂漫,碧草芳菲。鸟鸣而翠翠,细柳沿河而垂垂。鱼戏水引鹅鸭流连忘返。
夏荷碧珠,蜻蜓点落蓓蕾。晚风习习,亭榭霓虹,谁人轻抚筝弦,扣动伊人心扉,思君无限量。
秋高气爽,晴空万里,但见雁成行。天地悠悠,文人骚客,把酒言欢。秋菊艳艳,月圆中秋,伊人如花,盼成归,聚相欢。思君外行千万里,红颜空瘦。清酒点点醉,落叶飘零,秋风无情,白霜覆草,夜知寒,遥相望,一年如是。
冬临也,知君归,棉衣细细缝,唯恐君来时,嫌绣工不细。君行万里,看遍万水千山,不及乡美。烧酒一壶,热了心扉,忘却冬寒。
描写风景的随笔散文欣赏:大墩梁与油菜花
到达大墩梁时,最后一只蝴蝶已翩然略过梁畔,暮色悄悄地漫在了身后,风车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但仍能感受到它无休止地画着圆圈。此时你会感觉世界都在脚下。
站在华家岭梁上,大墩梁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婴儿,不管岁月如何变迁,永远偎依在娘的怀抱。油菜花就像上帝赐给她的一件花衣,绽放着满地的金黄......
油莱,云苔科一年生草本植物,喜温、耐寒、耐旱。阳春三月,当你乘坐东去的列车,徜徉于华北平原或者长江两岸时,这里便到处弥漫着油莱的花香。人们似乎明白了,它的纤弱就像养在深闺的少女,有风便如杨柳而妖冶多姿。只有江南水乡才可以让其姿色更加夺目。
其实不然,油菜的生长和中华文明史一样的绵延流长。
油菜的祖先最早生活在号称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寒冷与干旱是这里最为显著的特色。这种野生的植物就像八千年前的元谋人把它的生命演绎得和人类的历史一样慢长。无论是积雪的喀顔昆仑山,还是干旱贫脊的黄土高坡,只要风能走多远,它就能行多远。人类的祖先,在采完树上的野果后,仍未能裹腹时,油菜花的香味引诱了他们,就像希腊神话里蛇引诱了亚当和夏娃一样,让人类的生命得以延续。后来是人类将它的种子带到了黄河、长江下游,才有了如今一望无际的金黄。
没有蔡文姬误入胡尘,就没有世界之绝唱《胡笳十八拍》,油菜花何时流落到江南已无据可考。中国历史上曾有过几次大一统的惊人局面,还有无数次的北人南下潮,这些因素都可以成为油菜花东去或者南下的有利时机。不管怎样它都可以像蔡文姬一样创造一个奇迹。蔡文姬在胡天牧地逗留了十二年,将两颗具有二分之一汉人血统的种子撒在了茫茫草原,为胡人汉化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所以蔡文姬的成名绝不仅仅是《胡笳十八拍》,油菜花在洛河岸边、秦淮河畔留恋往返了几百年后,义无返顾的绝尘而来,又一次把根埋在了黄土高原。江山易改,本性难易。你看它生长得依然倔强,依然茂盛………
黄土来自于西伯利亚,只有下面的石山亘古未变,历史上这里本就是胡汉杂居的地方,没有人敢于承认自己是胡人,但也没有人敢于否定自己不是胡人。
油菜还有个别名叫胡菜……
油菜在未开花时,就像少女未出阁时,体态丰盈、饱满而流翠。采摘几片至数十片,用胡麻油煎过,盛在盘中如翡翠卧雪,尝一口三月不闻肉味……
描写风景的随笔散文欣赏:故乡黄昏
近乡情切,游子情浓,纵千山万水走过,历尽沧桑,不改那系在心头的一缕情愫,那是每个人记忆深处的最美之一,它的名字叫——故乡。
故乡,是那算不得巍峨的丘山,是那称不得江河的溪流,是那没有尔虞我诈的淳朴范围,是那轮皎月,是那......故乡是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一草一木都是故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其中最难忘的,还是故乡的黄昏。落霞寒鸦,落叶窸窣,总是那么难忘,似一泓水流,久久环绕心头。
夕阳渐渐隐去,唯有晚霞还在不知疲倦的`渲染着天空,西边的天幕已被大片的金黄占据。此时的落日,不像晨时红日喷薄,不像午时光芒耀眼,更似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深邃睿智,在生命的尽头绽放自己的所有。明亮而不刺眼,仿佛看穿了一切,静静倾听你的诉说,不管你是成功还是失意,都会予你一笑,平静你那颗浮躁的心。
的确,故乡落日的美不仅仅是余晖的绚烂,还有给予游子心头的那份温暖。
且不说落日无限好,就是那飞燕低徊、晚风习习也值得回味。
一望无际的天,青紫色占据了大部,时隐时现的叫卖声,最易勾起儿时的回忆。虽然经历了岁月的砥励,太多的东西已经逝去,但故时的声音却是游子最为熟悉,最深入其灵魂的声音。
没有车笛此起彼伏的轰鸣,只有伴随农人归来的牛哞羊咩,故乡的黄昏是闲适的,日落而息的农人、平静的夜,注定少了一份城市的烦躁气息。同样,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朴实的环境,让在外奔波的游子多了一份对家的念想。少了霓虹的夜未必单调,家乡的落日、家乡的星月同样美好。
来回衔食的飞燕,年年鸣声依旧,尽管燕子一年换了一年,也许已不是我见过的燕,但熟悉的模样,我宁愿将它们当做曾经的客人。千万里外,还是一般的燕子,款款深情,穿过风雨回归故乡,那是它思念的故乡,也是游子思念的故乡。
晚风又起,吹过树叶拂黑了天,一黛西山,在这一刻定格,成为了故乡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