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曾经过作文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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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曾经过作文范文3000字  一秦朝的锅  一匹白马,站在一隅安静的巷口,幽怨地看着她——米苬。她兀自走向那匹白马,白马银色的鬓毛在微风中飘着,她跨上马背。白马长嘶一声,提蹄飞奔,似有若无的喜悦与兴奋,带着她绝尘而去。她不住地说:“白马,你带我去哪里?”白马不……

梦曾经过作文范文3000字

  一秦朝的锅

  一匹白马,站在一隅安静的巷口,幽怨地看着她——米苬。她兀自走向那匹白马,白马银色的鬓毛在微风中飘着,她跨上马背。白马长嘶一声,提蹄飞奔,似有若无的喜悦与兴奋,带着她绝尘而去。她不住地说:“白马,你带我去哪里?”白马不语。“白马,带我回去,回到那个巷口。”白马依然静默。她跳下马背回到那个巷口,却已是一片废墟。寻寻觅觅,却丢失了自己要寻找的方向。

  这个梦境无数次出现在沫阳的脑海里,米苏是个作家,她为各种杂志写些风花雪月的文字,绝不多写只要够居所裹腹就足矣。她单薄的肩上伏着电脑,她本可以富足地赚取稿费,然后结束这样的生活转而相夫教子。但她没有,她说喜欢这样自由散淡的生活。直到有一天……

  一口秦朝的锅出土了。

  秦朝的锅出土本并不是甚是稀奇的事,但这只锅不同,经过几千年非但没有腐烂,而且里面躺了一只饼,掀开锅盖,飘出阵阵麦香。理所应当的,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真的是秦朝的铁锅吗?”

  的确,没错,一个又一个的历史文物学家经过严密的考证。铁锅上刻着两个特别的图腾,没有人看得懂。

  博物馆里人群涌动着,米苏也去看了这口铁锅,米苏是个特别的女子。棉布长裙,披肩的长发上别着黛色的发针,垂下的流苏发出好听的簌簌声,平底的布鞋,走过的时候没有一点声响。她看着这口锅,感觉是那么熟悉但事实中与她却又是毫无瓜葛的。

  暮色苍茫,蝉鸣鸟叫。

  某个深夜,铁锅在沉沉睡梦之后,伸了个懒腰,看见自己被一个怪模怪样的全透明的东西困住了。一下子撞到了玻璃壁。

  “嘀铃铃~”一阵急促的报警铃声响起了,保安赶到现场,“窃贼呢?窃贼呢?”满室哗然,却无人回答。“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是谁?”环顾四周,无人开口。“你们再不放我出去,我就把我自己撞碎。”

  一口会讲话的铁锅,一个不生锈的铁锅,历史文物家们没有过多的惊奇,反而十分冷静,“如果你想出去的话,回答我三个问题。”

  “可以。”铁锅看着这些头发乱蓬蓬,睡意惺忪的人们忍不住笑意。

  “你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不知道。我好像就睡了一觉,然后就被困在这个怪模怪样的家伙里面了。”

  “你为什么会说话?”专家按捺住满心的好奇。

  “说话,很正常的事情。这里的锅锅罐罐都有些年头的样子,其实他们都会说话的。只是懒得说而已,我们喜欢回忆因为回忆仿佛一部老的胶片电影,记忆里的人好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翻腾。至于我要说话,是因为我有急事,我要找我的主人——米苬她真是个特别的女子。”

  “你为什么不会生锈?”

  “真不想回答你们愚蠢的问题。”

  “如果你想出去,不妨回答一下。”

  “因为我一直在等待,等待我的主人出现。我根本没有时间生锈。”

  虽然专家没有搞明白等待和生锈之间的关系,但是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要不要放它出去呢。这口锅的价值太大了。

  “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铁锅不满地嘟囔着。

  踌躇间,好像跨越了另一个宇宙,米苏的睡梦中又出现了那个徘徊千年的梦靥:白马绝蹄飞奔,风的声音灌满耳洞,瞳孔里的风景闪烁斑斓着。从马背一跃而下,回到那个巷口却风景不再。

  ……

  在一口铁锅面前失信,对于堂堂的文物学家,莫不是巨大的损失?

  “外面很危险,你还是呆在里面比较安全。”

  “都过了几千年了,你的主人肯定死了,要么我做你的主人?”

  “我说找得着就是找得着,不放我出去,我就把自己撞碎,直到可以出去为止。”

  最后结果,专家们放这口铁锅出去,当然肯定要派人悄悄跟踪。

  此时,米苏,那位黛色发针,棉布长裙的女子刚刚从梦靥中醒来,梦里那口铁锅支在无名的安静的一隅巷口,像是执着等待着甚么。

  是的,太像了,这个徘徊往复的梦境之中的铁锅和博物馆那口铁锅一样。

  二米苬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当初灯下苦读只为浮名,如今半生只是虚妄。暮色消沉,陌上传来渔舟唱晚,米苬忧伤地徘徊在巷口,饼的香气传遍了一条又一条的巷子。

  米苬烙得一手好饼。

  每到一座陌生的城池,米苬总会背着她的铁锅,寻找投宿的客栈,然后寻一处安静但不冷僻的巷口开始烙饼,这时饼的香气传散开来,那口双耳铁锅就是那口现在备受瞩目的铁锅。

  米苬每天只烙16个饼,其中还有自己的饭餐,所以能买到她的饼的寥寥无几,人们纷纷要求她多烙一些,米苬只是笑笑摇头,不语。

  总有王孙贵族在摊前久久徘徊不肯离去,总有达官贵人的甜言蜜语萦绕耳畔,铁锅无不忧伤地想过,沫雨总有一天会跟了他们中的一个然后结束流浪,但铁锅也想过就算是这样也好,谁会一生就在这样的流浪中度过?

  但米苬,从不沉于此,她总是安静地烙好每一只饼,一眼都不看他们,哪怕只是一眼。

  铁锅原本以为静好的时光会这样一直下去的时候直到有一天一匹白马来到巷口,白马银色的鬓毛在微风中飘着,她跨上马背。白马长嘶一声,提蹄飞奔,似有若无的喜悦与兴奋,带着她绝尘而去。她不住地说:“白马,你带我去哪里?”

  白马答道:“带你去一个人人都羡慕的地方。”

  “白马,带我回去,回到那个巷口。那里有我所留恋的。”

  “一定有么?那么重要?”

  三觅苬(注意哦,不是错别字想表达的意思就系寻找米苬)

  一口会说话的奇异的铁锅,嘭锵嘭锵地响着,它走到哪里,哪里便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的人们,把它铺天盖地地宣传着。

  铁锅一日又一日地寻找着主人——米苬。

  “我来做你的主人吧”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们,“都过了几千年了,你的主人早就死了。”那些人们一伸出手指想要拿起它,指尖便会浮现一个个的水泡。

  在铁锅的眼里,这是个古怪的世界,车欢送了隧道,天空抛弃了白鹭,落霞和孤鹜齐飞着却无人观赏。万家灯火带领星光拼凑整个晚上,绚烂的喧嚣涌进街角每个虚弱的地方。

  很多很多的日子过去了,铁锅慢慢有些相信人们说的话了,他徘徊忧伤着,或许你也会看见在某个凄冷的街巷口,一口执着的铁锅认真甚至固执倔强地等待着他的主人——米苬。

  某一日,一个女子从他身边走过,带着电脑包匆匆地走过。柔软而又垂坠的长裙,及肩长发黛色发针,细密的流苏晃动碰撞着发出轻微得需要更换一个听觉限度才能听到的声音。

  “米苬!”铁锅惊喜。

  “我知道你是那口痴心的铁锅,但我不是你要找的主人。”女子嘴角向两边上扬,是个微笑的暗示,但不是那种笑容。

  “你就是米苬吧。”铁锅执着。

  “我不是米苬,我是米苏。你记错了。”米苏淡然回眸。

  “你肯定是米苬。”铁锅不放弃。

  “我才20多岁,你的米苬都应该有一千多岁,我真的不是米苬。”米苏一脸无奈,发蒙。

  “米苬不不可能是别人。”

  “我不是!”

  “米苬和你一样长头发。”

  “长头发的女孩子很多。”

  “米苬和你一样的长裙。”

  “我也穿短裙的。”

  “米苬和你一样带这样的头饰。”

  “这是小摊上买的,用不用我再买一个给你看看。”

  铁锅沉默了,透出忧郁的墨蓝。

  “再见。我想你是找不到你的主人。你还是会博物馆吧,那里适合你。”

  “我不管你是不是米苬,总之你当我的主人。”面对这样一口痴心捎带些固执的铁锅,米苏其实是喜欢的,只是她觉得,带着这样一口铁锅,原本的平静的生活就会被打破。

  米苏的身后多了一口铁锅,她走到哪里,就响起锵锵锵的声音。

  四老秦,米苏

  薄雾还未散尽,人们都在梦里酣然入睡,秦朝的巷口,白马绝蹄飞奔,一口铁锅里正烙着一只饼,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米苏有些恍恍惚惚,难道是秦朝女子米苬在冥冥之中将铁锅托付于我?问号滋长着。

  锵锵锵,铁锅开始吵闹:“烙饼吖,烙饼吖!米苬烙饼了。”

  “我说了我不是米苬,我也不会烙饼。”

  “烙饼吖!”铁锅又开始固执起来。米苏从梦中被搅醒,从冰箱里拿出鸡蛋滋滋地煎了一个荷包蛋,铁锅透出忧郁的样子,一口锅伤心的时候杀伤力可是很大的,米苏没有办法,“给我讲讲你主人的事儿吧。”

  忧郁的颜色茠的一下褪去,“……”其中的许多细节,米苏甚至都能背出来了,但她一遍遍听着。有些不厌其烦。

  “老秦,你这上面的图案好特别,什么意思?”米苏喜欢叫他老秦。

  “这不是你刻的吗?只有我和米苬才认识的。”

  “我不是米苬啊。”

  “米苬和你一样有长长的手指,你就是米苬吧?”

  “你说是就是吧。”米苏买来擀面杖之类的东西,她认认真真地烙好每一个饼,然后坐在老秦边上大口大口地吃下去,她的饼烙地一天比一天好吃。

  “米苬?”

  “嗯”

  “你一定是米苬,米苬也是这样大口大口吃下去的。”

  “老秦你说是就是。”

  “以后我得沉默了。”

  “沉默?”

  “对啊,老是说话就不是一口有魅力的铁锅啦。这段时间我真是太罗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