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报歌歌词 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大家都对那些朗朗上口的歌曲很是熟悉吧,今天的戏曲、歌剧、音乐剧、流行音乐等等同时涉及到文学和音乐的创作,作品的文词部分仍称作歌词。歌词的类型多样,你所见过的歌词是什么样的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卖报歌歌词,欢迎……
卖报歌歌词
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大家都对那些朗朗上口的歌曲很是熟悉吧,今天的戏曲、歌剧、音乐剧、流行音乐等等同时涉及到文学和音乐的创作,作品的文词部分仍称作歌词。歌词的类型多样,你所见过的歌词是什么样的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卖报歌歌词,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歌曲歌词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报,一面走,一面叫,今天的新闻真正好,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大风大雨里满街跑,走不好,滑一跤,满身的泥水惹人笑,饥饿寒冷只有我知道。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耐饥耐寒地满街跑,吃不饱,睡不好,痛苦的生活向谁告,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
乐曲赏析
乐曲采用了民族调式中的“525”的四度上下行的典型音乐形式,在第一句歌词“啦啦啦”的旋律上,重复强调了民族调式中的“徽”音的反复使用,后又采用“35653235”的音符构成了整个乐句的音乐形式,将歌词“我是卖报的小行家”表现的淋漓尽致。第二句的创作独具匠心,并没有采用常用的“重复乐句”的手段,而是直接进入了发展乐句的创作,把第一句的音符“35”反过来变成“53”来再进行发展变化,因此的第二句歌词“不等明天去等派报”用上了“53532132”的变化发展旋律。紧接着的创作更有新意,在歌词的“一面走”上用上了“322”的音符,”一面叫“用上了“612”的音符,好像是在呼应歌曲开始的“啦啦啦,啦啦啦”的旋律,又好像是歌曲发展的变化形式。如果是创作中的呼应,曲作者巧妙的将第一乐句的开始与第二乐句的结尾进行斜角对称的呼应,即第一乐句的开始部分和对应第二乐句的结尾部分,这在歌曲创作中独树一帜,令人耳目一新。歌曲创作中的第三乐句是最难写作的旋律,一般创作中都要在第三乐句用上最高潮的变化发展旋律。《卖报歌》这一乐句的写作上水到渠成,完美地写出了非常连贯动听而又有高潮的旋律乐句,并且用在了歌词“今天的新闻真正好”的词句上,和前两乐句型式完全不一样,旋律的创作是舒畅,完整,连贯的写作形式。因此,《卖报歌》第三乐句的创作与前连贯乐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构成了全曲中最精彩的旋律。由于第三句的出色完成,第四句则采用了作曲技巧里的“模仿重复”手段,曲作者把第三句歌词中“真正”二字的旋律(5323)用到了第四乐句的开始部分,并进行了重复两小节的模仿,用在了歌词“七个铜板”和“就买”的歌词上,再加上歌词“两份报”的语言似的创作旋律演唱式的结束句的写作,使整个歌曲完美动听。
创作背景
小报童(杨碧君)1933年聂耳在上海联华影片公司工作时,结识了一位名叫“小毛头”的卖报女孩,”“卖报童”的原型便是她。这名小女孩姓杨,十岁,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学名,人们都叫他“小毛头” 。有一天“小毛头”饿得头昏眼花,摇摇晃晃的时候,一辆电车靠站,一批人从电车上涌下来,“小毛头”被撞倒在地,头上起了血泡,手上的报纸散乱一地,“小毛头”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这时一个陌生的叔叔帮她拾起了报纸,还扶她起来,把弄脏的报纸都买走了——这人就是聂耳。
聂耳在创作上最注重生活的体验和感受,大家都会唱的《卖报歌》就足以证明了这一点。那是在1933年的秋天的一个傍晚,他约朋友周伯勋出去走走,他边走边对朋友说:这条路上有一位卖报的小姑娘(“小毛头”),卖报时喊的名字很动听,想让周伯勋也听一听。当他们走到吕班路 (上海重庆南路)口时,果然看到了一小姑娘走来走去,匆忙地卖着晚报,她声音清脆、响亮、有顺序地叫卖着报名和价钱。聂耳走过去买了几份报,同时跟她聊了起来,知道她父亲有病,家庭生活困难。在回家的路上聂耳沉重地说:“很想把卖报儿童的悲惨生活写出来,要请田汉或者安娥写词”。过了几天,安娥把词写好了,聂耳找到了那位小姑娘,把歌词念给她听,然后问她有没有不合适的地方,小姑娘想了一下说:“都挺好,但如果能把铜板儿能买几份报的话也写在里边,我就可以边唱边卖了。”聂耳回去立即和安娥商量,在歌词中添上了“七个铜板能买两份报”的句子。后来那位小姑娘真的一边唱一边卖,她的歌声使她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社会影响
1934年年歌剧《扬子江暴风雨》公演时,特请小毛头本人扮演剧中报童,在舞台上首次公开演唱作为场曲的《卖报歌》,从此传唱开来,深受儿童喜爱。这首歌短小精悍的儿童歌曲以跳跃的节奏,活泼的音调,生动地刻画出一个天真活泼的报童形象。音乐的情绪乐观向上,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卖报歌》影响了一代代的中国人,,至今仍得到少年朋友们的喜爱,它为人们展现了解放前贫穷儿童的苦难生活,教育大家要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更带有着对光明未来的期盼。聂耳的创作源于对人民群众的真挚感情。他从生活中寻找创作源泉, 提炼音乐形象, 并把自己的音乐创作同生活在社会最底 层的劳苦大众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文艺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