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祥子每章摘抄 放下《骆驼祥子》,祥子从老实、健壮、坚忍、自尊好强、吃苦耐劳变成一个麻木、潦倒、自暴自弃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里像翻电影似的,不断地重播着。经过三起三落,丢失到拥有,拥有又到丢失后,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拥有梦想、要强的祥子。下面是骆驼祥子每章摘……
骆驼祥子每章摘抄
放下《骆驼祥子》,祥子从老实、健壮、坚忍、自尊好强、吃苦耐劳变成一个麻木、潦倒、自暴自弃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里像翻电影似的,不断地重播着。经过三起三落,丢失到拥有,拥有又到丢失后,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拥有梦想、要强的祥子。下面是骆驼祥子每章摘抄,欢迎参考阅读!
骆驼祥子每章摘抄 篇1
1祥子本来生活在农村,18岁失去父母跟几亩薄田,便跑到北平城里来做工。生活迫使他当人力车夫,他既年轻又有力气,不吸烟、赌钱,干3年,凑足100块,买一新车。这使他很激动。有这辆车,他的生活过得越来越起劲。他幻想过几年开车厂子。
2祥子每天放胆地跑,对于什么时候出车也不大考虑,兵荒马乱的时候,他照样出去拉车。为多赚钱,他冒险到清华,途中被十来个兵捉。之后他随着兵跑。每天要帮忙,十分累,他恨透兵。他自力的理想破灭。一晚上,远处响起炮声,军营一片混乱,祥子想要趁势混出军营
3祥子跑二三十步,可又不肯跑,他舍不得那几匹骆驼,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顺手牵走队丢下的3匹骆驼。跑出军营后,祥子领着三只骆驼在黑夜里睡一宿。天亮时,他来到一个村子,仅以35元大洋就把3匹骆驼卖给一个老头儿。
4祥子病倒,在一小店躺3天,在说梦话跟胡话时道出他与3匹骆驼的关系,他被叫做骆驼祥子。祥子好后,立即去打扮,然后进城向原来租车的人跟车厂走。车厂的老板刘四爷在年轻的时候干过一切能干的坏事。他租金贵,但可以让员工住。刘四爷女儿叫虎妞。祥子回到车厂受到虎妞的款待。祥子把30元钱交给刘四爷保管,希望攒满后再买车。
5大家对祥子的事很感兴趣,祥子去不屑一顾,只顾赚钱,渐渐被大家看不起。祥子没有轻易忘记自己的车被抢的事。一想起这事,他心中就觉得发怵。他恨不得马上就能买上一辆新车。为此,他更加拼命地挣钱,甚至不惜去抢别人的生意。祥子在杨先生家拉包月,受气,只待四天就离开杨家。
6心事忡忡的祥子回到车厂已经是晚上11点多。刘四爷离开家走亲戚去。涂脂抹粉,带着几分媚态的虎妞看见祥子,忙招呼他到自己的屋里去。桌上摆着酒菜。虎妞热情地劝祥子喝酒。三盅酒下肚,迷迷糊糊的祥子不知咋地,便跟虎妞睡在一起。醒后的祥子感到疑惑、羞愧、难过,并且觉得有点危险。他决定离开人跟车厂,跟刘四爷一刀两断。
7在西安门,祥子碰到老主顾曹先生,曹先生正需要一个车夫,祥子便高兴地来到曹家拉包月。曹先生跟曹太太待人非常跟气,祥子在这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温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去买一个闷葫芦罐,把挣下的钱一点儿一点儿往里放,准备将来第二次买车。
8祥子认识高妈,解到她的处事方式,她就把月间所能剩下的一点钱放出去,一块也是一笔,两块也是一笔,放给下等人,利钱至少是三分。高妈解祥子的难处,帮他一把,另外祥子在曹家也解很多东西,一天晚上高妈说门外有人找祥子
9一天晚上,虎妞突然出现在祥子面前,说自己有,祥子听后惊呆。虎妞临走时,还给他30元钱,要他在她父亲生日那天去给刘四爷拜寿,讨老头子喜欢,设法让刘四爷招他为女婿。这天晚上,祥子睡不着觉,他觉得像掉进陷阱,手脚全被夹子夹住,没法儿跑。 10祥子一次送曹先生去看电影。在茶馆里碰见饿晕倒在地的老马跟他的孙儿小马。老马是一个有自己车的车夫,他的悲惨遭遇给祥子最大的希望蒙上一层阴影。他隐约地感到即使自己买上车仍然没有好日子过。
11祭灶那天晚上,街上的人都急于回家去祭神。9点,祥子拉着曹先生回家,一个孙姓侦探骑自行车尾随他们。曹先生要祥子把车拉到他朋友左先生家,又叫祥子坐汽车回家把太太少爷送出来。祥子刚到曹宅,便被那侦探抓住,他奉命跟踪得罪教育当局的曹先生。孙侦探威胁祥子,把他所有的钱都拿走。祥子第二次买车的希望成幻景,他很痛苦。
12 祥子想找个地方坐下,把前前后后细想一遍,哪怕想完只能哭一场呢,也好知道哭的是什么;事情变化得太快,他的脑子已追赶不上。他回家告诉高妈曹先生必须快走,之后独自去王家想偷点东西,遇到老程
13天完全亮,屋中冷清清的明亮,二人抱着碗喝起来,谁也没说话。 左宅的王二来,三人在一起谈话。此时曹先生一家已经离开北平,不久,祥子犹犹豫豫地回到人跟车厂。虎妞看见祥子回来,非常高兴。
14刘四爷的生日很热闹,但他想到自己没有儿子,心里不痛快。加上收的寿礼不多,他指桑骂槐,把不满倾泻在祥子跟虎妞身上。他不愿把女儿嫁给一个臭拉车的。更害怕祥子以女婿的身份继承他的产业。要祥子滚蛋。虎妞并不买父亲的账,撕破脸公开自己跟祥子的关系,并说决心跟祥子走。
15跟父亲大闹一场后的虎妞,跟祥子在毛家湾一个大杂院里租房子成亲。婚后,祥子才明白,虎妞并没有真怀孕。祥子感到受骗,十分讨厌虎妞。虎妞打算把自己的400多元体已钱用完以后,再向父亲屈服,承受老头子的产业。祥子认为这样做不体面,说什么也不干,坚决要出去拉车。虎妞拗不过他,只得同意。
16正月十七那天,祥子又开始拉车,凭的是拉“整天儿”。拉过几个较长的买卖,他觉出点以前未曾有过的毛病,腿肚子直发紧,胯骨轴儿发酸,汗拍嗒拍嗒的从鼻尖上、脸上一个劲儿往下滴嗒,接钱的时候,手都哆嗦得要拿不住东西似的。他本想收车不拉,可是简直没有回家的勇气。他感到家里的不是个老婆,而是个吸人血的妖精。
17如今的“人跟车厂”已变为“仁跟车厂”。刘四爷把一部分车卖出去,剩下的全倒给西城有名的一家车主,自己带着钱享福去。虎妞听到这消息后,非常失望,她看清自己的将来只能作一辈子车夫的老婆,大哭一场后,给祥子100元钱,买下同院二强子的一辆车。虎妞与二强子女儿小福子成为朋友,并帮助她。
18不久,虎妞真的怀孕。祥子拼命拉车、干活儿。祥子病倒。这场大病不仅使他的体力消耗过大,而且虎妞手中的钱也用完。为生活,祥子硬撑着去拉车,然而坐车的连一个铜板也没多给,祥子没说什么,他已顾不过命来
19虎妞的产期到,由于她年岁大、不爱活动、爱吃零食,胎儿过大,所以难产,要去医院,那要花几十块,此时虎妞已经花完所有的钱,只好等死,最终因头胎难产死去,小的也没保住。
20为虎妞的丧事,祥子卖掉车,这样,他到城里来几年的努力全部落空。祥子要搬出,小福子来看他,说愿意跟他一起。祥子喜欢这个为养活弟弟而被迫卖淫的女人,但又苦于无力养活她们全家。看着眼已哭肿的小福子,祥子誓言回来接她。祥子又在夏家拉上包月,认识夏太太
21年轻的夏太太引诱祥子,使祥子染上淋病。病过之后,祥子几乎变成另外一个人。身量还是那么高,可是那股正气没有,他不再要强。他逐渐堕落,在巡警眼中,祥子是头等的“刺儿头”。冬天的一个黄昏,祥子在鼓楼拉一客人向京城跑,发现这人原来是刘四爷。他把刘四爷赶下车,感到出一口恶气。
22祥子没有办法,又找到曹先生家里,把自己的一切告诉曹先生,要曹先生给他拿主意。曹先生要祥子回他这儿拉包月,答应让小福子来曹家帮忙,还同意让出一间房子给他们住,祥子心里充满一线希望跟光明,祥子带着这个好消息去找小福子。
23祥子在街上丧胆游魂的走,遇见小马儿的祖父,祥子才知道小马儿已死半年多。祥子真明白:刘四,杨太太,孙侦探——并不能因为他的咒骂就得恶报;他自己,也不能因为要强就得好处。祥子一气跑到西直门外,发现福子两月前因不堪娼妓的非人生活上吊死。
24祥子在街上失魂落魄,终于完全堕落。他吃、喝、嫖、赌,还染上淋病,而且变得又懒惰又滑头,还做出卖朋友的事。他没有回到曹先生家,最后靠给做红白喜事的人打杂来维持生计。
骆驼祥子每章摘抄 篇2
第一章:介绍洋车夫祥子出场,也交代祥子的背景跟他的思想根源,他的梦想就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上一辆属于自己的车,通过个人奋斗走向生命的成功。他善良,淳朴,尽管沉默木讷,却不失为一个可爱的人。开头他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上第一辆车,他的人生拉开序幕。
第二章:战争在北平使人心惶惶。祥子为多赚点钱拉客人去危险地带,结果被无理的警察拉去充军,车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祥子跟着队走没多久就偷偷的跑,临走牵走兵们的骆驼,当做对自己丢车的补偿。
第三章:祥子拉着骆驼艰苦的走回北平,途中路过一个小村子,用三匹骆驼换35个大洋,带着对新生活的希望,祥子再次上路。
第四章:祥子回到北平在海淀的一家小店住三四天,梦话被人们听去,从此得个“骆驼”的外号,他花些钱将自己整顿好,又再次干起拉养车的营生,这一次他将家安在刘四爷的车厂。透过刘四爷的车厂,老舍将笔墨展开,开始写到车厂中其他的洋车夫,而祥子也在这里遇到之后影响他一生的虎妞。祥子将花剩的30大洋交给刘四爷保存,希望着有一天攒够钱再次买上自己的车。
第五章:为买车,祥子茶里饭里的自苦,风里雨里的卖命。而此时,虎妞已经对祥子表现出大姐般的关爱,很有青睐他的意思,而刘四爷暗地里看着心里却不怎么满意。祥子在杨宅拉上包月,可这一家人均异常刻薄,拼命使唤祥子令祥子身心疲惫,终因一次侮辱使祥子挺着硬骨气离开。
第六章:离开杨宅的祥子有点懊恼也有点不知何去何从,虎妞就利用着这一机会诱惑祥子,祥子在酒精的作用下糊里糊涂办下错事。第二天醒来祥子心里别提多别扭,他开始对虎妞不知所措,对他们的关系也竭力想忘记而不成。此时碰到曹先生,再一次替人拉上包月。
第七章:祥子去曹府,也有着躲避虎妞的意味,他咂摸着最近几个月发生的心里,心里接着千丝万缕的疙瘩。一次祥子在拉车的时候心不在焉,摔座,也让祥子从烦闷中苏醒过来。
第八章:曹府管家高妈的一套利是哲学,祥子十分佩服。高妈劝祥子把钱放出去投资或是存银行等等主意,祥子均无动于衷,一心一意只想自己靠拉车攒钱买上车。年节迫近,祥子想着要给刘四爷买点东西好取回自己那30大洋。
第九章:虎妞的到来打破祥子的一切美梦,她谎称自己怀祥子的孩子,出主意要祥子趁着过年给刘四爷认个干儿子,好顺利成章的跟祥子结婚继承下刘四爷的车厂。祥子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落尽虎妞的陷阱,他感觉到生活的一切都灰暗痛苦,借酒消愁。
第十章:祥子盘算起跟虎妞的'这一场闹剧,躲不开,可是若娶虎妞又不甘心,并且他也知道玩心眼他不是虎妞的对手,祥子感到委屈却又无处可诉,又一次感觉到命运的捉弄。祥子拉车之余上小茶馆,此处展现各种各样洋车夫闲暇时的生活面貌,都统一呈现出清苦跟苦涩之味来。祥子在这里头一次遇到老马跟小马爷孙俩,祥子同情他们,给快要饿死的爷孙俩买包子。爷孙俩的命运刺激祥子的内心,他开始对命运动摇,对靠个人奋斗可以摆脱贫穷产生怀疑。
第十一章:老北平的祭社日子来临,祥子拉着曹先生回家的路上被侦探跟踪,曹先生躲进左宅,而祥子躲藏的过程中却发现侦探就是当年充军时认识的孙排长,孙排长接着机会要挟祥子,要他交出所有的积蓄保条命,祥子只得从命。茫茫大雪中,祥子觉得前途也一样的茫茫。
第十二章:祥子茫茫然走回曹宅,高妈让祥子跟她们一起去左宅躲一晚,祥子拒绝并到隔壁的王家跟车夫老程凑合一晚。这里老舍交代出曹府为何遭此横祸:曹先生的学生阮明原爱跟他一次谈论社会革命等事,但两人说是可以说得上不少话,但对学业等事也意见相左,此次阮明功课太差被退学就想把曹先生也拉下马,于是祥子就倒霉的碰上此一遭。晚上祥子琢磨来琢磨,推醒老程要让他证明自己没拿曹府一分一毫。
第十三章:一早起来祥子给曹宅扫雪就再去寻曹先生一家,无奈曹先生早已卷包裹逃,祥子又一个希望破灭,钱丢人也走尽。祥子无奈之下又回到刘四爷的车厂,因着虎妞,祥子心里总觉得噎着一块,心里堵。刘四爷大寿,祥子没少出力,虎妞在刘四爷耳边吹着耳旁风,大伙也都看出来,虎妞相中祥子。
第十四章:刘四爷寿辰,可看着人来人往,他咂摸出自己心里的寂寞,看着别人家的女眷小孩,心里跟着生气。而这天早上,车夫们拿祥子打哈哈,说他将来必得继承刘四爷的车厂,祥子就这差点跟大伙打一架。刘四爷把那些话也听在心里,琢磨过来虎妞的意思。到晚上白天积攒的气儿自然而然就对着虎妞发出来,虎妞眼看戏已没法唱,索性把一切都抖搂出来,说她怀祥子的孩子。
第十五章:虎妞接着劲儿就跟祥子糊里糊涂的成亲,结婚祥子才知道虎妞的“怀”的不过是个枕头,他的天又黑一半。祥子现在嫌弃自己,因为虎妞,他觉得一辈子不顺心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虎妞想要祥子带她去玩玩,祥子只能再能拉上车赚钱。虎妞给祥子出主意,再去找刘四爷,毕竟那是她爸爸。
第十六章:虎妞把祥子养在家里,她自己也吃好的喝好的大把花钱,看不到同院里人的疾苦。祥子不同,他有自己的打算,过元宵节,他又拉上车,可身体却明显有被虎妞亏空的迹象。路过人跟车厂(刘四爷的车厂),祥子发现厂子变样。
第十七章:刘四爷扔车厂一走之,虎妞心里着慌,没靠山她感到什么都不再可靠,拿出一百大洋给祥子买车,她还留自己的心眼。因为买车,故事到这里又牵扯出杂院里的二强子,二强子两个月钱刚把女儿小福子买人,换钱挥霍一阵买车准备自己干,他生行好吃懒做自然买卖也没做起来,他琢磨着把车卖。过年,虎妞趁着时机便宜价买车,祥子对这车虽说不十分顺心,可也就这么一直拉着。到四月小福子又回到杂院,她的军阀丈夫把她扔。小福子成虎妞的伴,为养家小福子干起暗娼,虎妞则在暗地里提供房子。
第十八章:虎妞怀孕。二强子为着小福子干的营生觉得丢脸,可也不阻拦,喝醉酒他就对着小福子骂,只有虎妞能对付他。六月的天热的发昏,祥子出车感到步履艰难。此处老舍用很大的篇幅描写北平的六月,热得令人不想吃饭,下雨是天气说变就变,没人坐车的时候会可怜车夫,祥子就这么艰难的拉着车,充分感受人间冷暖,世道不公。祥子病。
第十九章:祥子的这一病就怎么也好不,想拉车而身体不同意。祥子病,小福子就失去干营生的地方,只好降价在自己家里干。虎妞身体已经不大方便活动,见小福子不常来看自己便生气,早晚的给小福子难堪,小福子给虎妞跪下,经过一场折腾二人又恢复友谊,虎妞还是给小福子提供房子。虎妞越来越接近生产,她才想起自己的年纪已大,做事她使唤小福子,吃喝上一点不对自己怠慢,结果反而导致难产。虎妞带着个死孩子,终于断气。
第二十章:祥子买车葬虎妞,他心里的积苦也快到不能承受的时候,而此时的小福子给他希望,小福子愿意与他同甘苦。二强子不干,小福子也没法说出什么,毕竟她还有家。祥子看透拉车,日子看看渐渐往堕落里走。他再次拉上包月,在夏家,他厌恶那家人,尤其是夏太太,她身上藏着虎妞般女人的恶毒与厉害。
第二十一章:祥子心里总想着夏太太的诱惑,仿佛她是欲擒故纵,又仿佛是她根本没有那意思,祥子在她身上越来越看出虎妞的意味,干脆逃。回到车厂,他大病一场,自此后身上的那点子正气再也没有,祥子堕落,抽烟,耍坏,犯懒,对车也不再爱惜。一次拉车,祥子又碰到刘四爷,刘四爷问祥子女儿的下落,祥子说死也没告诉埋在那里就这么甩头走。
第二十二章:对刘四爷出过这口恶气,祥子的心又有气息。他要让那些恶心都死,而祥子得要强的活着,他的生命再次燃起希望。他又重新找到曹府,曹先生答应祥子还拉包月,而且愿意把小福子也一并接来。祥子觉得生命又有希望,他又从死里活过来。可杂院里再也见不到小福子,祥子又一次心灰意冷,他回到车厂,借烟酒消愁。
第二十三章:祥子在街上游荡,遇到老马,他的孙子小马已经死,老马感叹,一辈子做车夫就是死路一条,穷人活该死,再要强也没用,他建议祥子去白房子找找小福子。祥子在白房子得知小福子上吊自杀的消息,祥子的心自此已沉到最低,他所有的希望都破灭,再也没有生活的希望,不能要强就只有使劲堕落。
第二十四章:祥子为赚钱用所有阴狠坏的招,最终他卖自己的朋友阮明,一个政治上投机倒把过得春风得意的小人。祥子也不再拉车,什么来钱快他干什么,可是从来不不出力,在祥子心里,什么事都是“那么回事”,有便宜他不能不占。祥子终于混成个人主义的末路鬼。
骆驼祥子每章摘抄 篇3
1、风吹弯了路旁的树木,撕碎了店户的布幌,揭净了墙上的报单,遮昏了太阳,唱着,叫着,吼着,回荡着;忽然直弛,像惊狂了的大精灵,扯天扯地的疾走;忽然慌乱,四面八方的乱卷,像不知怎好而决定乱撞的恶魔;忽然横扫,乘其不备的袭击着地上的一切,扭折了树枝,吹掀了屋瓦,撞断了电线;
2、走吧,就是一时卖不出骆驼去,似乎也没大关系了;先到城里再说,他渴望再看见城市,虽然那里没有父母亲戚,没有任何财产,可是那到底是他的家,全个的城都是他的家,一到那里他就有办法。
3、祥子的手哆嗦得更厉害了,揣起保单,拉起车,几乎要哭出来。拉到个僻静地方,细细端详自己的车,在漆板上试着照照自己的脸!越看越可爱,就是那不尽合自己的理想的地方也都可以原谅了,因为已经是自己的车了。把车看得似乎暂时可以休息会儿了,他坐在了水簸箕的新脚垫儿上,看着车把上的发亮的黄铜喇叭。
4、好吧,今天买上了新车,就算是生日吧,人的也是车的,好记,而且车既是自己的心血,简直没什么不可以把人与车算在一块的地方。
怎样过这个“双寿”呢?祥子有主意:头一个买卖必须拉个穿得体面的人,绝对不能是个女的。最好是拉到前门,其次是东安市场。拉到了,他应当在最好的饭摊上吃顿饭,如热烧饼夹爆羊肉之类的东西。吃完,有好买卖呢就再拉一两个;没有呢,就收车;这是生日!
5、他没有什么模样,使他可爱的是脸上的精神。头不很大,圆眼,肉鼻子,两条眉很短很粗,头上永远剃得发亮。腮上没有多余的肉,脖子可是几乎与头一边儿粗;脸上永远红扑扑的,特别亮的是颧骨与右耳之间一块不小的疤——小时候在树下睡觉,被驴啃了一口。他不甚注意他的模样,他爱自己的脸正如同他爱自己的身体,都那么结实硬棒;他把脸仿佛算在四肢之内,只要硬棒就好。是的,到城里以后,他还能头朝下,倒着立半天。这样立着,他觉得,他就很像一棵树,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挺脱的。
6、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懒得动的,无精打采的低垂着。马路上一个水点也没有,干巴巴的发着些白光。便道上尘土飞起多高,与天上的灰气联接起来,结成一片毒恶的灰沙阵,烫着行人的脸。处处干燥,处处烫手,处处憋闷,整个的老城像烧透的砖窑,使人喘不出气。狗趴在地上吐出红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的大,小贩们不敢吆喝,柏油路化开;甚至于铺户门前的铜牌也好像要被晒化。街上异常的清静,只有铜铁铺里发出使人焦躁的一些单调的丁丁当当。拉车的人们,明知不活动便没有饭吃,也懒得去张罗买卖:有的把车放在有些阴凉的地方,支起车棚,坐在车上打盹;有的钻进小茶馆去喝茶;有的根本没拉出车来,而来到街上看看,看看有没有出车的可能。那些拉着买卖的,即使是最漂亮的小伙子,也居然甘于丢脸,不敢再跑,只低着头慢慢的走。每一个井台都成了他们的救星,不管刚拉了几步,见井就奔过去;赶不上新汲的水,便和驴马们同在水槽里灌一大气。还有的,因为中了暑,或是发痧,走着走着,一头栽在地上,永不起来。
7、他确乎有点像一棵树,坚壮,沉默,而又有生气。他有自己的打算,有些心眼,但不好向别人讲论。在洋车夫里,个人的委屈与困难是公众的话料,“车口儿”上,小茶馆中,大杂院里,每人报告着形容着或吵嚷着自己的事,而后这些事成为大家的财产,像民歌似的由一处传到一处。祥子是乡下人,口齿没有城里人那么灵便;设若口齿灵利是出于天才,他天生来的不愿多说话,所以也不愿学着城里人的贫嘴恶舌。他的事他知道,不喜欢和别人讨论。因为嘴常闲着,所以他有工夫去思想,他的眼仿佛是老看着自己的心。只要他的主意打定,他便随着心中所开开的那条路儿走;假若走不通的话,他能一两天不出一声,咬着牙,好似咬着自己的心!
8、他决定去拉车,就拉车去了。赁了辆破车,他先练练腿。第一天没拉着什么钱。第二天的生意不错,可是躺了两天,他的脚脖子肿得像两条瓠子似的,再也抬不起来。他忍受着,不管是怎样的疼痛。他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这是拉车必须经过的一关。非过了这一关,他不能放胆的去跑。
9、脚好了之后,他敢跑了。这使他非常的痛快,因为别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地名他很熟习,即使有时候绕点远也没大关系,好在自己有的是力气。拉车的方法,以他干过的那些推,拉,扛,挑的经验来领会,也不算十分难。况且他有他的主意:多留神,少争胜,大概总不会出了毛病。至于讲价争座,他的嘴慢气盛,弄不过那些老油子们。知道这个短处,他干脆不大到“车口儿”上去;哪里没车,他放在哪里。在这僻静的地点,他可以从容的讲价,而且有时候不肯要价,只说声:“坐上吧,瞧着给!”他的样子是那么诚实,脸上是那么简单可爱,人们好像只好信任他,不敢想这个傻大个子是会敲人的。即使人们疑心,也只能怀疑他是新到城里来的乡下老儿,大概不认识路,所以讲不出价钱来。以至人们问到:“认识呀?”他就又像装傻,又像耍俏的那么一笑,使人们不知怎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