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诗《登乐游原》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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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诗《登乐游原》赏析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没少看到经典的古诗吧,古诗是古代诗歌的泛称。那么你有真正了解过古诗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李商隐诗《登乐游原》赏析,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乐游原》是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作。此诗赞美黄昏前的原野风……

李商隐诗《登乐游原》赏析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没少看到经典的古诗吧,古诗是古代诗歌的泛称。那么你有真正了解过古诗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李商隐诗《登乐游原》赏析,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乐游原》是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作。此诗赞美黄昏前的原野风光,表达自己的感受。前两句点出登原游览的原因:由于黄昏日暮心情不适,便驱车登上古原;后两句极力赞叹晚景之美:在夕阳余晖照耀下,涂抹上一层金色的世界。后两句诗历来脍炙人口,其意蕴非常丰富,具有极高的美学价值和思想价值。全诗语言明白如话,毫无雕饰,节奏明快,感喟深沉,富于哲理。

  乐游原 / 登乐游原

  李商隐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文译

  我在傍晚时分心情郁闷,于是驱车来到京都长安城东南的乐游原。只见夕阳放射出迷人的余晖,然而这一切美景将转瞬即逝,不久会被那夜幕所笼罩。

  对译

  临近傍晚时分,觉得心情不太舒畅;

  驾车登上乐游原,心想把烦恼遣散。

  看见夕阳无限美好,一片金光灿烂;

  只是将近黄昏,美好时光将要结束。

  英译

  Im in the evening feeling depressed, then drove to the southeast of the city of Kyoto Changan Yueyou yuan. I saw the sun emits charming sunset, but all this beauty will be fleeting, will soon be the night enveloped by.

  注释

  乐游原:在长安城南,地势较高。《长安志》:"升平坊东北隅,汉乐游庙。"注云:"汉宣帝所立,因乐游苑为名。在曲江北面高原上,余址尚有。……其地居京城之最高,四望宽敞。京城之内,俯视指掌。

  意不适:心情不舒畅。

  古原:即乐游原,是长安附近的名胜,在今陕西省长安以南八百里的地方。

  鉴赏

  玉溪诗人,另有一首七言绝句,写道是:“万树鸣蝉隔断虹,乐游原上有西风,羲和自趁虞泉〔渊〕宿,不放斜阳更向东!”那也是登上古原,触景萦怀,抒写情志之作。看来,乐游原是他素所深喜、不时来赏之地。这一天的傍晚,不知由于何故,玉溪意绪不佳,难以排遣,他就又决意游观消散,命驾驱车,前往乐游原而去。 乐游原之名,我们并不陌生,原因之一是有一篇千古绝唱《忆秦娥》深深印在我们的“诗的摄相”宝库中,那就是:“……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玉溪恰恰也说是“乐游原上有西风” 。何其若笙磬之同音也!那乐游原,创建于汉宣帝时,本是一处庙苑,—应称“乐游苑”才是,只因地势轩敞,人们遂以“原”呼之了。此苑地处长安的东南方,一登古原,全城在览。 自古诗人词客,善感多思,而每当登高望远,送目临风,更易引动无穷的思绪:家国之悲,身世之感,古今之情,人天之思,往往错综交织,所怅万千,殆难名状。陈子昂一经登上幽州古台,便发出了“念天地之悠悠”的感叹,恐怕是最有代表性的例子了。如若罗列,那真是如同陆士衡所说“若中原之有菽”了吧。至于玉溪,又何莫不然。可是,这次他驱车登古原,却不是为了去寻求感慨,而是为了排遣他此际的“向晚意不适”的情怀。知此前提,则可知“夕阳”两句乃是他出游而得到的满足,至少是一种慰藉—这就和历来的纵目感怀之作是有所不同的了。所以他接着说的是:你看,这无边无际、灿烂辉煌、把大地照耀得如同黄金世界的斜阳,才是真的伟大的美,而这种美,是以将近黄昏这一时刻尤为令人惊叹和陶醉! 我想不出哪一首诗也有此境界。或者,东坡的“闲庭曲槛皆拘窘,一看郊原浩荡春!”庶乎有神似之处吧? 可惜,玉溪此诗却久被前人误解,他们把“只是”解成了后世的“只不过”、“但是”之义,以为玉溪是感伤哀叹,好景无多,是一种“没落消极的心境的反映”,云云。殊不知,古代“只是”,原无此义,它本来写作“祗是”,意即“止是”、“仅是”,因而乃有“就是”、“正是”之意了。别家之例,且置不举,单是玉溪自己,就有好例,他在《锦瑟》篇中写道:“此情可待(义即何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其意正谓:就是(正是)在那当时之下,已然是怅惘难名了。有将这个“只是当时”解为“即使是在当时”的,此乃成为假设语词了,而“只是”是从无此义的,恐难相混。 细味“万树鸣蝉隔断虹”,既有断虹见于碧树鸣蝉之外,则当是雨霁新晴的景色。玉溪固曾有言曰:“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大约此二语乃玉溪一生心境之写照,故屡于登高怀远之际,情见乎词。那另一次在乐游原上感而赋诗,指羲和日御而表达了感逝波,惜景光,绿鬓不居,朱颜难再之情—这正是诗人的一腔热爱生活、执着人间、坚持理想而心光不灭的一种深情苦志。若将这种情怀意绪,只简单地理解为是他一味嗟老伤穷、残光末路的作品,未知其果能获玉溪之诗心句意乎。毫厘易失,而赏析难公,事所常有,焉敢固必。愿共探讨,以期近是。

  李商隐

  李商隐,字义山,号玉溪(谿)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诗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出生于郑州荥阳。

  他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

  其诗构思新奇,风格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优美动人,广为传诵。但部分诗歌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之说。

  因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乡沁阳(今河南焦作市沁阳与博爱县交界之处)。作品收录为《李义山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