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骚背景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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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骚背景介绍  《离骚》叙写了诗人自己的某些生平经历,从而带有一定的自叙性质。以下是小编精心收集整理的离骚背景介绍,欢迎大家分享。  关于《离骚》的创作背景,争论的焦点之一是它创作于屈原被楚怀王疏远之时,还是流放中。《史记屈原列传》里说,年轻得志的屈原遭到……

离骚背景介绍

  《离骚》叙写了诗人自己的某些生平经历,从而带有一定的自叙性质。以下是小编精心收集整理的离骚背景介绍,欢迎大家分享。

  关于《离骚》的创作背景,争论的焦点之一是它创作于屈原被楚怀王疏远之时,还是流放中。《史记·屈原列传》里说,年轻得志的屈原遭到同僚上官大夫 (即靳尚)的谗害,楚怀王因而疏远了他。他“忧愁幽思而作《离骚》”。而《史记·太史公自序》里说:“屈原放逐,著《离骚》。”《报任安书》里也说:“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司马迁对同一事件的表述明显存在着矛盾。

  由于可靠史料的缺乏,要解决这个问题,从这首诗本身找证据是好办法。诗中有这样的诗句:“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自疏”意味着主动的态度,不是“被放”。此外,也有人因为诗中有“济沅湘以南征兮”一句,怀疑它是屈原放逐之后所作,这并不足信。因为《离骚》后半部分,全是写作者想像中的云游,“济沅湘以南征兮”并非实有其事。

  总之,《史记·屈原列传》的说法是可信的。而《史记·太史公自序》《报任安书》是抒情性文字,行文时不大忠实于史实,是有可能的。

  屈原一生经历了楚威王、楚怀王、顷襄王三个时期,而主要活动于楚怀王时期。这个时期正是中国即将实现大一统的前夕,“横则秦帝,纵则楚王。”屈原因出身贵族,又明于治乱,娴于辞令,故而早年深受楚怀王的宠信,位为左徒、三闾大夫。屈原为实现楚国的统一大业,对内积极辅佐怀王变法图强,对外坚决主张联齐抗秦,使楚国一度出现了一个国富兵强、威震诸侯的局面。但是由于在内政外交上屈原与楚国腐朽贵族集团发生了尖锐的矛盾,由于上官大夫等人的嫉妒,屈原后来遭到群小的诬陷和楚怀王的疏远。

  拓展阅读:关于屈原的故事

  战国时代,称雄的秦、楚、齐、燕、赵、韩、魏七国,争城夺地,互相杀伐,连年不断混战。那时,楚国的大诗人屈原,正当青年,为楚怀王的左徒官。他见百姓受到战争灾难,十分痛心。

  屈原立志报国为民,劝怀王任用贤能,爱护百姓,很得怀王的信任。 那时西方的秦国最强大,时常攻击六国。因此,屈原亲自到各国去联络,要用联合的力量对付秦国。怀王十一年,屈原的外交成功了。楚、齐、燕、赵、韩、魏六国君王齐集楚国的京城郢都,结成联盟,怀王成了联盟的领袖。 联盟的力量,制止了强秦的扩张。屈原更加得到了怀王的重用,很多内政、外交大事,都凭屈原作主。

  因而,楚国以公子子兰为首的一班贵族,对屈原非常嫉妒和忌恨,常在怀王面前说屈原的坏话。说他夺断专权,根本不把怀王放在眼里。挑拨的人多了,怀王对屈原渐渐不满起来。 秦国的间谍把这一情况,报告秦王,秦王早想进攻齐国,只碍着六国联盟,不敢动手,听到这个消息,忙把相国张仪召进宫来商量。 张仪认为六国中间,齐楚两国最有力量,只要离间这两国,联盟也就散了。他愿意趁楚国内部不和的机会,亲自去拆散六国联盟。

  秦王大喜,准备了金银财宝,交给张仪带去。张仪将相印交还秦王,伪装辞去秦国相位,向楚国出发。 张仪到了郢都,先来拜访屈原,说起了秦国的强大和秦楚联合对双方的好处,屈原说:“楚国不能改变六国联盟的主张。”

  张仪告诉子兰:“有了六国联盟,怀王才信任屈原,拆散了联盟,屈原就没有什么可怕了。”子兰听了,十分高兴。 楚国的.贵族就和张仪连成一气。子兰又引他拜见了怀王最宠爱的王后郑袖,张仪把一双价值万金的白璧,献给了郑袖。那白璧的宝光,把楚国王后的眼睛都照花了。 郑袖欣然表示,愿意帮助他们促成秦楚联盟。大家认为:"要秦楚联合,先要拆散六国联盟;要拆散联盟,先要怀王不信任屈原。

  子兰想了一条计策:就说屈原向张仪索取贿赂,由郑袖在怀王面前透出这个风声。张仪大喜说:"王后肯出力,真是秦楚两国的福分了!" 张仪布置停当,就托子兰引见怀王。他劝怀王绝齐联秦,列举了很多好处。最后道:"只要大王愿意,秦王已经准备了商于地方的六百里土地献给楚国。 怀王是个贪心的人,听说不费一兵一卒,白得六百里土地。如何不喜。回到宫中,高兴地告诉了郑袖。郑袖向他道喜,可又皱起眉头:"听说屈原向张仪要一双白璧未成,怕要反对这事呢!"怀王听了,半信半疑。。

  第二天,怀王摆下酒席,招待张仪。席间讨论起秦楚友好,屈原果然猛烈反对,与子兰、靳尚进行了激烈争论。他认为:放弃了六国联盟,就给秦国以可乘之机,这是楚国生死存亡的事情呵!他痛斥张仪、子兰、靳尚,走到怀王面前大声说:“大王,不能相信呀!张仪是秦国派来拆散联盟、孤立楚国的,万万相信不得……”怀王想起郑袖所说,果然屈原竭力反对秦楚和好;又贪图秦国的土地。不禁怒道:“难道楚国的六百里土地抵不上你一双白璧!”就叫武士把他拉出宫门。

  屈原痛心极了,站在宫门外面不忍离开,盼着怀王能醒悟过来,改变主意,以免给国家带来灾难。 他从午站到晚看见张仪、子兰、靳尚等人欢欢喜喜,高高兴兴走出宫门,才绝了望。他叹着气喃喃地说:“楚国啊,你又要受难啦……”屈原回到家中,闷闷不乐,想到亲手结成的联盟一经破坏,楚国就保不住眼前的兴旺,不禁顿脚长叹。

  屈原的生平

  屈原(约前340——约前278),我国最早的大诗人。名平,字原;又自云名正则,字灵均。战国时楚国人。初辅佐怀王,做过左徒、三闾大夫。主张彰明法度,举贤任能,改革政治,联齐抗秦。后遭谗去职,迭遭放逐。至首都郢为秦兵攻破,遂投汨罗江而死。后世所见屈原作品,皆出自西汉刘向辑集的《楚辞》。这本书主要是屈原的作品,其中有《离骚》一篇,《九歌》十一篇:《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九章》九篇:《惜诵》、《哀郢》、《抽思》、《怀沙》、《思美人》、《惜往日》、《橘颂》、《悲回风》。《天问》一篇。

  《离骚》代表一种类型,它们大都有事可据,有义可陈,重在表现作者内心情愫;《天问》代表一种类型,是屈原根据神话传说创作的诗篇,表现了他的学术造诣以及历史观和自然观;《九歌》代表另一种类型,它是楚国祭祀乐曲,在人物感情抒发和环境气氛的描述上,充满了浓厚的生活气息。

  屈原创造《离骚》的原因

  根据《史记》记载:“屈平疾王之不听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做《离骚》——‘离骚’者,犹‘离忧’也。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也,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做《离骚》,盖自怨生也。《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史记》作者也看出了屈原诗歌“好色而不淫,怨诽而不乱”这一“温柔敦厚”的“诗教”特色。孔子曾说:“诗可以怨”,也就是可以发牢骚,但要“怨诽而不乱”,“怨”,也就是“牢骚”,是可以的;但“乱”也就是抗争、叛逆是不允许的。屈原未必经习儒教,但在遵奉“诗教”方面,与儒教所倡,是一致的。

  屈原的美学品格

  (1)“水的生命精神”

  在人们认识屈原的时候,往往是从诗人的浪漫主义情怀出发来分析和评价的,因为诗人的命运悲剧性的因素,使人们更加注重从诗人的“内美”和“耿介”的角度来认识他的人格精神。现在当我们重新面对《楚辞》时,有必要从屈原临水文化的特征,也就是有人所说的山水互依,情变以孕的东方气派的诗情与品格精神去解读,而并不是从单纯的景观美学的角度来看待屈原的作品,因为屈原作品中所经常引用的兰、芷、桂、若、蕙等草木,并不只是楚地的自然之物,更重要的是诗人在这些楚地的草本身上,找到了可以寄托感情的载体的东西。

  拒绝污浊,拒绝世俗的诱惑,坚信自己的理想与道德操守,屈原洗涤并撅取了浩淼水国精神层面之下的芷兰之根,表现出“惊采绝艳,难以并能”的风采。事实上,在《楚辞》的一些作品中所表现出的“凄恻锦丽而又恢宏放逸”的地域风格中,是有水的清流文化的渊源的。水的生命精神是我们对屈原人格崇高美审视的又一角度,我们的心灵可以因此再一次面对他人格美的博大情怀。

  (2)水的生命归宿

  有人说屈原的精神是由楚国的碧水所缔造的,水的生命精神在他身上还表现为一种质本洁来还洁去的品质,以水作为自己的生命精神归宿。投水以明志,以剖心迹。

  屈原的人生归宿由于受水文化的滋润,使中国的传统文人的明志方式有了载体。几乎所有的传统文人都具有的洁身自好的品性,但正是从屈原始,文人对于这些令人无力承受的愁苦和感伤,心存一种抗争的勇气:当活着会更加痛苦,那就洁身自好,不与污浊同流,就以芷兰之香抵御世间污秽之气;当所有的吟咏和酬唱没有任何的效果,那就清清爽爽地离世而去。正是这种精神品格使得屈原的精神达到了一个理想的高度,成为诗人人生放达和恢弘气势的心理展示。

  (3)“弃妇式的审美心理”

  《离骚》中,屈原为自己定位了一个美好高洁的女性形象。“她”爱好“蕙纕”“揽茝”;长着秀美的“蛾眉”,令众女嫉妒;其穿着美好——“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配饰华丽——“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虽然“她”如此美好,但“众女”“谣诼”,“灵修浩荡”加上“时俗之工巧”,“她”只能“屈心而抑志”“忍尤而攘诟”。

  对此,虽然他满腹牢骚之气“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但,内心十分坚定要守住节操“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屈原的“弃妇式的审美心理”怎么理解呢?屈原把自己比喻为弃妇的心理,其实是诗人对“美政”理想的追求,不能实现的无奈势必演化为怀疑和抗争,这些就造成屈原的借问于天的不解和苦闷,并演化为一种狂狷精神。源于自身的弃妇形象和心理的文学创造形态的转换,在屈原作品中就是表现出了一种忧怨的哀婉,进一步深化就是愤恨难平,感伤色彩较浓。这种色彩的进一步强化,就表现为悲怆而有愤怨。诗人在不能施展自己的报国之志和实现美好理想的时候,他心目中最美好的东西,就是面前属于楚地地域的悠悠江水和楚地无处不在的香草佳木——在被弃的心态中,这是他伤感情怀和失落心态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