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立冬杂文随笔 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丁酉年九月十九, 立冬。 日历上言之凿凿的这样写着。 可我今天早上分明还光着腿踢踏着绑带凉鞋,踱步去办公室。新灌了水的镜湖还在粼粼地泛着波,枝头的紫荆前儿才妍妍地开了。 立冬?奇怪。 你看深圳就是这个样子的',……
立冬杂文随笔
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丁酉年九月十九,
立冬。
日历上言之凿凿的这样写着。
可我今天早上分明还光着腿踢踏着绑带凉鞋,踱步去办公室。新灌了水的镜湖还在粼粼地泛着波,枝头的紫荆前儿才妍妍地开了。
立冬?奇怪。
你看深圳就是这个样子的',叫人搞不清四季,天气简单又神秘,单纯到怪异。
但是只有一件事,只有一件心事没有受它的迷惑。
我还是想吃晶莹的薄糖下面软糯的米和红彤彤的酸,还是想要垫着袖子捧住一个热乎乎甜丝丝的红薯埋头把脸颊和嘴角都搞得黑黝黝,还是想要一双修长粗砺的手拢好我起电的头发给我露在手表和毛衣之间的白腕覆上一层周到的暖。
深圳的火锅都太温润,没有翻滚着肉沫和肥油的沸水,也少了铜锅涮羊肉里不管不顾叫人上火的热情。
立冬了啊……是谁说的来着?
你再不来,我要下雪了。
#立冬#,不想做事,就知道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