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集序》与《滕王阁序》比较赏读 在日常过程学习中,大家都经常接触到文言文吧?文言文,也就是用文言写成的文章,即上古的文言作品以及历代模仿它的作品。那么问题来了,你还记得曾经背过的文言文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兰亭集序》与《滕王阁序》比较赏读,仅供参考,……
《兰亭集序》与《滕王阁序》比较赏读
在日常过程学习中,大家都经常接触到文言文吧?文言文,也就是用文言写成的文章,即上古的文言作品以及历代模仿它的作品。那么问题来了,你还记得曾经背过的文言文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兰亭集序》与《滕王阁序》比较赏读,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一、全面比较
《兰亭集序》和《滕王阁序》都是序。但《兰亭集序》是书序,而《滕王阁序》属“饯别序”,即赠序。前者是散句体,后者是骈句体。
内容上都是在全面描述了聚会盛况之后,“兴尽悲来”,不同的是前者主要表达作者对生死问题的思考,指出“死生亦大矣”,批评了当时泯灭生死差别、将生死等同的虚无思想。后者则主要抒发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的失意与不平,虽有自我宽慰、振奋之词,而终不免彷徨、痛苦。
两篇文章折射出它们各自产生的时代面影。由前者可见:东晋时期士大夫崇尚玄学的风气,不可避免造成士大夫们群体精神上的敏感而缺货生机;由后者可见:初唐时期,除旧布新,然而整个社会还不够革新、开入,因此,青年才俊虽有积极进取的雄心却又深感步履艰难,困难重重。
两篇文章表达方式都由写景叙事转而抒发感慨和议论,但行文顺序有所不同,前者由聚会而引发感慨;后者由地及人,由人及景,由景抒情,步步推进。议论抒情也有所不同,前者议论的核心问题是关于“生死观”作者由“信可乐也”的感觉,联想到两种不同的生存状态,引出了对人生苦短的悲叹,“死生亦大矣”成为“痛的感觉,最后以“一生死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表达了顺应自然(暗含有生之年应当做些事实)的态度;后者表现出两种感慨:一方面因怀才不遇而感伤失落,另一方面保持乐观心态,对未来寄予希望。
两篇文章文笔都很优美。前者以散句为主兼及对偶,使得文章骈散结合,错落有致。文字清新质朴、自然流畅,个别地方用恰当地使用了典故。后者通篇骈文,对仗工整,句式多变,运用大量典故增加了文章的内涵,还大量使用借代、借喻、夸张等修辞手法丰富文章内容的表达。
二、深入比较
(一)乐在山水与乐在盛会
《兰亭集序》和《滕王阁序》既写美景,又写乐事 。但二者侧重点有所不同,前者侧重写山水之乐,后者侧重写盛会之乐。
兰亭集会,是在山水明丽的会稽山阴。这里远有崇山峻岭,近有茂林修竹,天高地远,清风习习。群贤毕至,为这青山绿水平添了几分高雅。他们来这里不是狂饮大嚼,不是猜拳行令,而是在曲水中漂起酒杯,流到谁的前面,谁就取来饮酒,“一觞一咏,畅叙幽情”,充满流风雅韵。
滕王阁上的聚会,既有长辈如阎公者,又有童子如“我”者,胜友如云,高朋满座。宴会之盛,好比当年睢园竹林之聚,文采风流,可比曹植谢灵运。良辰美景之中,有贤主,有嘉宾,有文人,有武士,作者深深感叹:“四美具,二难并。”人生难逢的快慰之事都让他享受到了。因此,他不断的感叹:“童子何知,躬逢胜饯”“今兹捧袂,喜托龙门”“幸承恩于伟饯”“奏流水以何惭”。
(二)感人生与悲时运
两篇文章都写乐极而悲甚。但侧重点不同。前者侧重于感悟人生,后者侧重于悲叹时运。
王羲之由“快然自足”的“曾不知老之将至”,想到人生短暂,“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自足的幸福终要破灭,再旺盛的生命终要走向死亡。正因为生活美好,才引起诗人对生命的留恋。
王勃由宇宙之大想到人生渺小,由“毕至”的群贤想到自己“三尺微命,一介书生”。虽“有怀投笔”,却“无路请缨”,于是,文章也由热情洋溢转为扼腕浩叹,“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并由“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而自伤身世。
(三)乐生大悲与悲中有壮
两篇文章都写到悲。但程度有所不同,前者是乐生大悲,后者是悲有有壮。
王羲之悲的是人生苦短,在文章中,他始终没有走出悲的境地。由“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引起“岂不痛哉”开始,到“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而发出的“悲夫””结束,自始至终处于一种难以抑制的悲哀之中。这是因为王羲之写作《兰亭集序》时,已经历了宦海的沉浮,看透了皇帝和大臣们不顾亡国之危而苟且偷生的本质。因感到报国无门,便愤然回到家乡会稽任职,不久,又辞官退隐。可以说,他是参透了世事的。因此,他的这种悲叹也可能是对世事的失望。再者,作者身处东晋那个乱世,苟活于乱世的人,多有种世纪末的悲哀。
可以说,王羲之摆脱不了的悲,既是个人的身世之感,更是对社会 动荡的感叹。王勃在《滕王阁序》中把悲势蓄得很足,但是,他最终从悲中走了出来了。他认为贾谊被贬,“非无圣主”;梁鸿被逐,“岂乏明时”。由此推想,王勃对自己的不得重用,是有一种“端坐耻圣明”的感慨,是想奋发有为的。于是,又乐观旷达地唱出:“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显得悲中有壮,让我们从原先的压抑当中感受到了振奋。或许是王勃写作此文时年轻气盛。因此,他在文中抒发的悲情,未必真的是他自己的悲愁,他真的到了“老当益壮”之年吗?没有。所以,在写过悲情以后很自然地转入写豪语。另外,王勃生活的年代正值唐朝初年,破旧革新,充满希望,在那个泱泱大国,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王勃还是很有信心有所作为的,这可能是王勃最终走出情感低谷的时代根源。
(四)小巧与阔大
《兰亭集序》笔调清新,有世外桃源之风。王羲之描写兰亭周围的山水,用的是近乎白描的手法。他写到山岭树木,写到流水天气。每种景物只用一字修饰,山是“崇”,岭是“峻”,林“茂”而竹“修”,流“清”而湍“激”,做到了“字不得减”。虽是简笔,却让我们产生了丰富的联想:兰亭旁,该是群山环抱,曲水弯绕,楼台亭阁,错落有致,仿佛世外桃源。
《滕王阁序》用墨如泼,写出人间万千气象。王勃笔下,景物的境界是阔大的。登高望远,“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作者不但写眼前景,而且通过想象,将整个洪都大地都收拢于自己的视野之内:“襟三江,带五湖,控蛮荆,引瓯越”。作者笔下的色彩是浓艳的,山是“层峦耸翠”,阁是“流丹溢彩”,抬望眼,落霞绚烂,碧水澄澈,铺锦列绣,文采斐然。
景象的壮阔与秀美,结构的恢宏与小巧,色彩的浓艳与淡雅,构成了两篇文章不一样的美。
作品特色/《滕王阁序》
《滕王阁序》的写景颇有特色,作者精心构画,苦苦经营,运用灵活多变的手法描写山水,体现了一定的美学特征。
1、色彩变化之美。文章不惜笔墨,浓墨重彩,极写景物的色彩变化。如“紫电清霜”中的“紫电”,“飞阁流丹”中的“流丹”,“层峦耸翠”中的“耸翠”,“青雀黄龙之轴”中的“青雀”“黄龙”无不色彩缤纷,摇曳生辉。尤其“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一句,不囿于静止画面色彩,着力表现水光山色之变化,上句朴素淡雅,下句设色凝重,被前人誉为“写尽九月之景”之句。
2、远近变化之美。作者采用恰当的方法,犹如电影的拍摄技术,由近及远,构成一幅富有层次感和纵深感的全景图。“鹤汀凫渚”四句写阁四周景物,是近景;“山原旷其盈视”二句写山峦、平原和河流、湖泽,是中景;“虹销雨霁”以下则是水田浩淼的远景。这种写法,是《滕王阁序》写景的最突出特点,体现了作者立体化的审美观,把作者带进了如诗如画的江南胜境,读者和景物融为一体,人在景中,景中有人。
3、上下浑成之美。“层峦耸翠”四句,借视角变化,使上下相映成趣,天上地下,城里城外,相与为一,不可分离,体现了作者整齐划一的审美观。而“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更是写景名句,水天相接,浑然天成,构成一幅色彩明丽的美妙图画。
4、虚实相衬之美。“渔舟唱晚”四句,即凭借听觉联想,用虚实手法传达远方的景观,使读者开阔眼界,视通万里。实写虚写,相互谐调,相互映衬,极尽铺叙写景之能事。
总之,《滕王阁序》一文的写景颇具匠心,字字珠玑,句句生辉,章章华彩,一气呵成,使人读完后犹如身临江南水乡,难怪韩愈情不自禁地称赞说:“江南多临观之类,而滕王阁独为第一。”(《新修滕王阁记》)
拓展:《兰亭集序》文言文赏析
【原文】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7]。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8];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9]。虽趣舍万殊[10],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将至[11]。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12]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13],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14],齐彭殇为妄作[15]。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乎!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注释】
[1]永和:晋穆帝年号,345—356年。[2]会(kuài快)稽:郡名,包括今浙江西部、江苏东南部一带地方。山阴:今浙江绍兴。[3]修禊(xì细):古代习俗,于阴历三月上旬的巳日(魏以后定为三月三日),人们群聚于水滨嬉戏洗濯,以祓除不祥和求福。实际上这是古人的一种游春活动。[4]群贤:指谢安等三十二位与会的名流。[5]少长:指王凝之等九位与会的本家子弟。[6]流觞曲水:用漆制的酒杯盛酒,放入弯曲的水道中任其飘流。杯停在某人面前,某人就引杯饮酒。这是古人一种劝酒取乐的方式。[7]俯仰一世:很快地过了一生。俯仰,低首抬头之间,形容时间短暂。[8]晤言:面对面谈话。《晋书·王羲之传》、《全晋文》均作“悟言”,指心领神会的妙悟之言。亦通。[9]放浪形骸之外:行为放纵不羁,形体不受世俗礼法所拘束。[10]趣舍:同“取舍”。[11]老之将至:语出《论语·述而》:“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12]死生亦大矣:语出《庄子·德充符》。[13]契:符契,古代的一种信物。在符契上刻上字,剖而为二,各执一半,作为凭证。[14]一死生:把死和生看作一回事。语出《庄子·德充符》:“以死生为一条。”又《庄子·大宗师》:“孰知生死存亡之一体者,吾与之为友矣。”[15]齐彭殇:把高寿的彭祖和短命的殇子等量齐观。彭,彭祖,相传为颛顼帝的玄孙,活了八百岁。殇,指短命夭折的人。《庄子·齐物论》:“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
【翻译】
晋穆帝永和九年,这是癸丑年。暮春三月初,我们在会稽郡山阴县的兰亭聚会,进行修禊活动。众多的贤能之士都来参加,年轻的年长的都聚集在一起。这地方有高山峻岭,茂密的树林和挺拔的翠竹,又有清澈的溪水,急泻的湍流,波光辉映萦绕在亭子左右。把水引来作为飘流酒杯的弯曲水道,大家列坐在水边,虽然没有音乐伴奏而稍显冷清,可是一面饮酒一面赋诗,也足以酣畅地抒发内心的感情。这天天气晴朗,空气清新,和风拂拂,温暖舒畅。抬头仰望宇宙空间之广大,低首俯察万物种类之繁多,因而放眼纵览,舒展胸怀,也足以尽情享受所见所闻的乐趣,确实是很快活的啊。
人们互相交往,转瞬间度过一生。有的人襟怀坦荡,在家里与朋友倾心交谈;有的人把情趣寄托在某些事物上,不受世俗礼法拘束而纵情游乐。虽然人们对生活的取舍千差万别,性情也有沉静和急躁的差异,但当他们遇到欢欣的事情,心里感到暂时的得志,就喜悦满足,竟没想到人生衰老的暮年会很快来临。等到他们对生平所追求的事物已经厌倦,心情也随着而起变化,感慨就跟着发生了。从前所感到欢欣的,顷刻之间已成为往事,对这些尚且不能不深有感触。更何况人的寿命长短,随着各种原因而有变化,但终有穷尽的一天。古人说:“死生也是人生一件大事啊!”这岂不很可悲哀吗!
我每次看到前人兴怀感慨的原因,与我所感叹的总象符契一样相合,没有一次不对着这些文章而叹息悲伤,心里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一向认为把死和生当作一回事是错误的,把长寿和短命等量齐观也是荒谬的。后世人看现代人,正如现代人看古代人一样,可悲啊!因此我一一记下这次兰亭集会者的名字,抄录下他们吟咏的诗篇。即使时代会不同,世事会变化,但人们抒发情怀的原因,其基本点是一致的。后世的读者,也将对这些诗文产生一番感慨。
【赏析】
《兰亭集序》记叙的是东晋时期清谈家们的一次大集会,表达了他们的共同意志。文章融叙事、写景、抒情、议论于一体,文笔腾挪跌宕,变化奇特精警,以适应表现富有哲理的思辨的需要。全文可分前后两个部分。前一部分主要是叙事、写景,先叙述集会的时间、地点。然后点染出兰亭优美的自然环境:山岭蜿蜒,清流映带;又风和日丽,天朗气清,仰可以观宇宙之无穷,俯可以察万类之繁盛。在这里足以游目骋怀,极视听之娱,可以自由地观察、思考,满足人们目视耳闻的需求。这里正是与会者畅叙幽情、尽兴尽欢的绝好处所。这些描写都富有诗情画意,作者的情感也是平静、闲适的。
后一部分,笔锋一转,变为抒情、议论,由欣赏良辰美景、流觞畅饮,而引发出乐与忧、生与死的感慨,作者的情绪顿时由平静转向激荡。他说:人生的快乐是极有限的,待快乐得到满足时,就会感觉兴味索然。往事转眼间便成为了历史,人到了生命的尽头都是要死的。由乐而生悲,由生而到死,这就是他此时产生的哲理思辨。他认为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从而进一步深入地探求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并产生了一种珍惜时间、眷恋生活、热爱文明的思考。寿夭、生死既是一种人力不能左右的自然规律,他在文中就难免流露出一种感伤情绪。但到篇末作者的情绪又趋于平静,他感到人事在变迁,历史在发展,由盛到衰,由生到死,都是必然的。正因人生无常,时不我待,所以他才要著文章留传后世,以承袭前人,以启示来者。
综观全篇,本文描绘了兰亭的景致和王羲之等人集会的乐趣,抒发了作者盛事不常、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感叹。作者时喜时悲,喜极而悲,文章也随其感情的变化由平静而激荡,再由激荡而平静,极尽波澜起伏、抑扬顿挫之美,所以《兰亭集序》才成为千古盛传的名篇佳作。
《兰亭集序》,又题为《临河序》、《禊帖》、《三月三日兰亭诗序》等。晋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三月三日,时任会稽内史的王羲之与友人谢安、孙绰等四十一人会聚兰亭,赋诗饮酒。王羲之将诸人名爵及所赋诗作编成一集,并作序一篇,记述流觞曲水一事,并抒写由此而引发的内心感慨。这篇序文就是《兰亭集序[3]》。此序受石崇《金谷诗序》影响很大,其成就又远在《金谷诗序》之上。《兰亭集序》.
文章首先记述了集会的时间、地点及与会人物,言简意赅。接着描绘兰亭所处的自然环境和周围景物,语言简洁而层次井然。描写景物,从大处落笔,由远及近,转而由近及远,推向无限。先写崇山峻岭,渐写清流激湍,再顺流而下转写人物活动及其情态,动静结合。然后再补写自然物色,由晴朗的碧空和轻扬的春风,自然地推向寥廓的宇宙及大千世界中的万物。意境清丽淡雅,情调欢快畅达。兰亭宴集,真可谓四美俱,二难并。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聚合必有别离,所谓兴尽悲来当是人们常有的心绪,尽管人们取舍不同,性情各异。刚刚对自己所向往且终于获致的东西感到无比欢欣时,但刹那之间,已为陈迹。人的生命也无例外,所谓不知老之将至(孔子语)、老冉冉其将至兮(屈原语)、人生天地间,奄忽若飙尘(《古诗十九首》),这不能不引起人的感慨。每当想到人的寿命不论长短,最终归于寂灭时,更加使人感到无比凄凉和悲哀。如果说前一段是叙事写景,那么这一段就是议论和抒情。作者在表现人生苦短、生命不居的感叹中,流露着一腔对生命的向往和执着的热情。
魏晋时期,玄学清谈盛行一时,士族文人多以庄子的齐物论为口实,故作放旷而不屑事功。王羲之也是一个颇具辩才的清谈文人,但在政治思想和人生理想上,王羲之与一般谈玄文人不同。他曾说过:虚谈废务,浮文妨要(《世说新语·言语篇》)在这篇序中,王羲之也明确地指斥一死生、齐彭殇是一种虚妄的人生观,这就明确地肯定了生命的价值。
这篇文章具有清新朴实、不事雕饰的风格。语言流畅,清丽动人,与魏晋时期模山范水之作俪采百字之偶,争价一句之奇(《文心雕龙·明诗篇》)迥然不同。句式整齐而富于变化,以短句为主,在散句中参以偶句,韵律和谐,乐耳动听。
总之,这篇文章体现了王羲之积极入世的人生观,和老庄学说主张的无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后人以启迪、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