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梅花魂》后有感 我出生在东南亚的星岛,从小和外祖父生活在一起。外祖父年轻时读了不少经、史、诗、词,又能书会画…… 这天,我在我哥的课本上看到了一篇感人的文章:《梅花魂》。《梅花魂》讲了故事:故乡的梅花又开了。那朵朵冷艳、缕缕幽芳的梅花,总让我想起飘……
看《梅花魂》后有感
我出生在东南亚的星岛,从小和外祖父生活在一起。外祖父年轻时读了不少经、史、诗、词,又能书会画……
这天,我在我哥的课本上看到了一篇感人的文章:《梅花魂》。《梅花魂》讲了故事:故乡的梅花又开了。那朵朵冷艳、缕缕幽芳的梅花,总让我想起飘泊他乡、葬身异国的外祖父。
我出生在东南亚的星岛,从小和外祖父生活在一起。外祖父年轻时读了不少经、史、诗、词,又能书会画,在星岛文坛颇负盛名。我很小的时候,外祖父常常抱着我,坐在梨花木大交椅上,一遍又一遍地教我读唐诗宋词。每当读到“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之类的句子,常会有一颗两颗冰凉的泪珠落在我的腮边、手背。这时候,我会拍着手笑起来:“外公哭了!外公哭了!”老人总是摇摇头,长叹一口气,说:“莺儿,你还小呢,不懂!”
外祖父家中有不少古玩,我偶尔摆弄,老人也不甚在意。唯独书房那一幅墨梅图,他分外爱惜,家人碰也碰。我五岁那年,有一回到书房玩耍,不小心在上面留了个脏手印,外祖父顿时拉下脸。有生,我次听到他训斥我妈:“孩子要管教好,这清白的梅花,是玷污得的吗?”训罢,便用保险刀轻轻刮去污迹,又用细绸子慢慢抹净。看见慈祥的外祖父大发脾气,我心里又害怕又奇怪:一枝画梅,有稀罕的呢?
有一天,妈妈忽然跟我说:“莺儿,要回去!”
“干吗要回去呢?”
“那儿才是的祖国呀!”
哦!祖国,那地图上像一只金鸡的地方吗?那有长江,黄河,万里长城的国土吗?我欢呼起来,小小的心充满了欢乐。
可是,我马上想起了外祖父,我亲爱的外祖父。我问妈妈:“外公走吗?”
“外公年纪太大了……”
我跑进外祖父的书房,老人正躺在藤沙发上。我说:“外公,你也回祖国去吧!”
想外祖父竟像小孩一样,“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离别的前一天早上,外祖父早早地起了床,把我叫到书房里,郑重地递给我一卷白杭绸包着的东西。我打开一看,原来是那幅墨梅,就说:“外公,这您最宝贵的画吗?”
“是啊,莺儿,你要好好保存!这梅花,是最有名的花。旁的花,大抵是春暖才开花,她却不一样,愈是寒冷,愈是风欺雪压,花开得愈精神,愈秀气。她是最有品格、最有灵魂、最有骨气的!几千年来,民族出了许多有气节的人,不管历经多少磨难,不管受到怎样的欺凌,从来顶天立地,不肯低头折节。人,在怎样的境遇里,总要有梅花的秉性才好!”
回国的那一天正是元旦,热带是无所谓隆冬的,但腊月天气,也毕竟凉飕飕的。外祖父把送到码头。赤道吹来的风撩乱了老人平日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银发,我觉得外祖父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船快开了,妈妈只好狠下心来,拉着我登上大客轮。想泪眼蒙胧的外祖父也上了船,递给我一块手绢—一色雪白的细亚麻布上绣着血色的梅花。
多少年了,我每次看到外祖父珍藏的这幅梅花图和给我的手绢,就想到,这不只是花,而且是身在异国的华侨老人一颗眷恋祖国的心。
梅花,对这位身在异国的华侨老人多么!是的,梅花,她的确是最有名的花,愈是寒冷,愈是风欺雪压,花开得愈精神,愈秀气。梅花是有骨气的!这位身在异国的华侨老人,对一幅墨梅图的爱胜过了对外孙女的爱。是的,这是真的。他爱墨梅,他深深地爱着墨梅。他在临别前把那幅珍贵无比的墨梅图给了外孙女。
“我出生在东南亚的星岛,从小和外祖父生活在一起。外祖父年轻时读了不少经、史、诗、词,又能书会画,在星岛文坛颇负盛名。我很小的时候,外祖父常常抱着我,坐在梨花木大交椅上,一遍又一遍地教我读唐诗宋词。每当读到“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之类的句子,常会有一颗两颗冰凉的泪珠落在我的腮边、手背。这时候,我会拍着手笑起来:“外公哭了!外公哭了!”老人总是摇摇头,长叹一口气,说:“莺儿,你还小呢,不懂!””这段,也许,“我”很天真,的确,“我”真的很天真。不知道外公思念家乡的心。长大后,才知道:外祖父珍藏的这幅梅花图和给“我”的手绢,就想到,这不只是花,而且是身在异国的华侨老人一颗眷恋祖国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