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那把扇子 外婆的那把扇子,那把普通却又华丽的蒲扇,它带给我凉爽的风,也带给我外婆无微不至的关怀。 依稀记得那个盛夏,太阳格外肆虐,贪婪地吮干了露珠,烤焦了树干,灼伤了农民的肌肤。村庄痛苦地呻吟着,谁不想呆在家享受空调? 我闷在家,正好赶上停电……
记忆中的那把扇子
外婆的那把扇子,那把普通却又华丽的蒲扇,它带给我凉爽的风,也带给我外婆无微不至的关怀。
依稀记得那个盛夏,太阳格外肆虐,贪婪地吮干了露珠,烤焦了树干,灼伤了农民的肌肤。村庄痛苦地呻吟着,谁不想呆在家享受空调?
我闷在家,正好赶上停电,我瑟缩在布满阴影的角落里发愁,哪怕是一点凉风也好,我渴望着。眼前渐渐模糊,我的头埋在膝盖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萱萱!萱萱!”蒙眬中,外婆那急切,充满关怀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我艰难地抬起眼皮,袭入眼帘的是外婆关切的眼眸,她的瞳孔里倒影着我苍白的脸。外婆好像如释负重般,松了口气,将我小心翼翼地抱上床。外婆将抱枕垫在我的脑后,很熟练地掏出蒲扇。
外婆的扇子很特别,是自家做的。一根根细竹条整齐地排列着,摸上去光滑又凉爽,边缘用细绳勾勒。这把蒲扇虽朴素,但我认为它是最精致的扇子。
外婆就用这把扇子,在我脸庞上轻柔地扇着。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像春风拂过脸颊;时而像阵阵浪潮拍打全身。随着我的小动作,外婆把风量掌握得很好:一旦我紧皱眉头,外婆便加快速度。但过不了多久,外婆的额头上便冒出了层层汗珠,滑入衣领。我瞪大眼睛,心疼地看着外婆,而外婆却认为我睡不着,便温柔地唱起歌谣边摇扇。熟悉的旋律钻入耳朵,那欢快的音韵让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直至太阳亲吻着西山的脸颊,我才悠悠转醒。侧身一望,外婆已经不见了,而那把蒲扇静静地躺在枕头上。我伸手握住扇柄,那儿仍存有外婆手掌的余温。
现在,记忆中的那把扇子仍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依旧记得那把扇子的轮廓。因为,那包含着外婆对我浓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