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救助 篇一:精神救助 “祸不单行”用在她的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学习上的多次失败,生活中没有父爱的呵护,年仅十六岁的她自此认为自己是个不幸的人,生活的彩虹在哪里? 中考迫近之时,她的成绩一落千丈,到办公室的次数逐渐增多,班主任老师十分担心,并给予她很……
精神救助
篇一:精神救助
“祸不单行”用在她的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学习上的多次失败,生活中没有父爱的呵护,年仅十六岁的她自此认为自己是个不幸的人,生活的彩虹在哪里?
中考迫近之时,她的成绩一落千丈,到办公室的次数逐渐增多,班主任老师十分担心,并给予她很大的鼓励,可那心里的苦谁又能理解、帮助她呢?那段时间她落到了谷底,看到别人成功时,她更加伤心难过。泪水遮不住太阳,第二天阳光依旧灿烂,而她的心情更加泛烂。
当她还未走出学习低谷时,命运又一次把她推向了万丈深渊。
地球不再转动,从母亲患病开始,她失去了母亲的关爱。病越来越重的母亲住进了医院,留下了孤独的她,每天一个人睡大房子,很黑很怕,被子的一角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她内心在大声呼喊:妈妈,你快回来!
“天降降大任于世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她承受了人生最大的痛,但她在学校里却显得什么事也没有一样。考试的日期一天天临近,她除了对着黑夜流泪,就是打海题战术。希望中考的惊喜能安慰自己和生病的母亲。
太阳露出了脑袋,母亲的病稍有好转,但情绪波动很大。医生的嘱咐她铭记在心——让母亲快乐一点。她知道成绩很重要,但母爱才是最珍贵的。她每晚下自习后,回到家里,坐在母亲身旁和她聊天,谈心,说说学校里的奇闻怪事,母亲也渐渐习惯和女儿在一起,听一段完美的'故事,舒展一下额头的五线谱。
每天必要的口语练习,每天必要的古诗概述,每天必要的开心一笑,使这个感到不幸的女孩儿——她,写作水平直线上升,演讲能力芝麻开花——节节高。中考结束了,她微笑着说:“在那段艰苦的磨练中,我成熟了。我帮助母亲战胜病魔,更多的是母亲在精神上支持了我,让我又充足的信心迎接中考!”
再次回首那时,那真的是一杯苦咖啡,因为母亲的一点糖,才散发出浓浓的香味,这才是人生。
篇二:精神救助
我一直以为自,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在别人需要的时候,能解囊相助。。可是,有一个没有在现场看过真正的演唱会,只听过CD的歌迷,竟对作为歌星的我的印象非常深,且非常崇拜我。
那年,我开很多演唱会,到过广州、上海、北京、台北、香港等城市。为了让歌迷们听了我的歌表演后,能有一种欢快愉悦的心情。每次在演唱前我都要花费很多时间去排练和写歌,遇到一些小事情,很少有时间接受记者的采访。
我在上海演唱的时候,演唱了几天后,就休息一二天。在休息的那段时间里觉得无聊,就上上网和看看电视。在看电视时,随手乱选节目,突然看到一则报道:“一位小男孩得了白血病,他非常崇拜一位歌星,而且有一个愿望。就是能见那位歌星一面,并签名。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所说的歌星竟会是我。”
那时,有一种力量促使我去探望他。在这种力量的促进作用下,我就在当天的晚上去他所在的医院探望他。我真是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坚持到现在。我走到他的面前时,令他很讶他竟然问:“我是在做梦吗?”我回答,道:“你不是在做梦,我真的来看你了。”此时此刻,他非常兴奋,好像没病似的。
我去看望那位小男孩时,不知道被那位记者看到并拍了照片。这件事第二天就被登上报纸。许多群众看到后,纷纷为他捐款。由于有了群众的捐款和专业医生的帮助,还有志愿者捐的合适骨髓,就这样救了他的性命。
现在的我突然感觉到底是我从精神上救助了他,还是他救助我。
篇三:精神救助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在别人需要的时候,会解囊相助。可是,一个14年没见过火车、没看过电视、连50元人民币都没见过的山沟里的小女孩,面对我的盛情邀请,竟然对城市的繁华不感兴趣!
有一年,我在朝阳市凌源县瓦房店乡百车沟小学采访一位小学教师时,那女孩从门缝里盯了我好久,我笑,她也笑。老师介绍说,她叫范春芳,好学生。家里爸爸傻,妈妈哑,生活可困难了。两次辍学,她又靠养鹅、采药卖钱回到了学校。后来我们成了朋友。
夏天,在女儿的催促下,我接她来沈阳度假。我们登电视塔,逛公园,吃烧烤,唱卡拉OK,她却木然,一路上总是问我:“阿姨,妹妹的旧书能给我几本吗?”“那当然。你头一次来市里,玩够了再说。”她只好不做声。
晚上,我和女儿的说话声,电视的吵闹声都没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先把女儿给她的旧书装进书包,又拼命地从女儿的新数学书上往下抄题。我问她明天还想去哪里玩,她说哪也不去了,想做完50道题,不会了还可以问妹妹。也许她懂得,这个繁华的城市不属于她,学到手的知识才是自己的,谁也夺不去。
我极力想给她的,却不是她所要的,我很沮丧。
范春芳来时,穿了一件长长的金黄色的衫子,显然是成人穿过的旧衣服。可她说,这还是村长从救灾衣服里挑出的最鲜艳的一件呢。女儿听得鼻子发酸,就从衣柜里往外掏衣服。她拿出一套蓝白相间的学生套装递给范春芳时,我的心里就翻腾一下,那是我在女儿生日时花120元买的新衣服啊!“这衣服姐姐穿太大,不合适。”我拦了一下。“上衣是短袖,下边是裙子,有什么不合适的。”女儿没明白我的意思。范春芳明白了:“妹妹你留着吧,这衣服太洁净,不抗造。你再给我几本用过的旧练习册吧。”女儿不由分说,先把衣服塞进她的包,又去找练习册。我有些不好意思,给她200元钱。她说:“学费您已经给我交两年了,我不要。”“拿着,这是零花钱。”我也硬把钱塞进了她的书包。
第二天,范春芳要和校长回家了,她抱着我的腿哭了半天,“干妈,我一定好好学习,对得起您。”我嗓子发紧。
从车站回来,女儿告诉我,枕头下压着那套新衣服和200元钱。还有一张纸条:“干妈,东西不带了,共拿走21本书,谢谢您和妹妹。”
我突然感到这童心折射出我的心理残缺——自信掩盖着虚荣,善良掺杂着自私。自己的慷慨是有条件的,因为自己已经不需要了。而那孩子就在我这自私的施舍中感激涕零。我糊涂了——究竟是我从经济上救助了范春芳,还是范春芳从精神上救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