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两相依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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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两相依经典散文  入夜之后,我就开始对着窗子临摹。那关于青花瓷一般的月色,是怎样婉转地吻过我的额头,又堆砌在一叠旧念里,听风拂寒枝的瑟瑟。  这样的夜,安恬,静寂,没有《诗经》中走出来的女子,没有锦衣绣心雕琢的秘密。唯有,雪花和清风在黑暗的角落里窃窃私……

花月两相依经典散文

  入夜之后,我就开始对着窗子临摹。那关于青花瓷一般的月色,是怎样婉转地吻过我的额头,又堆砌在一叠旧念里,听风拂寒枝的瑟瑟。

  这样的夜,安恬,静寂,没有《诗经》中走出来的女子,没有锦衣绣心雕琢的秘密。唯有,雪花和清风在黑暗的角落里窃窃私语,彷佛,是燃烧着岁月不动声色的情意。

  循着一朵雪花的印记,去聆听梅花喃喃的低语,仿佛是一种唯有用呼吸才可以传递的神秘引领,让流年细碎的忧伤蛰伏在夜的未央,与梦一起归航,从此不再彻夜游荡。

  人生,有时候感觉就是一种逃亡。一种情感,途经着颠沛流离,从心房的这一端逃到另一端。只是,心的尺寸也只有那么宽,该如何婉转,才能够收取静夜的一丝温暖,来宽慰放荒的流年。

  黄昏的时候,去吃饭的那家餐厅,窗台上养着一盆绿色的植物,开着三五朵星星点点的小花。越是走近,越是可以清晰地嗅到那些浓郁的芬芳。就如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看着,是远远的欣喜,而后尝试着走近,便会忽然惊觉,原来爱,竟然在这里。

  总是想,每一个月色来临的夜晚都可以怀抱着满心的温暖,与禅韵对酒当歌,与风月相对而眠。一如流年的烟火,热烈的烧灼了寂寞的时光,然后,等来年,于荒寂的旧址上又结出一朵花的新颜。

  铺一页纸,写一行字,如几朵梅花开过的痕迹。浅浅,清清,飘进静寂的夜里,温暖枕边暗香摇曳的诗句。那感觉,纤细如雪,美丽如月,如心里深念的你。

  很想,依着清冷的夜色,在旷野的静寂里建一座月光小筑。让四野的苍茫淹没风的讯息,让泥土蛰伏的芬芳不时的到访。到那时,你便可与我相对而坐,听时光,踏着夜色而来,来温暖一场雪的印记。

  让我,在记忆的路口,为你点亮一盏烟火,又借来一夜的风势将故事里的温度点燃。我说,一段路,你走的太远,远到我有些忘记了你的容颜。你说,尽管忙碌搁置了走近你的脚步,爱,却从来不会走远,因为想念的心,总是与缘分相伴,与温暖相牵。

  等你,在最深的夜里,与清欢告白,与明月相对,任冷风吹皱了思念的线条,任时光封缄了苍茫的记忆。而我,许自己站成草木的姿势,迎着霜色,仔细清点属于我的诗意。

  依着夜色,看长街上的霓虹闪烁,如同风中一盏盏明灭的烟火。设想,当尘埃淹没了记忆,是否,还能于河川尚未冰封的呼吸里判断出一种香气。那是谁,不经意路过红尘的潮汐,而后,独自美丽。

  多想,可以睡在棉花般的云朵上,与你,一起数漫天星光。这一场邀约,如同穿上了梦的衣裳,即便没有风起,我们依旧可以飞翔。若,有一天,你倦了,我也会每晚都依着月色临窗。只静静,轻轻,画你远山远水的模样。

  数不清,你走了有多久。只知道,风沙已然快要淹没了那个为你打开的窗口。你可还记得,每一夜,我都会在这里等候。等一个怀抱,来温暖流年的清愁。给自己一盏灯,照亮每一个晨昏,有幸福的体温,有圆满的情分,一如,路口等到那个远行的归人。

  有点风寒,有点小伤感,有一些闲散的小思绪,就安静的蜷缩在夜里,等着睡梦来召唤。一种想念,是月光跌落在湖面,又被一枚顽石击中,是无法甄别的花瓷碗,是易碎易散的形只影单。

  夜晚的风,清冷在窗外,如一些细碎的时光,被夹在微黄的书页里,途经了年深久远的打磨之后,已成为沧山水寒的断章。写一句清韵,染一纸墨香,不让流年扰乱夜的魂魄,只轻轻的在掌纹中开出花火,那是一朵如烟的想象。

  越来越觉得,那个带着生命体温的故事未曾展开,就已然离我远去。于是,我懂得,所有的相遇不过是一场开在花间的清瘦,总有一天,会香消玉殒。即便,你执意在每一个月冷风清的夜晚等候,却再也暖不透山水的温度。

  你要相信,这世界上的安暖都是与心灵有关,与眼底的温度有关。一如,那陶醉在静夜里的烟火爱情,即使无法点燃,即使无法相见,亦会,隔着夜空彼此相安。我们眼里的光阴,就是这样被一笔一墨轻描淡写着,又在一字一句中悄然罗列着各种缘分里的变故。就如,白天与黑夜如常的交替。只是谁,又能懂得那藏匿在记忆里的深刻,谁又在平平仄仄的故事里听我娓娓的诉说。

  如果,没有月光的夜晚是一片沉寂的海。那么,我愿黑暗汹涌起我的等待,等恢弘的天幕裸露出苍穹的彼岸。等你从远方归来,在铺满落花的窗外,静静聆听,这一夜花与时光的对白。

  如若,流年一转身,又在风月安寂的时空里蓦然遇见,所有的温暖,都不再是秋水长天那么的遥远。可否,还许我指尖明媚的诺言,许我,清风明月之下一个不老的春天。

  缓步,走在十二月的夜里,将以往疏落的情绪整理。或许,在嫣红栖息的诗意里还能寻找到一些馨香的印记。就好像,一回身就看见自己的影子,在某些情节里独自静寂。

  临近岁末,才感觉,该整理的一些字,以及一些事,罗列层叠,还是那么繁琐。然而时光,并不惧怕心事叠加的厚度,一些凭栏读雪的句子,一些清霜孤绝的花色,只管依着月影轩窗轻轻剪落。或许,从此都不再有旧诗偷跑出来在夜半里欢歌。那个写诗的女子,也只是一个人,在无凭无据的尘念里暗自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