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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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随笔散文  花未眠  少女心爱的吉他,谁拨弄了谁的琴弦?  你是我的公主白雪,自童话走向现实。世界从未想过抛弃你,而请你也不要放弃自己。经历一切的苦难,只是为了要你更坚强。  总有一天,我希望听见你说。我活得坚韧,并非知道世界从未抛弃我,而是我还没……

花未眠-随笔散文

  花未眠

  少女心爱的吉他,谁拨弄了谁的琴弦?

  你是我的公主白雪,自童话走向现实。世界从未想过抛弃你,而请你也不要放弃自己。经历一切的苦难,只是为了要你更坚强。

  总有一天,我希望听见你说。我活得坚韧,并非知道世界从未抛弃我,而是我还没有抛弃这个世界。就算是落魄,骨子里也必须是高傲。

  而在这样的时间遇见你。我的拯救天使。

  花开正好。

  ———题记

  我们生生世世唱着自己不是寂寞的歌

  她一次又一次地忍耐,一次又一次地无可抑制地愤怒。她无以面对虚伪,索性便以自己的方式诠释最尖锐的叛逆。

  她不是坏孩子,却出入在坏孩子去的地方。

  吉他,玫瑰,灯红酒绿,最最艳丽的夜生活,开出的,却是绝望的,空虚的,苍白的花。

  与她一样行为的人很多,但是原因却不同,就算是不同原因,她被那些人看作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她,懒的去解释。

  开学第一天,高二C班。班导的高跟鞋“嗒嗒嗒嗒”地走上讲台。朝阳直射在班导的眼睛上,班导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教室。又“嗒嗒嗒嗒”地离开。

  集体翘课。C班一个人都没有,开学第一天,高二了呢。

  “你们开学第一天就敢集体翘课,这样挑衅的勇气真是让人欣赏不已,不过要让你们失望了呢。前方是绝路,转角是希望。”

  “如果生活真的太过顺心了,让在座的各位有叛逆的闲情逸致,我并不介意就此充当让你们沮丧的死胡同呢!”

  班导,蓝微音。一个不落地将高三C班翘课的学生个个揪回原位。

  敌不动,我不动。

  讲台上。

  嗒嗒嗒嗒——

  班导优雅地笑,“因为力是相互的,能量是守恒的,矛盾的根源是你们而不是我,看来你们也不想让我好过呵。”

  她明明已经认为自己足够勇敢,却被班导技巧性地讽刺道:不迎刃而解,以为不面对矛盾便从此不存在,幼稚,痛苦着却避而不见,懦夫。

  原来孩子看问题如此绝对,以为黑就是黑,白便是白,可是在成人的世界观里,却存在黑白掺半的灰色地带。

  她伪装了那么多年的坚强。却被眼前的这个自称小蓝老师的'女人一眼识破。

  在她沮丧的不知如何是好时,班导来到她面前,说,你终究只是个孩子而已。

  原来眼前这个嚣张的女人也可以露出那么温柔的神情。

  起码,和那些夜不归宿的人来比,她安筱凌,是迫不得已。

  她也很想,为自己纯粹的梦想去努力,可是不可以,她的生活不允许,家里真的好贫困,那个,仅有外婆一人支撑的,家,她无法做什么,只有夜夜去酒吧弹吉他给别人伴奏,以获取微薄的薪水,即使很累,但是如果可以帮到外婆的话,那也无所谓。

  可是别人偏偏误解了她,而她,懒得去解释。

  她一直是安静的,安静得到,整个世界都仿佛没有过她。

  她用她的方式,向整个世界诉说坚强。

  天灰灰,遥远未成年

  她独自坐在房间里,毫无目的地拨弄着吉他。四周是简陋的,就算是宁静,还是觉得窒息。

  她又闯了祸。

  对于她来说,她用叛逆的方式反抗这世界的虚伪。是无所谓的,可是……

  当老师的电话打过来时,外婆的声音小心翼翼又恐慌。

  安筱凌真的不能自已,她握紧了拳头,听到外婆听电话时的请教人一般的讨好,可是如果对方真的值得请教的话……

  她恨不得把那个不知对外婆说着什么恶毒话的人劈成两半。

  半刻过后。

  “……筱凌?”外婆轻柔地唤着她。

  她几乎是立刻就打开了门,在外婆面前,她像个很乖很乖的孩子。

  心底有一种很压抑的黑暗,却必须为了眼前弱小,又这样信任她的外婆隐藏,自己分明不是心软的人,却永远对眼前的人狠不下心来。

  她无法狠下心。做更多的事,仿佛那些事,只会更伤外婆的心。

  可是,没有人有资格这样指责外婆,就算是因为她,是的,没有人可以。

  “他又说了什么?”“老师让我下午四点去一趟学校,”外婆的手捏着衣角,有些担心地望着她,神情分明是有些震惊,“晚饭……筱凌自己解决好么?”

  为何看见外婆那样要哭不哭的神情,最终哭泣的却是自己,她在一声关门声后,流下了眼泪。

  “筱凌自己解决好么?”是无法自行解决的吧!谁还配拥有纯粹的梦想?那个梦,分明抱在手心,何以如此绝望?

  她握紧拳头,紧紧的,紧紧的,那是绝望的沙砾,是绝望的信仰,握在手心,只怕一松懈下,它在下一刻便会死去。

  而她除了这样固执地要自己咬紧牙关继续坚持,再无他法。

  她从头到尾,只有一人默默挣扎,她没有勇气放弃,或说,不敢放弃,她就算是贫困,也一直怀抱着自己的梦想,骄傲地,活。

  她抬起眼,望向窗外那分明纯粹明亮,却遥不可及的月光。

  安筱凌,十六岁。

  遥远如此,未成年。

  错误的相遇

  安筱凌不顾众人的眼神,横冲直撞地来到学校。有股力量促使她反抗。

  外婆站在老师面前,唯唯诺诺。拘束地站着。只知道跟老师讨好般地说是是是是,老师威严地跟外婆讲话,好像在训小学生一样。

  她看到这场景,松开的拳头又握紧。

  她抓了外婆的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