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黑夜是脏的杂文随笔 黑夜是脏的,是危险的。 但是所谓的干净的'东西又是谁界定的呢,谁知道在盘古之前,混沌之中,有无生灵在分不开的黑与白里唱着隐秘的颂歌;那一斧子下去,会不会有不舍的呜咽。 同为披星戴月,有人从一地淅沥沥的月明里走出去,深藏功与名;亦有……
黑夜是脏的杂文随笔
黑夜是脏的,是危险的。
但是所谓的干净的'东西又是谁界定的呢,谁知道在盘古之前,混沌之中,有无生灵在分不开的黑与白里唱着隐秘的颂歌;那一斧子下去,会不会有不舍的呜咽。
同为披星戴月,有人从一地淅沥沥的月明里走出去,深藏功与名;亦有人自一窗明晃晃的烛光外踱进来,消得人憔悴。
人在做,天在看。倘若富有想象力一些将星河点点视作深邃双眸,那么午夜漆黑得彻底的苍穹,恰似阖了眼的监督者,又有些像善恶美丑的遮羞布,任由一切偷偷生长。人造灯是有的,在夜里像是皮毛的一点点高光,勉强教人找到一点真实感与存在感。
皮毛又是哪里来的呢——自然,有野兽才有皮毛。它太大了,尚未有人敢与虎谋皮。但是这像是被泼墨染黑的禽兽,它的油脂又是长明灯的宝贵灯油,价值千金,得之者既想昭告天下又想藏着掖着。
有人用廉价的干涸油膏煮化,假充巨兽的油脂。白日里这些人出尽风头,众人也就松口气以为巨兽已除。但夜里,懈怠的人却没了讯息,第二天第三天……才堪堪寻得一些骸骨。
精明的欺瞒者极具说服力,也掉不得面子和帽子,自然不承认手上拿的是假油脂。但是巨兽依旧潜伏,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目标是谁,谁让油脂虽然廉价,香味却浓到令人发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