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永远的梦随笔 沉没在远方的路上,豁然回首,总会在风雨飘摇的日子,愈发的思念故乡,多少回梦里,与父亲相遇,但又飘然而别。 常常,两行泪水洒落枕边,还是那漆黑的夜,原来是梦一场。哎,这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样?也许随年龄的增长,愈发的思念故乡罢了。 ……
故乡,永远的梦随笔
沉没在远方的路上,豁然回首,总会在风雨飘摇的日子,愈发的思念故乡,多少回梦里,与父亲相遇,但又飘然而别。
常常,两行泪水洒落枕边,还是那漆黑的夜,原来是梦一场。哎,这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样?也许随年龄的增长,愈发的思念故乡罢了。
站在初冬的窗前,瞭望这眼前的景致,没有家乡蜿蜒连绵的群山,唯有水泥钢筋铸造的高楼,穿梭在马路上的金甲铁龙,在寒风咧咧的初冬,愈显清凉,没有一点生机。
俯视小区绿化带里那一点生机的植被,不由想起了家乡群山。它没有黄山的俊俏、奇秀,也没有华山的奇险、巍峨。更无高耸的乔木和满山的灌木,唯有储藏丰富的石灰石,吸引着来自全国各地的投资商,在这里凿石开山。
优质的墨石,经过工匠的精心雕琢,或栩栩如生的石狮、石牛、华表石柱,被运到各个旅游胜地、古建场所;或方、或条状,工匠经过纯手工开凿,形成一种自然的图案,被安放在公园、高档建筑物的踏步上;碎石经过加工,成为高速公路、铁路、混凝材料的基石;富含石灰石的石料,被穿梭的车辆运送到自动化程度极高的石灰石、水泥加工厂;看似荒山一片又一片,就是它带动了当地经济的飞速发展。
站在初冬的窗前,眼前的景致模糊了双眼。让我越发想起了故乡黄昏中那升起的袅袅炊烟……心每在现在就会莫名的难受。那袅袅的炊烟似乎在诉说着节令的短暂,这几十年来,匆匆穿梭在繁花似锦的大都市,感受这里的空气、环境,接纳这里人与事,又似乎在责问我这个漂在异域的游子,何时回归?
沉没的`几十年,为了自己所谓的事业,没有了年轻气盛的癫狂,没有心浮气躁的狂想,一切都在生疏、陌生中度过,轮转成为所谓的城里人。无论我怎么样改变,但骨子里还是润浸着淳朴、憨厚的味道,那是因为,我是农民的儿子,我的根在那生我养我的地方。
期间,经历了年富力强的父母逐渐碾儿将老去,最痛爱我的父亲已经离我而去,母亲已近九十高龄,兄弟姐妹已成为祖辈,尽享天伦,当年的玩伴相见不相识的景象。
多少次总有“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受,因母亲的健在,或一月或半载或一年的某个期间,我会带着沉没的行囊回抵家乡。每当双脚踏在故土上,让我这个在他人都会看来的异地人感想格外的纠结和亲密,这种情怀,恐怕只有游子的心才可体会得到。邻居一句:“回来了”,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
站在初冬的窗前,多么想与小时候的玩伴一起,带上草笼与镰刀,一起再上“犁弯山(当地山名)”,沿着山坡一路攀爬,到达山顶,然后顺着莎草滑下,哪怕划破粗布衣衫,去“风口村(当地一个村名)”的桃树园,祸害那还未成熟的毛蛋蛋桃子;多么想和小时候的玩伴,带上绳索砍刀,沿着“马泉(当地一个山名)”山梁,在哪陡峭的山梁上嬉戏、大闹,去“红沟村(当地一个村名)”的核桃园,偷偷摘几个带着青皮的核桃,然后匆匆忙忙砍点荆棘,用绳索捆绑,滚下山梁,趁着夜幕悄悄溜回家。
多么想和小时候的玩伴一起,带上镰刀,在“十八亩(因家乡属于半山区,这块地应该是最大的)”,挥舞镰刀,猫腰再割一回麦子,挥汗如雨,再次体会那酣畅淋漓的感觉;多么想和小时候的玩伴一起……这种遗憾令人丧气。究竟,每个人私家的童年都与轿厢牢牢相联,从血脉到心灵。尽管时光让家乡变得边远,但我的心灵深处,那一个时辰总是她明晰的影子,一脉似水的蜜意,让沉没远方的我仍无时无刻期待着家乡的倾诉……
站在初冬的窗前,爱人在厨房锅碗瓢盆的声音,一阵寒风,飘洒在厨房外的菜香。让我又一次回想起了母亲,每次暂短的回家,母亲总是张罗着饭菜,母亲亲自下厨,一碗晶莹剔透的“棍棍面”,调制少许的葱花、油泼辣子、略带一点屋后菜地的小青菜,自家酿制的柿子醋,那味道,让我回味。
一盘金黄的葱油千层饼,配一点青椒土豆丝、自家腌制的咸菜,一口下去,满嘴留香。爱人再说,该吃饭了,我木讷的来到客厅,边吃饭,边倾听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好在这味道,多么的像家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