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是如何拜年的呢 春节是我国最大的传统节日,春节拜年已成为传统习俗,古今大同小异。随着电话拜年、短信的拜年,贺年卡逐渐远离我们的视线。那么古代人是如何拜年的呢?接下来小编为你带来古代人是如何拜年的呢,希望对你有帮助。 春节拜年已成为传统习俗,古时候……
古代人是如何拜年的呢
春节是我国最大的传统节日,春节拜年已成为传统习俗,古今大同小异。随着电话拜年、短信的拜年,贺年卡逐渐远离我们的视线。那么古代人是如何拜年的呢?接下来小编为你带来古代人是如何拜年的呢,希望对你有帮助。
春节拜年已成为传统习俗,古时候有点身份的人在春节时都会用现在贺年片形式“拜年帖”相互问候。宋代人开始相互送帖致贺,这就是贺年片的雏形。明代的设计更加精致,帖上已印有吉祥如意等祝辞。长辈接受晚辈拜年后应送出压岁钱,因为岁,祟谐音,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保佑晚辈一年平安古时"拜年"一词原有的含义是为长者拜贺新年,包括向长者叩头施礼、祝贺新年如意、问候生活安好等内容。遇有同辈亲友,也要施礼道贺。
古时,倘或坊邻亲朋太多,难以登门遍访,就使遣仆人带名片去拜年,称为“飞帖”,各家门前贴一红纸袋,上写“接福”两字,即为承放飞帖之用。
宋代久居京城的孟元老在《东京梦华录》中记有:“十月一日年节,开封府放关扑(以商品为诱饵赌掷财物的博戏)三日,士庶自早相互庆贺。”明代陆容在《菽园杂记》卷五中云:“京师元旦日,上自朝官,下至庶人,往来交错道路者连日,谓之‘拜年’。”
由于春节时间短,拜年要求的时间又比较集中,这对于交际比较广泛的上层人士来说,面对众多的各个方面的拜年对象,难有分身之术,一下子忙不过来,这就发明了“飞帖”拜年的方法,使这一问题得到了比较圆满的解决。
宋人周辉在《清波杂志》中说:“宋元祐年间,新年贺节,往往使佣仆持名刺代往。”
这种名刺是用一种梅花笺纸裁成的二寸宽、三寸长的纸片,上面写着受贺人的姓名、居住地址和恭贺新年的吉利文字,以此代为拜年。
明人文征明在《贺年》诗中写道:“不求见面惟通谒,名纸朝来满蔽庐;我亦随人投数纸,世情嫌简不嫌虚。”这里所言的“名刺”和“名谒”即是现今名片和贺年卡的前身。
事实证明,这种方法快捷、方便、实用,易于被人接受,不但节省了时间,也体现了社会文明,因此被广泛应用,乃至今日人们仍在元旦和春节用贺年卡来传递友谊,联络感情。
既然“飞帖”可拜年,那么,由谁来接受“飞帖”呢?人们不可能总是站在门口等待。持名刺的佣仆因为任务繁多,不可能也不适宜进入人家家门。为此,有关人家就在门前的墙壁上糊上一红纸袋,上面写有“接福”两个大字,持名刺的佣仆到此不用敲门,将“飞帖”插入“接福”的红纸袋即可离身。
清人《燕台月令》形容北京年节:“是月也,片子飞,空车走。”这成为当时的社会时尚和一道亮丽的景观。一个“飞”字,足可以看出街头传递片子的繁忙热闹景象,正是“你来我往急匆匆,代人送帖传友情;莫道街头风刺骨,额头早已汗珠生”。
当然,对于传来的帖子和前来拜年的来客,大户人家要登记造册,做到心中有数,牢记友情。因此,大户人家还专设了“门簿”,进行详细记录。譬如,来客或“飞帖”的主人,辈分或官职,以及详细居住地址,以便回拜回帖,这才真叫“礼尚往来”。
历来十分讲究吉利的古人,在新春大喜之日,更是多了一些讲究,以图接祥纳福。门簿的首页多虚拟“亲到者”四人:一是寿百龄老太爷,住百岁街长寿巷;二是富有余老爷,住元宝街金银库胡同;三是贵无极大人,住魁星阁大学士牌楼;四是福照临老爷,住五福街幸福巷。
另外,还可以根据自家的实际情况及所盼之事,去虚拟其他人物,譬如这家有体弱多病之人,就虚拟一个健无病老爷,住踢山街托鼎巷,以图吉利讨口彩,端的是“新年接福纳吉祥,虚拟吉人进门堂;只盼来年日子火,福寿全到乐无疆”。
春节过年如何拜年
拜年一般从家里开始,再走亲访友。
拜家里长辈
初一早晨,晚辈起床后,要先向长辈拜年,祝福长辈健康长寿,万事如意。长辈受拜以后,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分给晚辈。在给家中长辈拜完年以后,人们外出相遇时也要笑容满面地恭贺新年,互道"恭喜发财"、"四季如意"、"新年快乐"、“身体健康”等吉祥的话语,左右邻居或亲朋好友亦相互登门拜年或相邀饮酒、礼尚娱乐。
走亲戚
初一或初二必须到岳父、母家,并须带礼物。进门后先向佛像、祖宗影像、牌位各行三叩首礼,然后再给长辈们依次跪拜。可以逗留吃饭、玩耍、座谈等。
礼节性的拜访
如给朋友拜年,一进屋门,仅向佛像三叩首,如与主人系平辈则只须拱手一揖而已,如比自己年长,仍应主动跪拜,主人应走下座位做搀扶状,连说免礼表示谦恭。这种情况一般不宜久坐,寒暄两句客套话就要告辞。主人受拜后,应择日回拜。
感谢性的拜访
凡一年来对人家欠情的(如律师、医生等)就要买些礼物送去,借拜年之机,表示谢枕。
串门式的拜访
对于左邻右舍的街坊,素日没有多大来往,但见面都能说得来,到了年禧,只是到院里,见面彼此一抱拳说:“恭禧发财”、“一顺百顺”,在屋里坐一会儿而已,无甚过多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