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随笔 冬带着一贯的冷酷到来了,呼呼的风声吹响了迎接严寒的奏鸣曲,路上的行人也纷纷换上了厚厚的外套,我正坐在公交车上,面朝窗外抱怨着考试失利,却看见窗外的一个个胖子,再摸摸自己那一层皮儿般的校服,心又凉了一大半。 喟!小同学!随着肩膀被人轻轻拍了……
公交车上随笔
冬带着一贯的冷酷到来了,呼呼的风声吹响了迎接严寒的奏鸣曲,路上的行人也纷纷换上了厚厚的外套,我正坐在公交车上,面朝窗外抱怨着考试失利,却看见窗外的一个个胖子,再摸摸自己那一层皮儿般的校服,心又凉了一大半。
喟!小同学!随着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一个陌生的声音穿过我的耳孔。我不耐烦地将头扭了过去,不出所料,头一个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张陌生的脸,一个约莫六十来岁的男人,金丝眼镜、格子衬衫,与他挺拔的身材,无不散发出一股学识渊博的气息。他凝视了我半晌,这才说道:你是实外的学生。一个简单明了的肯定句,却让我哑然失笑,原来就是说这个;只不过这学生二字前得加上一个差字了!
看我长久没有给出回答,他又主动开口说道:我女儿也在那所学校读过书,那学校还不错!哦,差不多吧看我终于给出了回答,他高兴地问:你是几年级的?高一吗?我是初一的新生。哦!他两眼放光,好像我外星人一样。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而我心中早已对他有了一个明确定义:一个没有儿女陪伴,喜欢跟小孩搭讪的孤寡老人。想到这,我已没多大兴趣和他说话了。
面对我的冷漠,他也并不在意,只是微笑不语,是感觉到我心中的烦恼?还是别的什么的?总之这种双方的默契一直维持到他下车。而就在他下车的一瞬间,他却又开口了:加油!年轻人, 我有些不知所措,哦,叔大叔再见!不知为什么我把即将出口的叔叔改为了大叔,这可是我所未用过的称呼,我刚会记事的时候,老师就教给我叔叔这个礼貌用语,而随和的大叔一词却被批为没大没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可在他的面前,我头一会觉得这没有必要。我不能看到他的脸,因为他下车是是背对着我的,可我仍能感觉到他嘴角上的那一丝笑意,就像他能感受到我的烦恼一样。
车门关上了,大叔也淹没在了茫茫人海之中,我如释重负,所有因考试失利而来的负担都已烟消云散了,对于今后该如何做,我想大叔的话已是一份完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