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告别石磨随笔 我家在湖北巴东农村。家乡用石磨磨玉米、豆子,也不知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可以说我是在听着磨声,吃着父母磨出的玉米面和豆渣长大的,石磨养活了我18年。 90年代初期的一个冬季,我离开了农家小院,走进了军营,听不到了石磨的声音,吃不到了石磨磨出的豆腐……
告别石磨随笔
我家在湖北巴东农村。家乡用石磨磨玉米、豆子,也不知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可以说我是在听着磨声,吃着父母磨出的玉米面和豆渣长大的,石磨养活了我18年。
90年代初期的一个冬季,我离开了农家小院,走进了军营,听不到了石磨的声音,吃不到了石磨磨出的豆腐干。只是闲时北望夜空时,会想起石磨和推着磨、流着汗水的父母。
第一次回家探亲是在1993年,刚走进家门便听到了“轰轰”的机器声。爸爸告诉我,家里近两年种烤烟每年收入5000多元,家境大有好转,买了不少新“玩意儿”,一台小型粉碎机代替了石磨。站在省时省力的机器旁,我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母亲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了一句:村里现在仍在推着石磨的人家还有一半。我这才知道,自己的幸福和满足来得太早。
过了3年,我再次探家时,村里已经没有石磨了,家家都装了电动粉碎机,不少人家已经走上了致富大道。
几年春节前,我带着爱人回家团聚,走到村头却迷失了方向,原来的山间小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宽敞而平整的`乡村公路。走进家门,走进家门,迎接我们的老爸身着洁白的卫生工作服,手上还戴着橡胶手套。原来,年过半百的老爸,不甘落后于别人,用祖传的手艺办起了“金溪豆腐干”厂。工艺上,父亲没有求助传统的石磨,而是购置几件现代化的设备。由于手艺过硬,打开了市场,产品每天供不应求。
从石磨地位的变化,我看到了家乡的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