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卖炭翁》作文

时间:
管理员
分享
标签: 改写 作文

管理员

摘要:

改写《卖炭翁》作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根据写作时限的不同可以分为限时作文和非限时作文。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改写《卖炭翁》作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改写《卖炭翁》作文1  雪花如鹅毛大片大片落在行人……

改写《卖炭翁》作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根据写作时限的不同可以分为限时作文和非限时作文。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改写《卖炭翁》作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改写《卖炭翁》作文1

  雪花如鹅毛大片大片落在行人的纸伞上。过路行人步履匆匆,转眼间长安街上的人所剩无几。黑压压的乌云压了一片,凝重而又令人发涩。

  城外终南山上简陋的小茅屋里,以卖炭为生的老翁举起一把又破又旧的斧头,吃力地砍着木柴,身旁烧炭的火燃得正旺,与这寒冷的雪天不相匹配。老翁被烟呛得直咳嗽,烟熏色的脸映着火光,在这寒气逼人的冬天,享受着仅此一点的温暖。看着木头烧得越来越软,他小心地将每一块烧好的木炭装入牛车,老牛卧在草席地上,正在歇息,好似也意识到马上就要开始一段征程。

  “驾!驾!”

  “公公!公公!”一名内侍匆忙地跑过来正急忙地喊着。

  李公公勒住马,并未回头。大风呼呼地刮着,他身上淡黄色的羊绒披风被风刮起,露出腰间别着的一卷金黄的文书。

  “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慢,还想不想分利了?”李公公低声说道。

  “公公息怒,小的自然是要的。哦,我们走吧!”内侍一面赔笑道歉,一面骑上一匹雪白的骏马。

  两人扬长而去,马蹄扬起的雪在空中飘荡着,逐渐散落在地。

  两对显眼的红灯笼前,一名卖梨的小贩竭力地吆喝着。面前的梨硕大多汁,虽是白雪纷纷,路人匆匆,但总有人上前买一些回去。卖梨的小贩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腰包也渐渐鼓起。

  “让开!让开!”马上之人凶狠地吼着。定睛一瞧,竟是那两位宫使。

  百姓们见了忙躲闪,生怕惹上事端。卖梨的小贩随手抓起两个竹盖子,猛地扣在盛梨的竹筐上,并装作无事的样子,闲坐在身后的小凳上,眼睛看向别处。

  两名宫使勒住马,恰好停于他的前面。李公公坐在马上,剑眉一挑,问道:

  “这里面是何物?”

  小贩吓出了汗,嘴角不住地颤抖:“回……回公公,这……这里面就只是些又小又硬的果子。”

  “哦?”李公公听后,用手向前摆了摆,同他一起的内侍翻身下马,不顾小贩的阻拦,掀飞竹盖,里面硕大可口的梨子静静地躺在里面。那个穿白衣的爪牙大喊:

  “大胆,欺君之罪该当何处?我们公公手中可是有皇命的!陛下听闻南市有一梨贩,所产之梨甚大,正想品尝一番,如此大福,你却竟敢欺下瞒上!”

  梨贩吓得不轻,“砰”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哭着求饶。

  李公公怕此事传出,便叫内侍住了口。

  “罢了,陛下仁爱,既往不咎,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买你的梨回去复命。”说完,露出十分诡异的笑容,大手一挥,内侍即将两筐梨搬上来,并伸手从马肚旁边的袋子里拉出几条绸子,扔在梨贩面前:“这就是买你的报酬了”说完,策马而去。

  冷冷的雪中,跪着的梨贩,他没有抬起头,被拿走梨后也没抬头,邻居们慢慢走过去,安慰着他,梨贩竟在跪着抽泣,这几条绸子又能顶什么用处呢?

  城南门外,卖炭老翁牵着牛车,望着长安城门楼,不仅松了口气,大半夜赶路,终于赶在中午前到了集市。这一路上冰雪覆盖,真是难行,回望着大路上一道道碾过的车辙印,一声叹息。赶紧休息一会儿,一会进城卖炭可有得忙了。老人脚下一片泥水,他竟然也懒得再挪动一步了。

  不久,老人缓缓地牵牛走进城内,路人打着纸伞,纷纷的雪打在纸伞上。

  老翁黝黑的皮肤和十根被炭染黑的手指在冰天雪地中显得十分显眼。戴着一顶斗笠,就算遮着白雪了。身上缝着补丁的衣服既单薄又寒酸,在一群来来往往的老百姓中显得十分格格不入。皱巴巴的衣带系在腰上,勉强拉紧裤子。脚上穿着薄底的`旧鞋子,有些边缘已经裂缝了,露着寒风,将在山上映暖了的脚吹得冰冰的,红红的。

  “啊--,真希望天能更冷一些,让我这炭卖得贵一些,卖出去了,买件新衣,买双新鞋,买点过年的食物。”老翁嘴里都囔着,这时,身旁的老牛哞了一声,老翁微微一笑,又补上一句:“再给我的老牛买吃的,跟了我这么多年,一起苦,一起累,辛苦你了。”老翁的脚陷入雪中,又拔出来,一拐一拐地走着。

  狂风还是凶猛地吼着,像是要吃人的怪兽。老翁和牛在长安城南市小憩,一人一牛走了一上午,又累又饿。

  突然,一阵急速的马蹄声响起,又是那两位宫使飞驰而来。李太监嘴角尚残留油渍,身后的内侍挺着大饱肚,一看就是刚从城里的玉青斋中出来,身上还散发着酒肉的味道。李太监瞥了炭一眼,道:“这天真冷,咱们得赶紧回宫去,这炭看着还不错,买了回去。”于是,掏出腰中的“文书”,一展开,念着早已编辑好的词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虽然没文化的老翁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文雅的词,但也听出了个大概,就是让自己的炭随他们回宫去。从半月来砍柴烧炭就等着今日卖了买吃喝呀,这之间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怎么能叫这两个蛮横的人拿去?他急了,和李太监吵起来,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炭让他们带走,内侍气得真想直接拔刀砍了他,刚要动手,太监喝住了他:“住手,万不可这样做。”于是李太监掏出马肚旁边袋子里的半匹红纱和一丈白绫,递过去:“这是你的报酬,甭跟我废话了,这炭可是要带回去给皇上用的,如此大的福气不好好珍惜,真是不识好歹。”

  老翁一介莽夫,又不会武功,饿的没力气去和他们争抢,只好可怜兮兮地带着自己的一车千余斤的炭和内侍一同前往宫门。漫天大雪里,老翁孤零零一人牵着空牛车慢慢往回走着,牛头上的红纱格外耀眼……

  皇宫中,大殿里,正举行着盛大的宴会,大殿温暖如春,小桌上摆着美味的佳肴,连酒杯都是青玉雕成,舞妓们穿着亮眼的舞服,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挥舞着狭长的手臂,回眸一笑百媚生。

改写《卖炭翁》作文2

  雪夜,寂静无声。零星的雪花,悄然飘落。落在长安,落在南山,落在破败的屋檐上。老人蹲坐在土炉旁,双手环着身子,炉火映着他的面庞,满是土灰。两只眼睛盯着那炭火入神,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而那一瞬的晃神也不过片刻。“这是最后一批了。”老人呢喃了一句,转而又望向了窗外的飞雪。寒风,从门缝中挤了进来,老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将团团哈气呼在粗粝的掌腹上,来回摩擦,期望能让自己暖和些。“再冷些吧!”老人又对着窗外祈求着。时候到了,老人拉开土炉,雪白颜色的炭倒映在眼底。这样的炭,只见火光,却没有烟气,是上好的炭。老人扶着土炉的边沿有些费力的起身,将这最后的的一批炭装上了车,再一次望向了窗外。接下来,就等雪停了。

  夜幕渐渐褪去,雪也停得差不多了。老人站在窗沿,微微探身,沿儿上的雪足足有一尺厚了,真是天公作美啊!这回他的炭,应该能卖个好价了。拍了拍身上的土灰,用自己粗糙的手指理了理凌乱的发鬓,想让自己显得更加整洁。可这不理还好,指缝间的土灰全都抹在了他灰白的头发上。倒显得老人更狼狈了几分。

  许是因为天寒,昔日里繁华的长安,在这寒雪天里安静了几分。一行车辙碾过一尺厚的雪,从安化门向北延去,一直到了西市的坊门前。时辰未到,坊门还没有开,外面的大街上早已聚集了几十只骆驼队,沸沸扬扬。见自己来早了,老人索性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佝偻着背,倚着牛车,享受着片刻的闲暇。牛也卧在了地上,看样子也是累了。老人两只眼睛漫无目的地落在面前来来往往的人们身上,看着他们身上厚实的冬衣黯然伤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件单薄的粗布衣,已经被炭灰弄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还缀满了大大小小的补丁……

  随着一阵嘎吱声,西市的两扇厚重坊门被缓缓推开,一面兽旗高高悬在门楣正中。外面的商队见此,又喧腾起来。伙计们用皮鞭把卧在地上的一头头骆驼赶起来,点数箱货,呼唤同伴,异国口音的叫嚷声此起彼伏。老人也起了身,牵着牛车向宫市里走去。

  一人一牛,走的很慢。从南山到这长安城,他还不曾停歇过一刻,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老人此刻是多想停下来再歇一会儿啊,哪怕一小会儿就好。但是他不能,为了趁着这样的天气尽快卖完这千余斤的炭,他歇不得,也歇不起。老人拉着缰绳,牵着牛,慢慢的走在周遭喧闹的`人群中,雪水浸湿了他的鞋和裤管,脚已经冻僵了。但他没有在意,像已经没有了知觉一般。不出片刻,老人就见一人直直的朝自己走来,登时紧张了起来,抓着缰绳的手也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他眯起眼,尽力的想看清楚来人的模样。随着两人不断拉近的距离,人影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一见来人穿的是蓝色的衣裳,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人衣服上繁复的银线花纹、腰间的挂饰和远处跟来的几个随从,应是个有钱人家的采买。老人面色一喜,浑浊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难得的神采。那蓝衣向他礼貌的笑了笑,问:“老人家,您这车炭,而是要卖?”“啊,对对,我这炭火力足,还没有杂烟!”老人笑了,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更加明显了几分。此刻的他,已经在盘算着得到炭钱后要买什么样的衣服了。不过首先,他要吃顿饱饭——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两抹身影—一席黄衣的太监,还有白望。那太监看着远处的老人,忽地笑了,笑得让人脊背发凉。太监也没说什么,只一挥手,身边的白望便向那老人奔去了。“慢——!”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老人闻声转头,眸中的神采,在那一瞬间化成了绝望,只见那白望从人群中驰骋而来,直逼老人,直到离老人一分的距离,才勒紧缰绳。赤马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笼罩了老人瘦弱的身躯。紧接着,就见后面的太监不紧不慢的跟了上来,展开手中的文书,昂着头,像以往那样用一种尖锐刺耳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念着每一个字。还都拖着长音。一旁蓝衣身后的一个仆从听闻,刚想出言制止,却被身前的那个采买制止住了。那人看了看面前的老者和一旁趾高气扬的太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而此时的老人低着头,盯着地上发愣。这是第几次了?他记不清了。起初,他还会求着他们放过自己,可到了如今,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能幸免于此。原来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那太监也不管老人的反应,示意身后的几个随从递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随手一扬,扔在了地上。老人看着静静躺在雪地上的那半匹红纱一丈绫,想去捡。可刚俯下身,手还没有碰到,就被马蹄践踏了。老人抬起头,只见那群人扬尘而去,能看见的,也只有几个随从用皮鞭赶着老牛向北远去,渐渐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雪,又下了起来,夹杂着寒风。街上的人少了。老人低头,看着此时附着泥土和雪水的红纱和绫,躬身去捡。谁料寒风又起,红纱随风,滑过了老人的指尖。

  长安的雪景很美,粉妆玉砌,皓然一色。再衬着随风飘摇的红纱,倒是给人一派圣洁可爱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