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负为正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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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负为正杂文随笔  周末的晚上,坚守在门岗室里,不能称之为工作,确切地说是在“躲清闲”,躲开吵嚷,享受清闲。  有时候我特别讨厌待在寝室里,这特别之处在于寝室里有其他人,其他各自玩弄手机的人。我不是一个打从心底杜绝热闹的人,更不是一个极其内向,极其自闭的人……

负负为正杂文随笔

  周末的晚上,坚守在门岗室里,不能称之为工作,确切地说是在“躲清闲”,躲开吵嚷,享受清闲。

  有时候我特别讨厌待在寝室里,这特别之处在于寝室里有其他人,其他各自玩弄手机的人。我不是一个打从心底杜绝热闹的人,更不是一个极其内向,极其自闭的人。我有时也非常喜欢热闹,只是不喜欢自顾自玩弄手机的所谓热闹,挂着热闹的标签,围在一起,待在一起,彼此却连一句话都没有,只管盯着自己的手机看。再有,跟寝室里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要么太熟悉,要么太陌生,要么太讨厌,不仅讨厌某个人的作为,同时也讨厌从他们的手机上发出的一些乌七八糟的声音,在我静心冥思的时候,不断地打扰我。

  为什么寝室不能是单间呢?因为我的工作太卑微了,导致我的身份也变卑微了。

  门岗室,可以说是在特殊情况下只属于我的天堂,枯燥即为安静,空虚便是幸福。在这里,我可以完全释放自己,用脑子去想,用手去写,偶尔还会用嘴巴自言自语讲些可能连我都不曾经历过的事情,我管它叫故事情节,而有的'人则管它叫瞎编。

  呵,瞎编,还真是贴切的评价呢。仔细想想,创作与瞎编,意思并无不同,只是一个听着好听,一个听着难听罢了。

  拿着手机,写着一些看似毫无意义,实际上确实毫无意义的东西。我时常想,读了那么多书籍,读了那么多文章,可于自己竟然一点儿借鉴都没有,我写的东西似日记,似流水,似家常,全无雅意,最后就连俗气都失掉了,像是此刻一阵微凉的风,吹过去了,也就吹过去了,连一点儿记忆都没留下。

  难道这就是我的风格?我想应该是,多么自豪又自卑的答复啊。

  所谓风格,自当与众不同才行,没必要刻意追寻某位大家大豪的手笔文风,更没必要像个跟屁虫似的,跟随当下时代的固定风气。阔步奏我歌,我歌何其多,坦荡无风影,浩瀚贯山河,这才叫气概!

  我也不晓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刮起了属于自己的狂风,使天地皆动。犹记得以前我也曾照猫画虎,套用一些十分欣赏的文豪大家的笔法写过几篇东西,感觉不堪入目,也便不屑一顾,再不模仿了。后来每有所见所闻,便记下来,感怀一番,遂成记忆,就跟运动员有肌肉记忆似的,我这就叫笔法记忆。记着记着,就忘不掉了。

  我认为自己写得挺好,但也有些人认为我写得不好,他们总会对我指指点点,认为我写的东西太冷、太阴、太恶、太坏,虽说是实在了点儿,可这种实在,让人看了浑身不舒服。

  我笑了笑,不发一言,我从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文章是自己写的,通常情况下也是写给自己的。突出某种思想,将一些人物、时间、地点、事件、情感加进去,搅拌在一起,也就成了一道大餐,管它是否色、香、味、意、形、养俱全,能顶饱,就是好的。

  可总有人跟我说,这地方得换,那地方得改,有的甚至还要让我删,不止一字一句删,而是整段整段地删,好像我的文字如刀,如剑,如核弹,要么伤害到一些人,要么干脆残害到一些人。很多人为了避免受到伤害,避免受到残害,也便不看了。不看就不看呗,他们还要美其名曰,讲我的文章负能量满满,着实令我怒不可遏,却又哭笑不得。

  其实,我写的东西压根就不能单纯地定义为是负能量,怎奈很多人并不懂得“负负为正”这个道理。

  人嘛,都认为自己很正,不需要用负的东西来衬托,以至于根本就无法正视自己,才会在看到一些虚假的,瞎编乱造的人物、事件时,怨恨愤懑,咬牙切齿。像是在徜徉徐步时碰到一潭碧水,本来心情挺好的,可当看到水面之上映衬出来的自己的模样是未加粉饰和涂抹的,竟是那么真实,竟是那么清晰——哎哟嗬!乖乖!原来自己竟然长成这样!

  得了,碧水不干净了,心情也不好了,自己没问题,问题则出在碧水上,谁让它千不该万不该,这么清澈,这么透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