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声的杂文随笔 她醒过来时外面还在下雨。雷鸣鼓噪,雨水瓢盆,几乎像浪潮拍打着窗玻璃,颇有几分凶狠。屋里又闷又暗,帘子是放下的。她拢拢衣服挪到窗边,心里很不安定。 她试探着把窗帘撩起些,露出一小块发亮的玻璃,她挨得很近以便于看清外面的景物。门在这时开了……
风雨声的杂文随笔
她醒过来时外面还在下雨。雷鸣鼓噪,雨水瓢盆,几乎像浪潮拍打着窗玻璃,颇有几分凶狠。屋里又闷又暗,帘子是放下的。她拢拢衣服挪到窗边,心里很不安定。
她试探着把窗帘撩起些,露出一小块发亮的玻璃,她挨得很近以便于看清外面的景物。门在这时开了。一道闪电突兀地划破了雨幕,亮光掠过她的脸,把她吓了一跳。随即又是远行而至的闷雷。“今天也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外头的争议声一直很大,”她把目光从树的黑影里收回来,回过头去,“上面没有回应。他们也许根本不想听我们的想法。”年轻的女人把外套搭在椅背上,走近,俯身给了她一个若有若无的拥抱。她伸手回抱住对方,在颈间轻轻地蹭了蹭,感受到后者身上隐约的凉意和雨水草木的气味。对方默然不语。
一种莫名的情绪裹住了她的心脏。她忽然想说些什么,却又无话可说,只能维持着这环绕的姿势。帘子又放下了。她们的'头发温柔地交缠在一起,像两只在黑暗中互相汲取温暖的小兽。
最后她吻了吻对方的头发,又有了几分勇气:“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说给对方也说给自己听。“不论他们怎么说,我还是我,没有谁能替换谁的思想。我们永远是我们自己,对么?”
雨还在下。
“我从不相信他人能主观否定一种存在。我是人,是独立的个体,自然会思考,会活动,会爱。人生而不同,没有谁是所谓的异类。
“身躯与生命终会消逝,永恒的只有灵魂的低语。我灵的快乐与孤寂,我的灵魂为谁的灵魂而吸引,与此身、与他人又有何干?”
“一切都会变好的。”
“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关系。”
“我也是。”
她们的手牵得很紧。
“只要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