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的雪——消融 漫无目的飘落的花朵,它纯洁、美丽,井然有序的形状使它披上了一层迷离的面纱,它如仙女,来时静美优雅,去时静无声息。但为什么,它的美,显得是如此凄凉呢,像是它那冰冷的外表,沉默寡言。当人们用温暖的双手去接捧时,感受到的却是一个令人寒颤的温度……
堆积的雪——消融
漫无目的飘落的花朵,它纯洁、美丽,井然有序的形状使它披上了一层迷离的面纱,它如仙女,来时静美优雅,去时静无声息。但为什么,它的美,显得是如此凄凉呢,像是它那冰冷的外表,沉默寡言。当人们用温暖的双手去接捧时,感受到的却是一个令人寒颤的温度。难道,它本就是那么不亲近人吗?
雪花,落在了一位少年的肩上,晶莹剔透。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贴身衣,让他的身材更好的体现了出来,峰腰猿背,衬上一条修长的白色长裤。一个复古的手表,松懈地戴在左手,在他那大眼睛中,透露着不解的迷茫,而这迷茫,全是来自他眼前的这位面容冷漠的少年。
比起白衣少年,他则是穿着一身墨黑色西装,瞳孔微闭,在其中泛着令人心寒的眼神,正如此刻这漫天飞絮的雪花,是那么的冰冷无情。
雪下的越来越大了,他们肩上的积雪已经堆积的很厚了,其实只要一斜身,就可以抖掉,但他们谁都没有动,静静地望着彼此。
慢慢的,白衣少年先开口了:“羽,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你不能原谅我吗?让我们回到从前,好吗?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那位被称为羽的少年,顿了顿,然后带着冰冷的目光朝白衣男子看去,缓缓地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只是一个你想怎样就怎样的玩偶么?莫萧笙,死心吧,我不会忘记曾经的事,更不会忘记你这张令我厌恶的脸。”说完,便想转身就走。
莫萧笙见他想走,顿时感到手忙脚乱,连忙拽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了旁边的木椅上:“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弄坏你脖子上的项链,我是不小心的,而且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爷爷留给你唯一的东西啊!”说到这,莫萧笙不禁呆住了,从何时起,眼前这位少年对自己的叫法改变了,从原来的“小笙”,变成了现在的直呼全名。
雪已经末到脚跟了,雪花在树上堆积成了团,北风像一匹饿狼,野蛮的肆虐着一切,但羽与萧笙,却一个也没有动,静静地感受着那冰冷的气温。
羽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幻想着曾经他与萧笙拥有过的一切:快乐、惊喜、伤心、感动。
但现在,他好像什么也不剩了,只剩下那憎恨。他又望了望眼前正沉默着的萧笙,他何尝不是想与眼前这少年和好,但是,真的能再回到从前吗。
在此时,雪停了,天上的云朵快挡不住那耀眼的阳光了,已经有一丝丝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
“其实,我早想给你看个东西了,可是我没有勇气,怕你还是会生气。”
羽听了,朝他的手中看去。萧笙的手缓缓摊开,露出了紧篡在其中的项链,项链还有着体温,在他的中间,有明显的裂痕,但在萧笙细心的修复下,已经好很多了。这条项链在雪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漂亮。
这不正是当年被他弄坏的那条项链吗,没想到他
羽又望向萧笙,只见他一脸笑容地看着自己,那笑容就仿佛那已经破云而入的阳光。
他怔住了,随后,在他的脸上,出现了已经许久不再出现的笑容。
“谢谢你,小笙。”
萧笙愣了愣,然后热泪就不自觉地盈上了他的眼眶:“不谢,我的朋友!”
太阳的光芒,温暖着整个大地,它柔和、平静地照耀着他们重归于好的友情,映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也解冻着路旁堆积的雪。
他们都感觉到了,而且异常清楚,那层堆积的雪,在此刻开始,消融、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