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与风杂文随笔 我的心里有一个幽暗的洞穴,仿佛若有光,却无人来访 平淡的寂静填塞,充实着它,大风在里面呼啸以急剧尖锐的姿态奔驰着.孤独随风声一起喑哑消亡,那风是永不消亡的风,燃烧着它毕生的热情与能量,不知疲倦的消耗着,哪怕是发出微弱的呻吟。它与孤寂同……
洞穴与风杂文随笔
我的心里有一个幽暗的洞穴,仿佛若有光,却无人来访
平淡的寂静填塞,充实着它,大风在里面呼啸以急剧尖锐的姿态奔驰着.孤独随风声一起喑哑消亡,那风是永不消亡的风,燃烧着它毕生的热情与能量,不知疲倦的消耗着,哪怕是发出微弱的呻吟。它与孤寂同根而生,相依相偎。
我的心曾被语音的温暖抚触过亦被语言的滚烫灼烧过,随着年岁的浸润与血液的代谢,它平静的感受着口水浸泡过的言语。只有空虚沸腾着再也没有了波澜起伏。虚伪的皮囊仍笑着,以感动,以嘲讽。
那些言语如生硬的石块往那个深不可测的洞穴赴身却荡不起任何的回声。那里是布满硫磺火湖的洞穴,阴暗,抑郁与幽怨的魑魅在火湖上起舞。
肌肤上蔓延着细致的纹路,每一根都是空虚的经络与寂寞的延展。密麻交错着的绝望。支离破碎的细纹如心里明亮凄冷的风,扫荡着岁月的灰烬尘埃直至时光枯老。
我目送着生命的流动,熙攘的人群,纷杂的尘世,麻木惶然的心脏。肉身包裹着内里质地的柔软清甜,寂寞如眼瞳一般分明,既明亮又暗沉。每一副皮囊都是一堵柔软又无坚不摧的城墙。大门紧闭,警示着陌生的气息与突来的靠近。
我与人结交.嬉笑.争闹.沉默继而告别。以无聊的生存形式来支撑着我的衰亡与幻灭。
冬风凛冽粗糙,拂去了秋的气息,绿的渲染。它以凋零的姿势席卷着天地。光秃的深褐树干如一个张牙舞爪的鬼魅,伸张着它所有的嚣张与生命。静默的爆发着所有的,内敛的不满。光秃的枝桠是它丑陋的.原生。空气清新凉薄与浮躁的朔风一起灌入口鼻,在体内冲撞,摇晃,滚动,盲目的寻找出口。呼出的气息温热潮湿,那是冬风温热的血液带着不屈的倔强。洞明的天空泛着清冷的光似冰晶一般无暇。太阳被天空遗弃了,雨雪酝酿着,以整装待发的稳妥等待着吞没城市,乡野还有漂泊的灵魂。冬衣臃肿而笨拙,厚实的缠卷着倦怠与叹息。
我开始突如其来的大笑,神经质的病态显现在我上扬的弧度里,声线颤抖着,释放着体内拥堵却无处安放的空虚与寒冷,如冰般晶莹剔透的寒冷。
我开始妄想开始等待着风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