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规》是“天下第一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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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规》是“天下第一规”  引导语:《弟子规》是“人生第一规”,以简要详明的语言涵盖了古圣先贤所概括的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的人伦大道;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的学问功夫:言忠信、行笃敬、惩忿、窒欲、迁善、改过的修身之要;正其……

《弟子规》是“天下第一规”

  引导语:《弟子规》是“人生第一规”,以简要详明的语言涵盖了古圣先贤所概括的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的人伦大道;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的学问功夫:言忠信、行笃敬、惩忿、窒欲、迁善、改过的修身之要;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的处世态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行有不得、反求诸己的待人原则等等,不仅孩子需要学习,大人也需要补习,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弟子规》是“天下第一规”相关资料,欢迎大家阅读与学习。

  《弟子规》的详解

  人一出生面对的就是家庭关系,《弟子规》正是中国传统家规、家训、家法、家教的集大成者。

  古语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可是在今天的中国还有多少家庭是用家规来教导儿女的呢?正是因为家庭教育的缺失,导致了儿女教育出现了严重问题。从家庭开始进行伦理道德教育之所以在现代社会仍然具有合理性,是因为,人从一出生开始,首先面对的就是家庭关系,正是在家庭之中,孩子从父母、特别是母亲身上,学会了如何处理好这些基本的伦理关系。因此,古语讲,“闺阃乃圣贤所出之地,母教为天下太平之源”。的确,如果一个孩子在家里接受了母亲的言传身教的影响,知道如何去孝敬父母、友爱兄弟、与人和睦相处,形成了谦恭有礼、严谨诚信的待人接物的态度,培养起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的品德,走上社会之后才知道如何与朋友、同事乃至于陌生人和谐交往。

  正是因为中国传统社会一直重视从家庭开始就进行伦理道德的教育,因此流传下来了很多家规、家训,如《颜氏家训》《了凡四训》《朱子治家格言》等。而由清朝的李毓秀根据古圣先贤的教导编写而成的《弟子规》,正是中国传统家规、家训、家法、家教的集大成者,被誉为“人生第一规”。《弟子规》仅1080个字,360句,内容分为入则孝、出则悌、谨、信、爱众、亲仁、余力学文等七个部分,言简意赅地把一个人一生立身处事、待人接物的态度和礼仪概括地淋漓尽致。可以说,古人修身、齐家、治国、维护和平的教育总纲,全部体现在《弟子规》的教学中。有人把《弟子规》比作“人生的交通规则”:如果开车不守交通规则,就会发生交通事故;做人如果不学习力行《弟子规》,就会导致人伦关系的紊乱和人际交往的冲突。

  《大学》中说:“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弟子规》中特别强调了教育以及道德教育的先后次序问题,其编写次序是中国古人教育经验的总结,符合教育的规律。《弟子规》强调:“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这就强调了教育的先后次序一定是首先学做人,后学做事,也就是先培养德行,后学习知识、技能,也就是《三字经》上说的“首孝悌,次见闻”。

  《弟子规》的这句话还强调,道德教育同样也是有先后次序的,那就是“百善孝为先”,即从对父母的孝心开始,培养起一个人“泛爱众”的能力。这是因为,孝的教育,培养的是人的一种恩义、情义的情感。如果恩义、情义的处世原则培养不起来,就会形成一种以利害为取舍的处事原则,这样的人往往就会做出见利忘义或忘恩负义的事情来。而且,把孝作为仁之本,“爱人”首先从爱父母做起,然后爱其族人、爱其长上、爱其民族、爱其国家。这种推己及人的自然亲情,符合人的认识与情感发展的规律,易于为人们所接受。试想一个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敬爱的人,怎么可能让他真心实意地去爱他人、爱民族、爱国家呢?而孝不仅仅是养父母之身,还要养父母之心、养父母之志、养父母之慧。《弟子规》上说:“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一个时时想到不让父母蒙羞的小子,自然不会贪腐收人贿赂、违法乱纪。所以《孝经》也说,“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父母培养儿女,是希望儿女能够成为一个对国家、对人民有益的人,所以当儿女在竭心尽智地为人民服务、为国尽忠的时候,就是在尽更高层次的孝。而一旦儿女能够真切地体会到自己父母的不易,也能够设身处地体会到他人父母的不易,进而做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所以大孝是能孝天下之父母。孔子的弟子有子说:“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作乱者,鲜矣”,《孝经》上也讲:“长幼顺,故上下治”。可见,“孝心一开,百善皆开”,孝的教育是维持良好社会伦理秩序的根本。而当代西方国家在物质文明高度发达、法治相对健全的情况下,仍然出现了犯罪率激增、少年犯年龄下降等现象,无疑与夫妻关系失调、家庭崩溃、父子失教的状况有关。

  有一个孩子学了一段时间的《弟子规》之后分享说:“我在学了《弟子规》之后才知道为人要孝敬父母。”这句话发人深省。我们经常说:“你不知道为人要孝敬父母吗?”但是仔细想想,现在的孩子从哪里能学到孝敬父母呢?中国古代传统社会都是大家庭,孩子从他父母对待长辈的态度上就学到了孝敬父母,到学校,老师教给他的第一堂课就是如何孝敬父母。所以他从小就知道为人要孝敬父母。但是现在的孩子基本上生活在三口之家。父母偶尔带着孩子回祖父母家一趟,到了那里大吃大喝一通,留下的是杯盘狼藉让父母去收拾。所以这个孩子从哪里能学到孝敬父母呢?

  另一个孩子说:“在没有学习《弟子规》之前,我每一天所想到的就是如何去谋害父母。”他的母亲坐在下面听得眼泪唰唰地流。因为平时她说起儿子的时候是一脸的骄傲:“我这个儿子特别地聪明,奥数竞赛一等奖,不仅如此,还多才多艺,弹钢琴获得国家的几级证书。”但是没有想到,一个在父母心中如此出色的孩子,却说出了这样一段让父母伤心的话。这就是《弟子规》上所说的:“不力行,但学文,长浮华,成何人。”如果没有从《弟子规》开始,培养起孩子孝亲尊师、谦恭有礼的品质,反而让孩子学了很多的知识何技能,结果是学得越多,就越傲慢;学得越多,就越不把父母老师放在眼里。

  可见,“人不学,不知道;人不学,不知义”,“无规矩不成方圆”。《弟子规》作为人生第一规,以简要详明的语言涵盖了古圣先贤所概括的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的人伦大道;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的学问功夫:言忠信、行笃敬、惩忿、窒欲、迁善、改过的修身之要;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的处世态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行有不得、反求诸己的待人原则等等,不仅孩子需要学习,大人也需要补习;不仅家庭需要学习,企业、学校乃至整个社会都需要学习。因为这些内容是古圣先贤真实智慧的流露,是经过大浪淘沙的结果,具有超越时空的普遍价值,不仅在古代适用,在今天也适用;不仅在中国适用,在外国也适用。

  《弟子规》究竟是本什么书

  首先,《弟子规》不是国学经典。

  《弟子规》原名《训蒙文》,最初由清代康熙年间的秀才李毓秀(1647-1729)编纂,后经清代贾存仁修订,改名《弟子规》。虽然后人将《弟子规》与“三、百、千”(《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相提并论,实际上《弟子规》不是一般童蒙读物,其内容主要参考了宋代理学家朱熹所编纂的《小学》、《童蒙须知》。朱熹根据童蒙养正的宗旨,摘录儒家典籍中有关道德礼仪的句子、名人治家教子的格言等,重新汇编,罗列为具体条规。《童蒙须知》开篇就说明:“夫童蒙之学,始于衣服冠履,次及言语步趋,次及洒扫涓洁,次及读书写文字,及有杂细事宜,皆所当知,今逐目条列,名曰‘童蒙须知’。”《弟子规》中所列举的各种具体规矩就吸纳了上述内容,如“冠必正,纽必结,袜与履,俱紧切”之类,属于朱熹所谓“衣服冠履”方面;“读书法,有三到。心眼口,信皆要”之类,属于朱熹所谓“读书写文字”方面。

  朱熹一派的理学家先后对《小学》《童蒙须知》进行改编,曾采用过五言(陈淳《小学诗礼》)、三言(李毓秀《弟子规》)及四言(罗泽南《小学韵语》)等韵语形式,删减或裁剪原文的语句,使儿童便于诵读记忆。当时的改编者和私塾教师自然清楚这些童蒙读物的内容来源,不会将片段的韵语称为经典本身,否则就不会一再加以改编了。今天的学者也不妨从儒家经典中取其精华,编写新的“小学”读本,或者对《弟子规》稍加改编。但有人说《弟子规》一字不能改,否则就不是国学经典了,这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其次,《弟子规》并非必读的儒家经典。

  古代教育对小学、大学有明确区分,所谓小学属于八岁开始的“童蒙之学”,主要学习的是为人弟子在言行举止方面的规矩,而十五岁时开始学习儒家经典。元代人程瑞礼规定私塾读书的日程是,自八岁入学之后,先读朱熹《小学》;在十五岁后“依朱子法读《四书》注”。这种阅读顺序,早在宋人编纂的《三字经》中已有说明:“唯学者,必有初,小学终,至四书”,然后读《孝经》、读“五经”等。晚清理学家罗泽南的《小学韵语》也写到:“《小学》一书,做人样子,儿曹诵读,当自此始。《小学》既终,四书宜知,四子之书,五经阶梯。”如果说朱熹所阅读的儒家经典是原文本,其《小学》是对儒家经典的摘录和汇编,而后人参考朱熹《小学》而改编的童蒙读物,已经是第三层次了。所以,《弟子规》本身只是一种童蒙读物,或者说是儒家通俗读本,而不能称之为儒家经典。

  晚清民国时期,在政治制度、文化思想、教育体系根本变革的大背景下,关于中小学生是否应该读经的问题,曾经有过多次论争。1904年初颁布的《奏定学堂章程》,规定中小学堂皆设读经讲经科,初等小学堂讲授《孝经》、《四书》、《礼记》节本,其中并无《弟子规》。1912年初颁布的《普通教育暂行办法》规定“小学读经科一律废止”。1935年关于中小学是否应该读经再次引发论争。无论争论各方的观点如何,所谓读经都是指儒家经典而言,传统的童蒙读物是不在其列的。同样,关于“国学”是什么,是否应该提倡国学,学术界也有过争论。1923年初胡适、梁启超相继为留学生开列了“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其中所列举的都是中国文史方面的典籍,根本不可能杂入通俗浅近的童蒙读物。那一时期出版的数十种“国学概论”中也没有《弟子规》的位置。由此来看,在当今的“国学”热潮中,出版社将《弟子规》等童蒙读物一律冠之以“经典”、“国学”,甚至加上“不能不读”的标签,是缺少历史依据的“炒作”。

  我们应该如何读《弟子规》。

  针对当今社会人心浮躁、道德缺失底线的现象,人们自然希望从传统文化典籍中寻找拯救的力量。特别是儒家的孝道观念,作为维系个人与家庭关系的基本伦理规范,依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道德标尺。《弟子规》主要讲述儒家的伦理观念和弟子规范,也可以成为今天对儿童进行道德教育的一种读本。但要理解《弟子规》的意义,必须将其放置在朱熹理学的体系之中。

  《弟子规》主要讲述的是古代“小学”层面的礼仪规范,而在家庭伦理中“事亲”是最为重要的,从“父母呼”开始,到“亲所好”、“亲有过”、“亲有疾”等等,都有详细的规范。教育孩子孝敬父母,其作为古代礼教的基础内容是可以理解的。但在今天看来,其中有的规范是不近人情也是不能效仿的。例如,“挞无怨”一句,出自《礼记·内则》,晚清罗泽南《小学韵语》解释:“三谏不听则号泣以随之,亦以感动亲心,庶几或听也。”这已经略去了“父母怒不悦而挞之流血”的意思。今天却有“美绘国学启蒙读本”为此配上卡通图,表现父亲举手要责打孩子而孩子委屈抹泪的样子;有的版本还增加古代孝子忍受父母责打的故事作为解说,这种宣扬严苛礼教的内容,即使是与民国时期的增补本《弟子规》相比也是一种倒退。民国新式小学建立后,有的国语、修身教科书中保留了“孝亲”和弟子日常规矩等属于朱熹“小学”教育的内容。民间书坊刊刻的《弟子规》则通过新增插图等方式,来拼接西学知识,例如,一种版本针对“天同覆,地同载”两句,插入了一张“天覆地载”图,竟然是半个地球。这说明在新式小学建立后,《弟子规》是主要在乡间义学中流传的儒家通俗读物,其文本形式也是可以改编的。

  朱熹《小学序》讲述了小学教育的意义:“古者小学,教人以洒扫应对进退之节;爱亲敬长隆师亲友之道。皆所以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本。”可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相互联系的,但修身是根本。“蒙以养正”的儿童教育,不仅是要学习为人弟子的规范,更包含着从个人到家庭、从治国到平天下的“类推”关系。《弟子规》在“总叙”中列出“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正是遵循“圣人训”而来的,将这些抽象的概念落实到言行举止的具体规范,不仅可以使儿童身体力行,还可以培养类推的思维,表达了儒家对童蒙教育的深层用意。这种类推思维涉及各种伦理关系,即使在当今,个人注重修身立德,又能推己及人,必然有助于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改善社会风气。但是,在当今的社会制度和组织结构中,“事亲”之孝行不能推及“事君”之忠(有人解释“君”是“领导”)。而且,《弟子规》仅仅是童蒙读物,主要讲的是为人子弟(“为子当孝,为弟当悌”,对女子另有《女诫》《女论语》等读本)的规矩,不可能完整阐释中国儒家文化的精髓,也不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完整体系,所以,不宜将《弟子规》的价值推及各个层面。

  在当今社会文化多元、道德观念混杂的环境中,通过阅读中国传统文化经典,无论是儒家的君子规范,还是道家的返璞归真、佛教的内在修行,都可以约束个人的内心以及外在行为,激发向善力量,提升精神境界,抵抗世俗世界的污染。目前的小学教育体制中缺少基本的“修身”科目,从童蒙养正的角度,让儿童阅读《弟子规》也是有意义的。但是,对童蒙读物的价值应该参照历史,加以辨析,不能过分拔高。特别要看清楚当今大众媒体在传播过程中所起到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其声势是史无前例的。这会有意无意地对普通读者造成误导,以为凡是被大众媒体关注的,就是更有价值的(就是“国学经典”),就应该跟风而动,于是人云亦云,炒作愈烈,声浪愈高,反而使人们失去了理性的思考和质疑精神,可以说大众媒体本身的传播方式也改变了“国学”的含义。

  创作背景

  清康熙年间,清朝作为少数民族统治阶层,出于长久统治的目的,主动追求对儒家思想文化的认同;包括崇儒尊孔,提倡修读四书五经,尊孔子为“大成至圣文宣先师”;大修孔庙,春秋祭孔、宣谕以孔子儒教为立国之本。清康熙九年(1670年),清朝朝廷根据儒学核心制定和颁发“圣谕”十六条,作为人们的思想准则和行为规范;另外,清康熙十二年(1673年)荐举山林隐逸,清康熙十六年(1677年)开设明史馆,清康熙十七年(1678年)荐举博学鸿词、网罗名士、弘扬儒学等举措都促进了儒家的发展。

  李毓秀经过屡次科举考试而不中后,放弃了对仕途的追求,转而跟随老师党成游历四方,潜心学问,讲学育人,最终走上了“著书立说,教书育人”的道路。在此过程中,李毓秀根据自身经历,完成了《训蒙文》。后来,贾存仁(一说贾有仁)对该文章进行了修订并将名称改为《弟子规》。

  作品鉴赏

  《弟子规》的中心思想围绕《论语·学而》中“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而阐发。主要包括:

  1.孝亲敬长

  《弟子规》全文的主题为孝。

  《弟子规》开篇的“首孝悌”就强调了孝的地位和重要性。古人云:“水有源,木有本,父母者,人子之本源也。”人之所以能立于天地之间,是因为底下有根,根就是自己的父母,能不忘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才能对他人以及社会怀有感恩之心。对父母的关怀要从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做起。“冬则温,夏则清,晨则省,昏则定”,在生活上要关心父母,每天早晚向父母请安。“出必告,反必面”,不论是外出还是回来,都要告知父母,不让父母为孩子担心。孝敬父母,不仅要养父母之身,在物质方面满足父母的需要,让他们衣食无忧,更重要的是养父母之心,让父母快乐。“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养父母之心的另一层含义就是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不让父母操心。要修身养性,洁身自好,让父母因自己的德行而骄傲:要勤勉工作,报效社会,让父母因自己的成就而自豪。“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呼唤,要立即应答,不可怠慢;父母交代的事情,要立刻去做,不可偷懒。

  《弟子规》从个人修为做起,具有很强的实践性和可操作性。它强调做人要从人性的原点——“孝”出发,首先修养身心,当德行充盈,在家就可以让家庭和谐,全家长幼有序,共享天伦,治理国家就能起到身先士卒、以身作则的表率作用,从而带领并影响自己的团体、国家,共同建设幸福家园,共谋和平安宁;相反,一个对自己的父母都没有孝心的人,更不会爱护别人和社会大众,这样的人即使能力再强也难以担当起社会的责任,说不定还会造成更大的危害。

  2.慎行谨言

  《弟子规》中,“谨慎”一词的含义对于方今的社会秩序建设的启发可以归结为:其一,社会生活中务必要谨慎于细节:“冠必正,纽必结,袜与履,俱紧切。”人们常说:细节决定成败,社会秩序的构建,社会和谐的构造在很多情况下,都能从细枝末节中窥出,墨子说:“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腰,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一个社会秩序的细微之处,两个社会秩序的细微之处出现扭曲,对于社会秩序的运转并无大碍,但无数个社会秩序的扭曲堆积到一处,如是楚王爱细腰,而国人多饿死的惨状就不可避免。所以《弟子规》将“谨慎”落脚在留意于细节。

  其次,良好社会秩序的确立要求社会成员务须谨慎彼此间的交往,其核心之要义即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例如交友当交益友,勿交损友,待人接物,更当小心翼翼,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完成个人的社会分工,安守本分,不要越俎代庖,而要持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再次,每个社会成员都要拥有一种自反省的精神,是非之心,廉耻之心,恻隐之心是儒教思想中对于人之为人的定位,并将这三种“心”作为先知先觉赋予人类的三种济世情怀。所以,在社会生活中,为了捍卫共同的社会秩序,每个人都要谨慎的解剖自己,对照着圣贤的教诲,祛除一切利小、损群体的利益诉求,推及此心用之于塑造社会秩序之平稳。

  3.讲求诚信

  《弟子规》把诚信作为评价一个人德行的重要指标。“凡出言,信为先,诈与妄,奚可焉”,“事非宜,勿轻诺,苟轻诺,进退错”。儒家认为,在待人接物中,人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以诚信作为基础,做到“言必信,行必果”,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可轻易许诺,因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4.爱众亲仁,善以待人

  《弟子规》中的爱,成为一种大爱,先用“见人善,即思齐”“非圣书,屏勿视”的方式提离个人修养,然后从爱亲人开始,进而爱国家、爱整个天下。当爱推己及人,当朴素的亲人的情感发展为爱他人、爱国家、爱世界的情感时,爱的境界就得到了提升,人的精神境界也得到了升华。

  5.学习规范及能力

  《弟子规》要求“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做到了孝、悌、谨、信、爱众、亲仁之后,才可以学习技能、知识。道德教育与文化知识教育并重,而实际上二者在实践过程中并不存在矛盾,而是并行不悖,相辅相成的。

  《弟子规》认为“不力行,但学文。长浮华,成何人。但力行,不学文。任已见,味理真。”对于孝、悌、谨、信、爱众、亲仁这些应该努力实践的德行,如果只是在学问上研究探索,却不肯亲身力行,这样最容易养成虚幻浮华的习性,《弟子规》中,“同是人,类不齐。流俗众,仁者希。”同样是人,却良莠不齐,随流俗者多,有仁德者少,人们之间的智力差距是有限的,而差距渐渐拉开,是因为人们在道德修养、人格品行上有一定的差异。

  后世影响

  《弟子规》是一部蒙学经典,内容浅白易懂、顺口押韵,以精炼的语言对儿童进行早期启蒙教育,受到了儿童们的喜爱;再加上全文灌输的是儒家文化的精髓,内容符合封建伦理,也受到了统治阶层的提倡,清朝统治阶级将其定为幼学必读教材。因而,《弟子规》成为清朝流行较广泛的蒙学教材,被誉为“开蒙养正最上乘”的读物。

  在当代,《弟子规》不仅仅被用于幼儿教育,而且被运用到中学教育,甚至是大学教育和成人教育中,远远超出了最初的蒙学教育范围。

  作者简介

  李毓秀(1647年—1729年),字子潜,号采三,出生于山东潍县(即潍坊市寒亭区)李家营村。李毓秀平生只考中秀才,以教书为主,从师党成,游历多年,精研《大学》《中庸》等,且颇有建树,后创办敦复斋讲学,听众很多,被人尊称为“李夫子”,是清初著名的学者、教育家;著有《四书正伪》《四书字类释义》《学庸发明》《读大学偶记》《宋孺夫文约》《水仙百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