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卡的风波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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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卡的风波散文  大约两年前,我在报刊亭买了一张“IC卡”,50元钱。当时的目的是在外面活动又忘了带手机时,随时可以使用电话;反正使卡电话亭全市乡镇、市区各处、遍地都是,方便得很。  但是实际上这样的情况很少,所以过了三个月,这张卡我依然一个电话未打。  一……

电话卡的风波散文

  大约两年前,我在报刊亭买了一张“IC卡”,50元钱。当时的目的是在外面活动又忘了带手机时,随时可以使用电话;反正使卡电话亭全市乡镇、市区各处、遍地都是,方便得很。

  但是实际上这样的情况很少,所以过了三个月,这张卡我依然一个电话未打。

  一次在城市广场晨练,恰巧忘了带手机;为了与家里联系点事情,我使用这张卡打电话。结果换了好几个电话亭,都打不通。了解的结果是电话亭都使用“乡音卡”了,“IC卡”已过时。

  这是无可奈何的,我去买卡的报刊亭调换卡;报刊亭说他们是代销的,要到电讯公司去调换。我心中已经很不高兴了,但也没有办法;我没有丢掉这50元钱的大度,于是又去电讯公司。

  电讯公司一位部门经理接待我,他冷冷的脸,一付极不耐烦的样子,口中嘟囔着:“又是电话卡”;但还是尽量保持耐心对我说道:

  “‘IC卡’变为‘乡音卡’是电讯升级换代的需要,‘乡音卡’无论成本、保密性能都要优越得多,消费者应当支持电讯公司……”接着他大谈特谈兄弟省市如何早己升级换代,领导如何支持等等。我不得己,打断了他:

  “等等,你说的我都理解,但我不希望你们损害消费者的利益。”

  他不高兴我打断他,说道:“你要怎样?”

  “退款,或者调换电话卡”我要求很明确。

  “那不行,不能退款也不能调换;我们不知道你的‘IC卡’是不是我们这里买的,这种卡全国很多。”他开始耍无赖。

  “你们卖出卡都给凭证吗?”

  “消费者要,我们都给凭证,不要凭证是他自已的事;你今天既然来交涉,就必须有我们这儿买的凭证。”他更无赖了,但很得意,因为很少有人买电话卡要发票的。

  但是他错了,我因为类似的事吃过亏,“老牛狡似贼”,即使买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也要索取法票;这张电话卡也不例外。我取出买卡的发票交给他。

  他看了看发票说道:“即使是我们这儿买的也不能退钱或换卡,因为‘IC卡’还是可以用的;我们在每个乡镇和市区每条马路都保留有可以打‘IC卡’的电话机,大概有百分之十,你们尽可以打。”

  “我们买卡的目的是方便,全市每个电话亭都可以打,否则我们家里、办公室都有电话,何必买卡?你叫我们寻找角角落落特定的电话机打电话,这不是开玩笑么?你们总应当考虑消费者的利益吧?”他虽然強词夺理,但我还是耐心与他讲道理。

  “这个我们管不着,反正我们卖出的卡仍旧可以用。好吧,就这样,你还有意见可以向我们领导提。”他站起来逐客。

  我忍住了把笔记本摔到他脸上的冲动,默默地退出来。这已经不是50元电话费的事情了;我必须争执到底。

  我工作单位的屋顶上有个很好的蓝球场,晴日傍晚,许多工商干部都来打蓝球;他们之间也经常比赛;经常邀请我作裁判。我年轻时就有国家三级裁判资格,现在虽然有些规则变动,但对付这种业余比赛,还是胜任愉快的。就这样一来二往,认识了许多工商干部;我決定利用这种关系。

  我到“96315”办公室,那里的郦队长听我叙说后笑道:“这么点小事?小菜一碟。”他打了一个电话后说道:“讲好了,你去电讯公司找王经理换卡好了”

  电讯公司的王经理就是上次那位老兄,他见我一怔:

  “是你?你跟郦队长是什么关系?沒有关系?那你这点小事去麻烦他干什么?他们经济检察大队非常忙,你知道吗?还麻烦我们老总!真不象话。”他越说越气,话更难听起来:

  “区区50元钱你看得这么重,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电话卡也不是你一个人有,人家情况一说明就通情达理地走了,那象你!蚂蝗一样叮牢;如果个个人象你那样,我们工作也不要工作了;你年纪也不小了,难道年纪话在其他人身上了吗?”

  他总算还客气,把“年纪活在狗身上”说成“年纪活在其地人身上”。我这天心情也特别好,设有把拳头打到他脸上。

  我回到“96315”办公室,郦队长外出执行任务去了。在楼道上碰到了消费者协会的罗祕书长,他也是经常来打蓝球的一位工商干部;我忽然想起他也管这一类事,于是把事情给他讲了。

  他要我写了一个简略的经过,开始打电话。大概那边又在重复那些换卡的理由,他厉声打断:“这些你不要说了,你们有没有事先发过告示?有没有评估过消费者的损失?你们有没有根据□□号文件到我们消费者协会备案?你不要再说了,要你们王小大到这里来!”说罢他就挂断电话。然后拿走我那张卡,说道:“你回去,我会处理好的。”

  第二天上午,我办公室来了一位打扮入时的小姐,她非常客气地问道:“你是余师傅吧?真不好意思,你要调换的‘乡音卡’我给你送来了,上次我们王经理态度不好,希望你谅解,他因为心情不好,他妻子刚跟他离婚……”

  那小姐走了,我拿着卡,一些也没有胜利的喜悦,我想着为这小小的电话卡,这几天的交涉,无端地觉得十分悲哀。

  那“乡音卡”我终究沒有用,后来送给了一个江西来诸暨打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