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姨兄胡灵之见寄五十韵元稹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接触过古诗吧,古诗的篇幅可长可短,押韵比较自由灵活,不必拘守对仗、声律。那么什么样的古诗才是好的古诗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答姨兄胡灵之见寄五十韵元稹,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答姨兄胡灵之见寄五十韵元稹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接触过古诗吧,古诗的篇幅可长可短,押韵比较自由灵活,不必拘守对仗、声律。那么什么样的古诗才是好的古诗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答姨兄胡灵之见寄五十韵元稹,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答姨兄胡灵之见寄五十韵》
忆昔凤翔城,龆年是事荣。理家烦伯舅,相宅尽吾兄。
诗律蒙亲授,朋游忝自迎。题头筠管缦,教射角弓騂。
矮马驼騣bi,牦牛兽面缨。对谈依赳赳,送客步盈盈。
米碗诸贤让,蠡杯大户倾。一船席外语,三榼拍心精。
传盏加分数,横波掷目成。华奴歌淅淅,媚子舞卿卿。
斗设狂为好,谁忧饮败名。屠过隐朱亥,楼梦古秦嬴。
环坐唯便草,投盘暂废觥。春郊才烂熳,夕鼓已砰轰。
荏苒移灰琯,喧阗倦塞兵。糟浆闻渐足,书剑讶无成。
抵璧惭虚弃,弹珠觉用轻。遂笼云际鹤,来狎谷中莺。
学问攻方苦,篇章兴太清。囊疏萤易透,锥钝股多坑。
笔阵戈矛合,文房栋桷撑。豆萁才敏俊,羽猎正峥嵘。
岐下寻时别,京师触处行。醉眠街北庙,闲绕宅南营。
柳爱凌寒软,梅怜上番惊。观松青黛笠,栏药紫霞英。
尽日听僧讲,通宵咏月明。正耽幽趣乐,旋被宦途萦。
吏晋资材枉,留秦岁序更。我髯黳数寸,君发白千茎。
芸阁怀铅暇,姑峰带雪晴。何由身倚玉,空睹翰飞琼。
世道难于剑,谗言巧似笙。但憎心可转,不解跽如擎。
始效神羊触,俄随旅雁征。孤芳安可驻,五鼎几时烹。
潦倒沉泥滓,欹危践矫衡。登楼王粲望,落帽孟嘉情。
巫峡连天水,章台塞路荆。雨摧渔火焰,风引竹枝声。
分作屯之蹇,那知困亦亨。官曹三语掾,国器万寻桢。
逸杰雄姿迥,皇王雅论评。蕙依潜可习,云合定谁令。
原燎逢冰井,鸿流值木罂。智囊推有在,勇爵敢徒争。
迅拔看鹏举,高音侍鹤鸣。所期人拭目,焉肯自佯盲。
铅钝丁宁淬,芜荒展转耕。穷通须豹变,撄搏笑狼狞。
愧捧芝兰赠,还披肺腑呈。此生如未死,未拟变平生。
作者简介
元稹(779年-831年,或唐代宗大历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字微之,别字威明,汉族,唐洛阳人(今河南洛阳)。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乐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元白”。
生平
元稹8 岁丧父,15岁以明两经擢第。21岁初仕河中府,25岁登书判出类拔萃,授秘书省校书郎。28岁列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第一名,授左拾遗。母郑贤而文,亲授书传。举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应制策第一。元和四年(809)为监察御史。因触犯宦官权贵,次年贬江陵府士曹参军。后历通州(今四川达州市)司马、虢州长史。元和十四年任膳部员外郎。次年靠宦官崔潭峻援引,擢祠部郎中、知制诰。长庆元年(821)迁中书舍人,充翰林院承旨。次年,居相位三月,出为同州刺史、浙东观察使。大和三年(829)为尚书左丞,五年,逝于武昌军节度使任上。年五十三卒,赠尚书右仆射。稹自少与白居易倡和,当时言者称“元白”,号为“元和体”。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与白居易齐名,并称元白,同为新乐府运动倡导者。作有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为后来《西厢记》故事所由。有《元氏长庆集》60卷,补遗6卷,存诗八百三十多余首,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 卷。
主要影响
文学
诗歌
元稹在诗歌、小说、散文、文学批评等方面都卓有成就,而以诗歌成就最突出。他与白居易发起了诗歌运动——新乐府诗歌,由元稹开先河、白居易参与完备、流传千年的诗歌派别——元和体(唐宪宗元和年间,元稹、白居易俩人所写的、注重诗歌语言平易浅切和通俗性的长篇排律)不仅“诗到元和体变新”,且天下文人“递相仿效,竟作新词”。
元稹所在的元和诗坛是中国诗歌发展史上重要的转折时期,是唐音渐趋宋调的转型时期。元稹作为这次新变中的具有不可替代意义的重要诗人之一,在中国诗歌史上占据显著的一席。
元稹的诗学主张及理论批评比较集中地反映在《乐府古题序》《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序》《叙诗寄乐天书》《上令相公诗启》《杜君墓志铭》《白氏长庆集序》等作品里。在《乐府古题序》中,元稹条述了诗史的源流正变,反对“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主张“寓意古题,刺美见事”,推崇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诗篇,“即事名篇,无复依傍”,赞美了杜甫的新式乐府创作。“即事名篇,无复依傍”八字极好地概括了新题乐府的特色,也肯定了“寓意古题,刺美见事”。在《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里,肯定了李绅《乐府新题》“雅有所谓,不虚为文”,这与白居易在《新乐府序》里所倡导的“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的精神完全一致,对于新乐府的创作实践颇具有纲领性意义。
乐府诗在元诗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启发了创作新乐府,且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缺点是主题不够集中,形象不够鲜明。和刘猛、李余《古乐府诗》的古题乐府19首,则能借古题而创新词新义,主题深刻,描写集中,表现有力。长篇叙事诗《连昌宫词》,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旨含讽谕。
元稹非常推崇杜诗,其诗学杜而能变杜,并于平浅明快中呈现丽绝华美,色彩浓烈,铺叙曲折,细节刻画真切动人。元诗中最具特色的是艳诗和悼亡诗。他擅写男女爱情,描述细致生动,不同一般艳诗的泛描。悼亡诗为纪念其妻韦丛而作,《遣悲怀三首》流传最广,,它表达对亡妻的不尽思念,写得悲气袭人,令人不由得一掬同情之泪,其中第二首的结句“贫贱夫妻百事哀”为世所熟诵。还有《离思五首》(其四)也极负盛名。此诗写久藏心底的不尽情思,因为与情人的曾经相识而自此对其他的女人再也不屑一顾(“取次花丛懒回顾”),诗中的比兴之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语言幻美,意境朦胧,十分脍炙人口。
在诗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韵相酬”的创始者。《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均依次重用白诗原韵,韵同而意殊。这种“次韵相酬”的做法,在当时影响很大,也很容易产生流弊。元稹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合集多种。其本集《元氏长庆集》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一百卷。
元稹诗歌在语言艺术上的成就是用语浅近。与崇尚奇险的韩孟诗派不同的是,元稹善于用浅近的平易的语言准确传神地表情达物,直抒胸臆。浅近是元白诗派的最大特点,也是它获得广大读者的重要原因。在诗歌学中,常语和奇语是一对值得重视的矛盾。从表层意义上看,似乎以常语入诗比务奇斗险要容易得多,但如果从更高的审美层次来审视,用浅近的语言确切精细地摩写出自然界万物情状以及诗人自己的心态,倒是一种较难达到的艺术境界。元诗的喜用常语,在明白晓畅的乐府诗中表现得比较明显,在写景抒情诗中表现得也很突出。诗人对大自然怀有浓厚炽烈的兴趣,自然万物的一举一动都强烈地奉动着诗人的诗思,被他迅速及时地捕捉到诗思。元稹与刘宋诗人谢灵运不同,他重神似而不重形似,以浅显语言贴切自如地传达出风光物态,如《红芍药》。语近的特点不仅出现在元稹的咏物诗中,也出现在他的悼亡诗中,如《遣悲怀三首》。元稹的常语并非率尔为之,相反,他非常注意选语的精工。清人贺裳早就看到了这一点,他说“诗至元白,实一大变。两人虽并称,亦各有不同,选语之工,白不如元;波澜之阔,元不如白。”元稹运斤成风,既苦心经营又不露斧凿痕迹,如《李娃行》。元稹在追求语近的同时,也把思深作为自己诗歌的创作目标。在一些抒情诗中,元稹做到了语近和思深的有机统一,如《梦井》。
元稹与白居易齐名,同为“新乐府运动”的领导者、“元和体”的首倡者,世称“元白”,在唐诗史上两人如双峰特起,论唐诗者辄曰前有李杜,后有元白,前后辉映,成为中国诗史的巍巍丰碑。元白堪称元和长庆诗坛的旗手,不仅以其创作产生广泛影响,而且以理论相鼓吹。贺裳称元白论诗“深得六艺之解”(《载酒园诗话》卷三)。
古文
元稹是中唐“古文运动”的首倡者和领导者,在散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在元稹传世的散文中,制诰数量最多,占一半以上,成就也最高。立论纯正,举事周详,旨趣明确,措词雅驯是元稹制诰文的总体风貌,它一改先前制敕堆砌典故、四六套话、头肩腹腰尾干篇一律的陈腐面孔,有如春风吹拂大地。《唐书》本传载:“辞诰所出,然与古为侔,遂盛传于代。”这种英姿勃发的新体圣旨受到朝野一致欢迎是情理中事。因为它重塑了皇帝和最高领导机构的形象,使本来并不英明的穆宗皇帝变得胸有全局、知人善任、通情达理,且不失幽默感;同时也显得政令畅通,国家机器运转正常而有效。在国家多事之秋,能有这样一线亮光温暖人心弥足珍贵。唐穆宗高兴地说:元稹的革新制诏,“使吾文章语言与三代同风”。他以古文制诰,格高词美,为人效仿。
在创作实践上,元稹诗文兼擅,《元稹集》存文三十多卷,诸体该备,时有佳作名篇。
传奇
元稹创作的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叙述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悲剧故事,文笔优美,刻画细致,为唐人传奇中之名篇。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第四章《艳诗及悼亡诗》附《读〈莺莺传〉》中指出:“《莺莺传》为微之自叙之作,其所谓张生即微之之化名,此固无可疑。”后世戏曲作者以其故事人物创作出许多戏曲,如金代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和元代王实甫《西厢记》等。
政治
整顿法度
元稹在朝廷任监察御史时,在整顿法度方面做出了不小的成绩。元和四年(809年)朝廷派他担任剑南东川(相当于今天的四川东部、重庆、陕西南部一带)详覆使,前往东川调查泸州小吏任敬仲的贪污案,顺便调研采访,看看有没有其它不法事件。元稹到了泸州开始着手调查,发现在任敬仲的事件中牵涉到泸州刺史刘文翼的贪污行贿案,刘文翼的贪污行贿又和前剑南东川节度使严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随着调查的深入,元稹发现严砺犯有收受贿赂、诬陷良民、擅自没收百姓财产、擅自征收赋税留为己用等不法行为。元稹把这些写成长篇弹状上奏朝廷,平反了许多冤假错案,得到民众的广泛欢迎和崇高赞誉。白居易更是作诗赠他“其心如肺石,动必达穷民,东川八十家,冤愤一言申”。
元稹完成出使任务,回到朝廷之后,继续充满激情地履行着自己作为御史的职责,在几个月内又先后调查并上报了十余起违法案件,弹劾的人员包括浙西节度使、河南尹、武宁王等高官贵戚。
后来元稹担任尚书左丞,出任郎官,与违法乱纪的七个朝臣交锋争斗,在整顿法度,肃清吏治方面做出了显著成绩。
地方政绩
元稹在地方做官时也作出了显著的政绩。元稹在通州,前三年任司马,后担任代理刺史七个月。他整顿吏治,出台政策,“赏信罚必,市无欺夺,吏不侵轶”。他引导百姓除草开荒,着手改变通州的落后面貌;还在南外翠屏山建戛云亭居宿,亲事农事,指挥农业生产;同时亲拟祝文三篇,在华阳观祭天气,求上苍风调雨顺、来年丰收、百姓安康。因为元稹情系百姓,政绩累累,当年通州人在他离任时登高而望,目送天涯,留下了“元九登高节”这一民俗。
元稹在武昌时,关心修水利以发展农业,均贫富以定税籍等改善百姓生活的事情。在岳州大水灾期间,元稹察知辖地实情,上奏朝廷,开仓出官米赈灾,救护百姓。后又向朝廷请求捐免当地秋租,解决百姓生活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