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思散文 丧事完后的第二天,故土的天空上纷纷扬扬地飘扬起了第一场冬雪,而我则无心去赏雪。 人生的途中,面对亲人的逝去,人啊人,总以悲伤来悼念。尽管“逝者安息,生者节哀”的常理人人都懂,可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永远不在了,那一根系着血液的情感之绳便在一幕幕熟……
悼思散文
丧事完后的第二天,故土的天空上纷纷扬扬地飘扬起了第一场冬雪,而我则无心去赏雪。
人生的途中,面对亲人的逝去,人啊人,总以悲伤来悼念。尽管“逝者安息,生者节哀”的常理人人都懂,可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永远不在了,那一根系着血液的情感之绳便在一幕幕熟悉的生活画面里被宿命彻底地割断了。无论他身前是善是恶,无论他身前是平凡还是伟大,也无论他留给生者的是金山银矿还是人财两空,而生者唯一能做的就是悼念他,用那沉痛的悲泣之声,和那窜于血液里的无声悲泣!
人生百转,终要落叶归根,这也是逝去之人执念的那份乡情归属。悲悼的唢呐,在送葬队伍前缓缓前行。在陕北高原上,唢呐只为人一生吹奏三次,可惜人真正能听得懂的只有一次,是在其谈婚论嫁之时。当人来到这个世界之时,那为人独奏的唢呐你根本不知所云,而当它最后奏起那一声声哀号之时,你已永远的归根了。
人世间的每一处过往,总是乡情最浓,因为这一直是直抵于人心悸的感动,因为这一直是引起人回忆世间的钥匙,因为这一直是使人崇高、善良、真诚的净土。无论人在外闹成天大的世事,还是在外一文不值,这乡情总会在人回归故土的那一步,给人别有而又普通的温暖,给人普通而又无限的爱,供你休息,供你发泄,供你享受。而当叶从树上逝去的那刻,又怎能忍心不归根呢?生者又怎能甘愿不叫叶归根呢?
天地苍茫,芸芸普通的众生在大江南北中必将逝去年华,回归大自然的怀抱。何时复何时,生者终在悼念亡灵。也许,那一直是一种生者对于思念的慰藉之情,那一直是一种生者对于情感的升华之情,那一直是一种生者对于血液的延续之情,那一直是一种生者对于人生的敬畏之情。
雪后天气放晴,我来到柏油路旁,冬风拂面,宛像一把冰封千年的寒刀划过肌肤,直伤内气。我望着这疾驰地车窗外的山峦川田背面里留存的白雪,心里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而我只想去做的只是欣赏这雪中的完美北国风光。可奈何,那蓝天白云共聚夕阳之红,已消融了这银装素裹的大地。
城市的街道,商家的门牌前张灯结彩的装饰着圣诞之节,行人依旧熙熙攘攘,不减一丝冬日里的冷清。下车之后,将行李寄放在亲戚的住处后,受好友之约,结伴同车于市中心。夜幕下的宝塔山,灯光璀璨,依旧散发着微弱的革命气息。如今所谓的温暖生活,不过是前人替人们负重前行罢了!
“当年忠贞为国愁,何曾怕断头?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毛主席的诞辰要到了,而如今的生活是否了却了他老人家的夙愿呢?
漆黑的夜在灯红酒绿之中,反而更加明亮了。我所悼念的亲人也永久地走了,一位老战士去追随毛主席去了;而我也只好将悲伤藏于心底,去接受好友的心意,浊酒一杯,醉于城市的冷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