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淡了淡了寂寞红颜散文 喜欢醉醺醺的晚上,趁着酒精捆一绑了隔阂,说最后一点真话。什么判断啊看法啊我早就不理会,我真心知道自己是怎样。于是真的流了泪,那个时候,觉得有一点累。之后看见劲哥,很赖皮地跟他说要借一付肩膀。然后看到短信,想隔空给我一个拥抱——好的呀……
淡了淡了寂寞红颜散文
喜欢醉醺醺的晚上,趁着酒精捆一绑了隔阂,说最后一点真话。什么判断啊看法啊我早就不理会,我真心知道自己是怎样。于是真的流了泪,那个时候,觉得有一点累。之后看见劲哥,很赖皮地跟他说要借一付肩膀。然后看到短信,想隔空给我一个拥抱——好的呀,我就已经接收到那种温暖了。
我在卧室里,抱着三只眼红红的无辜的小白兔,哭得魂飞魄散。一个小时乃至一分钟以前,我仍以为这是一幕理应由我唱主角的沉闷无聊的戏;一分钟以后,我却愕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已经变成了一幕三个成年人之间的闹剧。她什么都知道,他也什么都知道,只有我,一直说服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做了一个梦,梦到LY,就是那样一切都没所谓的表情;我小心翼翼地转过头,试图在人群中寻找另一个相似的灵魂;然后凶猛地痛恨自己。我想我是得了强迫症。
跟爸爸妈妈说,我可不可以不谈恋爱不结婚,他们默许;如释重负。KING说得对,每个人的爱都是有限的,用光了,就再也没有。在心里认真地对自己说,结束了狐狸,一切都结束了。
前晚被痛经折磨到凌晨三点才勉强睡着。梦到参加MIMOSA的`婚礼,喜禾坐在我的身边,头发柔软,眼神闪亮明媚,粉色的颈项散发淡淡的体一香,她伸出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我很怕她开口问我什么,那一刻,我只想勒死自己。
一切都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