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年糕散文 上好的大米和上好的糯米按照一定的比例经浸泡、碾粉、蒸熟再经高温定型,就华丽转型成人皆喜食的年糕。感谢祖先们,为后代传下这吉祥又温润的农历新年的美食。 春节前,我和妻子带上浸泡淋干的原料,倒了两路公交车来到年糕加工厂。加工厂外仍留有残雪的空地……
打年糕散文
上好的大米和上好的糯米按照一定的比例经浸泡、碾粉、蒸熟再经高温定型,就华丽转型成人皆喜食的年糕。感谢祖先们,为后代传下这吉祥又温润的农历新年的美食。
春节前,我和妻子带上浸泡淋干的原料,倒了两路公交车来到年糕加工厂。加工厂外仍留有残雪的空地上好多张竹床上已经铺满了打好的年糕,多是上了岁数的人们在不时翻动着正待风干的年糕,十分忙碌;加工厂内,简陋的生产线边,是过完磅秤一袋挨着一袋的撑满原料的蛇皮袋,捏着加工单等号头的男女们在拉扯着家常,交谈着有关打年糕筹的事。我则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转悠着观摩这年糕生产流水线:碾米机手接单看号开启电钮,很快就将大米、糯米碾成粉末,铲进蒸筒里;蒸米工双手抱筒搁在蒸台上,加盖开阀,片刻就将凝固状的米堆倒在年糕机槽前端的漏斗台上,两名工人同时用竹片铲子将米糕捣成小块塞进漏斗,那米糕经年糕槽口一线而出,由最后一道工序操作工用类似纺纱的动作,左手摇动着风扇叶状的小装置,将长长的米糕切成匀称等长的年糕。与此同时,打年糕的人麻利地用竹筛子接住,一溜小步跑向厂外,将年糕放在晾床上。
当我将加工好的年糕铺摊好后,看见隔“床”相望的一位大姐晾床上堆砌了许多年糕一人忙不过来,而她男人正忙着来回接送年糕,就主动上前帮着她将粘合在一起的年糕分开摊好。那男子是个红脸汉子,在将最后一筛子年糕倒在晾床上后,掏出一支香烟给我,说是谢谢我的帮忙。我说顺手之劳谢什么啊,不要客气。这对夫妻是个爽快人。女人对我们说,他男人喜欢吃年糕而且量大,并告诉我们他男人一天到晚的作息时间,说他劳动量大,养了几十头猪成天没有歇的。许是一种缘分,那男人接着告诉我们,最近几天他家要杀猪,要的话你过来,并要我留下电话,说到时候提前一天告诉我。我很受感动,说你忙你的,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吧。红脸汉子笑笑说,那也好。他告诉我,他姓胡,你打电话时就说是我们是在打年糕时认识的,并告诉我去他家的大致方向和具体路标。妻子很感兴趣地说,“到时候一定来。胡师傅你自养的猪过年吃,那是绝对的香又有营养,不会像市场上卖的,说不定就是喂了瘦肉精一类的东西。”我认为妻子的话代表了许多家庭主妇对食品安全一种警觉、担心、害怕的心理和价值判断。
与养猪户胡师傅相识相约,并可在过年中吃上真正放心的猪肉,这得益于此次打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