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夜 文天祥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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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夜 文天祥写的  引导语:《除夜诗》写于南宋爱国诗人文天祥生前最后一个除夕之夜。表现了作者独守囚牢,孤寂寥落的心情。下文是这首诗的知识资料,欢迎大家阅读学习。    作品原文/除夜诗  (南宋)文天祥  乾坤空落落,岁月去堂堂。末路惊风雨,穷边饱雪霜。  命……

除夜 文天祥写的

  引导语:《除夜诗》写于南宋爱国诗人文天祥生前最后一个除夕之夜。表现了作者独守囚牢,孤寂寥落的心情。下文是这首诗的知识资料,欢迎大家阅读学习。  

  作品原文/除夜诗

  (南宋)文天祥

  乾坤空落落,岁月去堂堂。末路惊风雨,穷边饱雪霜。

  命随年欲尽,身与世俱忘。无复屠苏梦,挑灯夜未央。

  作品译注/除夜诗

  译注

  (1)除夜,指元朝至元十八年(公元1281年)除夕。

  (2)乾坤,指天地,即空间。

  (3)落落,广大貌。

  (4)堂堂,明显貌。

  (5)乾坤二句,是说感叹自己抵抗蒙古族侵略,保卫祖国的事业,遭到失败。山河虽然广大,但时间却已消失。

  (6)末路二句,是说自己不幸被俘,押送燕京(今北京)过着囚徒生活。战斗则几经风雨,囚居则饱受霜雪。

  (7)命随二句,是说感觉自己的生命将随着一年的终结而消失,决心殉国,对世上一切都已遗忘,不再留恋。

  (8)无复二句,是说除夕一人独守囚牢,只有孤灯相伴,连饮屠苏酒的梦也不再做了。

  (9)夜未央,长夜漫漫无穷尽。

  翻译

  山河虽然广大,但时间却已消失。遗憾的是自己抵抗蒙古族侵略,保卫祖国的事业,遭到失败。自己不幸被俘,押送燕京(今北京)过着囚徒生活。战斗则几经风雨,囚居则饱受霜雪。生命将随着一年的终结将要消失,但自己决心殉国,对世上一切都已遗忘,不再留恋。除夕一人独守囚牢,只有孤灯相伴,连饮屠苏酒的梦也不再做了。

  作品鉴赏/除夜诗

  此诗作于元朝至元十八年,即公元1281年,是文天祥平生度过的最后一个除夕夜。这一首诗,诗句冲淡、平和,没有“天地有正气”的豪迈,没有“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慷慨,只表现出大英雄欲与家人共聚一堂欢饮屠苏酒过元旦的愿望,甚至字里行间中透露出一丝寂寞、悲怆的情绪。恰恰是在丹心如铁男儿这一柔情的刹那,反衬出勃勃钢铁意志之下人的肉身的真实性,这种因亲情牵扯萌发的“脆弱”,更让我们深刻体味了伟大的人性和铮铮男儿的不朽人格。

  《除夜》一诗,没有雕琢之语,没有琐碎之句,更无高昂的口号式咏叹。可是,我们仍旧感到心灵的一种强烈震撼。无论时光怎样改变,无论民族构成如何增容扩大,无论道德是非观念几经嬗变,文天祥,作为我们民族精神的象征,作为忠孝节义人格的伟大图腾,万年不朽,颠扑不灭,仍会是在日后无数个世代激励一辈又一辈人的道德典范。

  作者小传/除夜诗

  文天祥(1236年6月6日-1283年1月9日),汉族,吉州庐陵(今江西青原区)人,南宋民族英雄,初名云孙,字天祥。选中贡士后,换以天祥为名,改字履善。宝祐四年(1256年)中状元后再改字宋瑞,后因住过文山,而号文山,又有号浮休道人。文天祥以忠烈名传后世,受俘期间,元世祖以高官厚禄劝降,文天祥宁死不屈,从容赴义,生平事迹被后世称许,与陆秀夫、张世杰被称为“宋末三杰”。

  文天祥,汉族杰出的民族英雄,生活在一个汉民族危机阴影笼罩的时代。13世纪初,蒙古诸部在塞外强大起来,部落首领铁木真建立了蒙古汗国。几十年间,蒙古铁骑席卷欧亚,攻城略地,基本统一了欧亚大陆。次子窝阔台继位后,相继灭掉金国,随即挥鞭南指,进军南宋。从西元1235-1279年,南宋顽抗了40多年,君臣军民蹈海殉天下。文天祥的一生,与这场壮烈的民族存亡抗击战争相始终。他是一个永远被载入历史的爱国将领和著名诗人。他在强敌入侵,国土沦陷,生灵涂炭的危急时刻,他自卖家产,组织义军,举兵抗击蒙古铁骑。战败被俘后,他义正辞严,痛斥汉奸和蒙古汗国,慷慨殉国。文天祥于宋端平三年五月初二日(西元1236年6月6日)诞生在江西吉州庐陵县(今江西青原)富田。这是一个美丽而宁静的小乡镇,镇旁不远处正是有丘壑林泉之胜的文山。他的先辈是地地道道的庶民,从未做过官,所以文天祥一再说自己是「起身白屋」。但因为祖辈具有良好的道德操守,在乡间略有名望,被称为「君子长者」。这对文天祥的汉族士者风骨产生深远的影响。

  著作遭难后散佚,元元贞、大德间其乡人辑编为前集三十二卷,后集七卷。明初重加编次为诗文十七卷,另有《指南录》、《指南后录》、《集杜诗》等传世。事见本集卷一七《文山纪年录》,《宋史》卷四一八有传。文天祥诗,以《四部丛刊》影印明张元喻刻《文山先生全集》为底本,校以明景泰六年韩雍刻《文山先生文集》(简称韩本),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文山集》(简称四库本)。《集杜诗》各本诗句诗题都有舛误夺漏,酌据《杜少陵集》(简称杜集)订补。新辑集外诗附于卷末。

  历史评价/文天祥

  《宋史》:体貌丰伟,美皙如玉,秀眉而长目,顾盼烨然。论曰:自古志士,欲信大义于天下者,不以成败利钝动其心,君子命之曰“仁”,以其合天理之正,即人心之安尔。商之衰,周有代德,盟津之师不期而会者八百国。伯夷、叔齐以两男子欲扣马而止之,三尺童子知其不可。他日,孔子贤之,则曰:“求仁而得仁。”宋至德祐亡矣,文天祥往来兵间,初欲以口舌存之,事既无成,奉两孱王崎岖岭海,以图兴复。观其从容伏质,就死如归,是其所欲有甚于生者,可不谓之“仁”哉。宋三百余年,取士之科,莫盛于进士,进士莫盛于伦魁。自天祥死,世之好为高论者,谓科目不足以得伟人,岂其然乎!

  宋理宗:此天之祥,乃宋之瑞也。

  王积翁:南人无如天祥者。

  王炎午:呜呼!扶颠持危,文山诸葛,相国虽同,而公死节。倡义举勇,文山张巡,杀身不异,而公秉钧。名相烈士,合为一传,三千年间,人不两见。事谬身执,义当勇决,祭公速公,童子易箦。何知天意,佑忠怜才,留公一死,易水金台。乘气捐躯,壮士其或,久而不易,雪霜松柏。嗟哉文山!山高水深,难回者天,不负者心。常山之舌,侍中之血,日月韬光,山河改色。生为名臣,死为烈星,不然劲气,为风为霆。干将莫邪,或寄良治,出世则神,入土不化。今夕何夕,斗转河斜,中有茫光,非公也耶。

  蒋一葵:当时有先兆曰:“擎天者,文天祥。捧日者,陆秀夫。”

  于谦:呜呼文山,遭宋之季。殉国亡身,舍生取义。气吞寰宇,诚感天地。陵谷变迁,世殊事异。坐卧小阁,困于羁系。正色直词,久而愈厉。难欺者心,可畏者天。宁正而毙,弗苟而全。南向再拜,含笑九泉。孤忠大节,万古攸传。载瞻遗像,清风凛然。

  陈循:天祥孤忠大节为宋臣,首按谥法;临患不忘国曰“忠”,秉德遵业曰“烈”请谥曰“忠烈”。枋得仗节死义为天祥亚。

  韩雍:今斯集也,传之天下后世之人,争先快睹,皆知是君之大义,守身之大节,不宜以成败利钝而少变。以扶天常,以植人纪,以沮乱臣贼子之心,而增志士仁人只之气。其于世教,重有补焉。

  胡华:昆陵忠义之名益着,忠义着而诸公之英声伟烈,震耀两间,人人知所景仰,吾辈又当以君之录达于朝行,将立庙奉祀,勒石颂功,隆一代崇褒之典,而大显扬于时,于以励髙风,激颓俗,匪直有劝于常抑有劝于天后世是录有关于忠义大矣。

  杨士奇:文丞相甫冠奉廷对,即极口论国家大计。未几元兵渡江,又上书乞斩嬖近之主迁幸议者,以一人心安社稷,固已气盖天下矣。自是而断断焉,殚力竭谋,扶颠持危,以兴复为已任。虽险阻艰难,百挫千折,有进而无退,不幸国亡身执,而大义愈明。盖公志正而才广,识远而器闲,浩然之气以为之主,而卒之其志弗遂者,盖以天命去宋也。虽天命去宋,而天理在公,必不可已。故宋亡其臣之杀身成仁者不少。论者必以公为称首公。

  敖英:人莫不有死也,恶之欲其死者,众人之情也。爱之欲其死者,君子之心也。夫既爱之矣,又欲其死何哉!盖所爱有重于死者,先民有言,纲常九鼎,生死一毛,是故南霁云被执而未死,张睢阳大呼男儿以速其死,文丞相被执而未死,王鼎翁作生祭文以速其死。

  宋仪望:公之忠大矣,海隅荒服闻其名犹知敬慕,况过化之区乎!孺子懦夫一及当时事怒发竖指,涕洟沾襟,况冠裳之儒乎!

  谢肇淛:宋之人物,若王沂公、李文正、司马温公之相业,寇莱公、赵忠定之应变,韩魏公之德量,李纲、宗泽之拨乱,狄青、曹玮、岳飞、韩世忠之将略,程明道、朱晦庵之真儒,欧阳永叔、苏子瞻之文章,洪忠宣、文信国之忠义,皆灼无可议,而且有用于时者,其它瑕瑜不掩,盖难言之矣。

  王世贞:谈者悲文信公之忠,而惜其才之不称也,余以为不然夫信公非无才者也。当咸淳之末天下之事巳去而信公以一远郡守,募万余乌合之众,率以勤王而众不溃,此非有驾驭之术不能也;丹徒之役能以智窜免,间关万死,而后至闽复能合其众,以收巳失之郡邑;而所遣张汴、邹凤遇李恒悉败,既再散而再合矣。而举军皆大疫,死者过半。五坡之役,复遇张弘范以败,凡天祥之所用将,皆非恒范敌也。元起朔漠。以力雄海内外,灭国四十歼夷女直,以至宋宋自朱仙之后未有能抽一矢、发一骑,而北驰者元举太山之势以压宋卵。而信公欲以单辞羁身,鼓舞其病媍弱息,以与贲育中黄之徒抗,葢未接刃而魄先夺矣。虽有韩白未易支也。故信公之数败,而能数起吾以是知其才,其数起而数败,吾不谓其才之不称也。

  乾隆帝:才德兼优者,上也;其次,则以德贵,而不论其才焉……当宋之亡也,有才如吕文焕、留梦炎、叶李辈,皆背国降元,而死君事、分国难者,皆忠诚有德之士人也。然此或出于一时之愤激,奋不顾身以死殉之,后世犹仰望其丰采。若文天祥,忠诚之心不徒出于一时之激,久而弥励,浩然之气,与日月争光。该志士仁人欲伸大义于天下者,不以成败利钝动其心。

  陆以:此四人者(范仲淹、诸葛亮、陆贽、文天祥),皆经纶弥天壤,忠义贯日月。

  蔡东藩:及文、张、陆三人之奔波海陆,百折不回,尤为可歌可泣,可悲可慕。六合全复而争之一隅,城守不能而争之海岛,明知无益事,翻作有情痴,后人或笑其迂拙,不知时局至此,已万无可存之理,文、张、陆三忠,亦不过吾尽吾心已耳。读诸葛武侯《后出师表》,结末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成败利钝,非所逆睹。”千古忠臣义士,大都如此,于文、张、陆何尤乎?宋亡而纲常不亡,故胡运不及百年而又归于明,是为一代计,固足悲,而为百世计,则犹足幸也。

  毛泽东:评语说,“命系庖厨何足惜哉”,此言不当。岳飞、文天祥、曾静、戴名世、瞿秋白、方志敏、邓演达、杨虎城、闻一多诸辈,以身殉志,不亦伟乎。

  熊逸:那些理学名儒,如许衡、吴澄辈,皆俯首称臣。只有文天祥、张世杰、陆秀夫、谢叠山不肯臣元,都死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