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与夕阳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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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与夕阳随笔  不觉间,农历的季节已入秋了,灿烂的阳光中我仍感到了一丝秋的凉意,趁着凉意尚未完全笼罩,去到工区外的小路上走走。  白色的T恤、简洁舒适的运动裤、系带的帆布球鞋,伸一个懒腰、做几个深呼吸,我闲散地迈着步子走出了工区综合服务基地的大门。走在乡……

初秋与夕阳随笔

  不觉间,农历的季节已入秋了,灿烂的阳光中我仍感到了一丝秋的凉意,趁着凉意尚未完全笼罩,去到工区外的小路上走走。

  白色的T恤、简洁舒适的运动裤、系带的帆布球鞋,伸一个懒腰、做几个深呼吸,我闲散地迈着步子走出了工区综合服务基地的大门。走在乡村两车道的公路上,不时有农用车从身边驶过、扬起些尘土,然而和曾经呆过的重庆、郑州以及东营相比,这里早已称得上安详宁静了,远离的城市的喧嚣和浮躁以及那些看不见、道不明的纷纷扰扰,让我觉得这里的气息是如此的怡人,此时的我也愈发理解了那些文学巨匠们的笔下为何从来不会缺少对记忆里那树花、那眼泉的深情追念。

  公路的两边全是田野,路旁是高大的、我叫不出名字的树,在阳光下它们茂密的叶子是可以用“鲜艳”来形容的,而且这种茂密和鲜艳与这座村、这条路、这束阳光还有我的心情是相得益彰的,这些树若生长在连续数月为雾霾所笼罩的郑州反而会让人感到惋惜。我迈着极慢的步子前行着,想象着有一天可以骄傲地在身处上海、郑州、重庆等大城市、过着快节奏生活的亲朋面前讲述这段安宁惬意的过往,心中竟不禁暗喜。

  哼着小调、舒展着筋骨,我用一种近乎奢侈的缓慢走下了公路、来到了一条农房与田地间的林荫小道。对于在城市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对我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新鲜的,砖红色的瓦房、堆积如山的麦梗以及艾青笔下那个“大红大绿的关云长”年画,当地的老乡依旧在用祖辈相传的方言谈天说地,完全没有在意我这个偶尔用普通话自言自语的外乡人的介入,只有几只忠诚的看家狗用令我有些生畏的吠叫在践行着它们的忠诚,而后又在主人的呵斥中变得安静。在记忆中,我生长的地方也是一个有花有树的地方,只是那些花和树都只是在公园的.人工湖畔做一些点缀并会有人来定时修剪,不像此处的参天大树那样高大挺拔、令人敬畏,正如姥姥家的狐狸犬只会摇着尾巴撒欢、撒娇而这里的农家狗更像一个得力的卫士、充满了野性,然而即便是这样,当看到这些与记忆中的画面相去甚远的景象时仍不禁追念起了那片熟悉的土地。极缓的步伐和陌生的环境让这条数百米的小路显得是那样长、怎么也走不到尽头,行至半程,我竟有些胆怯、转身回走了,只怕再瞧见些什么又惹得思绪连篇。

  回返的路上我又见路旁的高树和农田,我自作主张地走到了田地之间,俯下身去抓捧田间的泥土,当用指尖微微轻碾才真切感受到了它的细腻和湿润,抚摸之间不禁深感惭愧,当时那个在笔下大谈“脚下这方热土”的我第一次与它有了“肌肤之亲”,之前绘声绘色的描述竟全凭空想,只是这次真切的触碰和体会让我反而不敢给它轻易下一个结论了。

  “小村几处起炊烟,日坠西山人欲还。”渐斜的夕阳告诉我时光不早,我吟着两句随口而出的打油诗,朝着单位的方向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