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前奏散文 春天还未到来,但这个春天的前奏确来得如此地有韵致,原以为春节过后,已是二月了,春天的脚步就赶着来了,没想到,春的身子突然在此一折,温暖的阳光藏身去了,天空仿佛被一屋纱布罩住了,天气突然转来,继而雪花一场接一场下下来,就像影视剧里的高潮一样,……
春的前奏散文
春天还未到来,但这个春天的前奏确来得如此地有韵致,原以为春节过后,已是二月了,春天的脚步就赶着来了,没想到,春的身子突然在此一折,温暖的阳光藏身去了,天空仿佛被一屋纱布罩住了,天气突然转来,继而雪花一场接一场下下来,就像影视剧里的高潮一样,一幕一幕地从天空飘来,现过身子,将山头覆盖,几个小时后,又悄无声息地融化,如是往返。这让喜欢看雪景的我,一次又一次的饱了眼福。我一次又一次看那山坳的积雪,沟壑里的覆雪。竟让我诗意无穷,那壮观的山雪也一次又一次让我文思如泉,妙语迭出。岁末年初的这几场雪花,我竟一气写来三篇关于咏雪的.文章,聊以抒怀。
说到文字,按功利计算,文字是不值钱的。去年也曾发表几篇拙文,稿费少得可怜,仅值一包香烟的价格。我曾傻傻地想想:文字真正的价值。我曾傻傻地想:一篇妙文与一幢楼房究竟哪个更有价值?奈何这些都是无律无规无价可考可寻的东西。暂不管它价值如何?文章是否会流传?面对着洒落的雪花,红梅开于眼前,纵然眼前有景道不得,自然的诗意撞怀。我不能因此而停下笔来,辜负这角落里孤独的诗意。
自然的春,眼前是看得到的,然而心灵的春又到哪里的去寻?
我曾窥测前人,虽然物质生活并不发达,但他们的精神丰满的程度未必不如今人。从那些华章中我能窥测到,从那些美妙的音乐中我能窥测到,从那些遗留的山水画里,我能窥测到。除了从前人的遗址遗作里,我们还能窥测到零星的信息,谁又能准确无误地还原本身?也许那些前人更超脱,更放达,要不然哪去寻找广陵的遗音?满含文采的流觞?前人已作古,那些散发星辉的思想被遮挡。姑且就把这些星辉的思想当着心灵之春吧!
读些古诗,看些古词,再读几篇古文章,享受文章里飘来的文采,享受淡淡的书香。心灵忽然有些空旷起来,原来文章竟有这等妙用,能使人超脱,超脱于物质之上,超脱于名利之上,超脱于现实之上,姑且就叫着忘掉现实吧。
放眼望去,山顶上又飘雪了,我羡慕起山顶的好处来,立身之上,能最先接受到阳光的照耀,能最先迎接着雪花,能极目远眺,所谓游目驰怀,那也只有在山顶上最佳。那我就假若自已已处于山顶之上了吧。我能看到什么呢,山一座接一座,还有更高更远的山在前面站着,眼底下有青鸟飞过,山色青黄,叶子上有雪花,而我呢?身上留下了飘来的雪花,一个人在山顶上四处流眸,遐思了。
我喜欢这样的雪天,雪地。有没有同伴也没有关系,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喜欢迎雪而去,假若遇到一个偏偏躲避雪花的人,岂能同道?我算着,雪花一场比一场少了,说不定雪花忽然而去,要见到雪花恐怕又是来年了。来年我将老去,来年,可还是我本来面目?
雪花去后,那将是满眼春色了,说到春色。我更喜欢眼前的。东北的春天只能看到个尾巴,不留意就是夏天了,云南的春天四季一致,那个春色热情过了份。而我眼前的春呢?这里四季分明,春天也有三个月,这三个月里,雪花飘过后,我可以耐心地等春的到来。
我自己给春定了几个点。院子里的红梅开时,那时春的前奏,山弯弯的古井边的柳叶发时那是春的前眉。桃树杏树长眼时,那是春的头饰,满山青叶发时,那是春的身子,等到河水丰盈了,春就饱满了,待到满山的鸟儿叫,那就是春在唱歌了。
在这个即将到来的春天里,我该如何迎接春呢?我想好了,在故乡的山林里,选好一席之地,然后静待草长,叶发,花开,安然地活在春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