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归尘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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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归尘散文  夜间的冷风似乎很亲,帽檐压得再低它都想去抚摸你的脸。远处的灯光里面似乎有舞者起舞,其实就是我这个近视眼在摇头晃脑罢了。  今晚似乎时间过得很慢,心情不好,连脚步都学会偷懒了。我以为那是孔明灯,可是已经两晚了,它还在那,定是我看错了。  眼泪顺……

尘归尘散文

  夜间的冷风似乎很亲,帽檐压得再低它都想去抚摸你的脸。远处的灯光里面似乎有舞者起舞,其实就是我这个近视眼在摇头晃脑罢了。

  今晚似乎时间过得很慢,心情不好,连脚步都学会偷懒了。我以为那是孔明灯,可是已经两晚了,它还在那,定是我看错了。

  眼泪顺着脸颊而下,清冷的风过后,很快就干了,只是心里的泪水却不容易风干。累了苦了从不落泪,只有受了委曲才会落泪。抽噎着、泪水止不住,五指山烙在脸上,时间冷冻,冲动地举动伤了四个人的心,坏了原有的可以压住的火星,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暴发。

  该受罪的人,无癞似的生活,美其名曰:我是无癞我怕谁?仗着变态的心理令人做呕与恐惧。想大声地喧泄只是四野都是人家,疯狂的举动也得收敛,还得做好粉饰工作,不能让外人看出一丝破绽。摇尾乞怜可谓无人能敌,别人是爱于情面还是果真倾服于你,心眼若明了,自个也就醒了,何须四处托人,乞讨他人的可怜,折了自己的容面,又使人觉得真是个无癞之人。他日黄土里一栖身,也不知道睡得可否安稳。笑容也许成了过多的粉饰,沟壑早已没规律的开始侵蚀那不再年轻的脸,炫耀的资本折了一大半,唉,还有那文邹邹的俗气值得卖弄。洞打穿了,即使合上了也会有缝隙,雨水一来,缺口胀大,再想修补也似无期。姑且判个无期,和可以就此了无牵挂,能改变最好,改变不了了,就埋在心里,就此殴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