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的朋友随笔 时过境迁,淡漠年华,风扰童话,叶落晚霞。 昨日,早已成为记忆中的黑白底片。 黑色的世界,烛光依然明亮着。 吹过的风,淋过的雨,就像梦境中紫红色的野棉花,开过了,又谢了。 漫漫陌路,又该有怎样的感念与触动在等待着? 眼中的风景,……
城堡里的朋友随笔
时过境迁,淡漠年华,风扰童话,叶落晚霞。
昨日,早已成为记忆中的黑白底片。
黑色的世界,烛光依然明亮着。
吹过的风,淋过的雨,就像梦境中紫红色的野棉花,开过了,又谢了。
漫漫陌路,又该有怎样的感念与触动在等待着?
眼中的风景,是否还能在三十七度的心跳中,悄然升华?
如果允许,千年以后,那些还没有醒来的梦,是不是还能够在那段被遗弃的时空中,被谁记得?
抬头,问天空,浪花的笑声中,还隐藏了多少礁石的痛?
不管怎样,我知道,明天的太阳,依然会升起,明天的阳光,依然带着兰花的幽香。
翻开所谓的成长,才发现,山顶那棵老松树的年轮,仍然泛着抹不掉的悲凉,那时候怎么也跨不过的小水沟,突然就变得如此得苍老。
也许,流逝的,不仅仅只有找不回的时光。
熟悉的变得陌生了,陌生的也变得熟悉了,轮回,就像季节里候鸟的翅膀,穿越了天边最远的那一片云,似乎就不在有什么意义了。
原来,记忆,也是可以中断的。
用放大镜点燃的'青春,好像怎么也燃不尽,怎么也灭不了。
孩子们头顶的天空,是那么得蓝,蓝得像大海一样,神秘无限,却又被成长划得遍体鳞伤。
世界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在吞下一大堆各种颜色的药丸之后,又沉沉的睡去,也就是这样,孩子们的青春,像花儿一样,枯萎了,月亮,像从六楼掉下的灯泡一样,碎掉了,生活,成了一只断线的风筝,从一个人的视野,飘进了另一个人的视野,一切,都是让人无法忍受的自然。
很多,很多,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太阳落下的时候,手里的冰激凌还在不停地融化,心情亦然。
好多听不厌的歌,埋葬在了海底的沙粒里。
时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撞碎了太多的习惯,还拧弯了许多的固执,最后还穿越人们的生活,从手心里飞走。
从瓦片上滴落的雨滴,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泡泡。
灼伤的不死鸟,太阳花残存了你不死的灵魂,变成了窗台上的盆景。
藤花在山坡上蔓延扎根了,洛伦丹的秋天,哭了,哭红了山谷里的枫叶,哭倒了新砌的沙堡,也哭走了本来就要赶不上的最后一班地铁。
沾满灰的蜘蛛网让我发呆,蛛网上空空的苍蝇壳笑我傻,我说我不要把童话延续上一个寓言的结局,却忘记了在身后,是正在垮塌的悬崖。
梦里有个梦,就像秃鹫的爪,牢牢地抓住了一堆死去了的青春年华。
我养一朵浪花,跟着咸咸的海风,还原我所期待的解答。
听说,隔壁的沙滩,新添了不少五彩的贝壳。
听说,没有被风带走的黄叶里,有夏天写给大地的感恩信。
听说,越过了不远处的山头,就再也没有了山。
听说,地球原来是个大懒虫,每天只转一圈。
听说,过了这个夏天,冬天就不再遥远了。
听说,我们大家都是好孩子,只是穿反了脚上的鞋子。
听说,朋友们都还好,我还欠他们一个虔诚的微笑。
街灯,亮了,睡了……
月亮,赶着一大群星星,去追偷偷哭红眼睛的落日了……
北方的寒雪,化了吗?
南方的海岸,还在吗?
路边的小梧桐,长新叶了吗?
不见了的硬币,找到了吗?
没有阴霾的国度,还远吗?
再等四十年,所有的少年,都会老去的,所有的雪莲,都已谢尽,所有的笔记,都已泛黄。
……祝福,美丽的,城堡,和城堡里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