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河流杂文随笔 我到现在还留着一个肤浅的愿望。 我希望我能考上河源的公务员,安安稳稳回家过日子了。 诚然,周遭的人基本上是不理解我的`。无论是朋友,还是家人。 我叔叔每次见到我,聊到这个话题后,都会叹气,让我别总想着回河源。 山里的小城啊,没……
长长的河流杂文随笔
我到现在还留着一个肤浅的愿望。
我希望我能考上河源的公务员,安安稳稳回家过日子了。
诚然,周遭的人基本上是不理解我的`。无论是朋友,还是家人。
我叔叔每次见到我,聊到这个话题后,都会叹气,让我别总想着回河源。
山里的小城啊,没什么意思,也没什么稀奇,只有人和人之间交缠不断的气息,和落地胡乱相连的关系。
最缺少的,是人人都向往的能涂满人生的灿日。
也不是一个朋友说,留在广州不是很好的吗?那么多同学和人脉,比其它城市更容易生活。
其实我不觉得,活在哪里都挺困难的。
活在河源,于我而言,内心的谴责还比较轻。
我想离我的家人近一点,特别是我的外公外婆年纪也已经大了。
心思愈发深沉了以后,我经常在夜里后悔,我爷爷奶奶去世得太早,我一点孝道都没有尽,而且懵懂于残忍的死亡。
我还想长久地陪在我父母身边。
我爸爸今年50岁了,我和他相处的日子累积下来,好像才一年多一点。
小时候我总是不懂为什么别人的爸爸都和他的孩子住得很近,我的爸爸总是要离我很远很远。
我们之间隔着河流,在看不清的对岸彼此想念。
长大以后我也在男生面前柔不起来,比面对女孩子还带着认真劲。
我妈妈说,我不会对我爸爸撒娇。面对任何一个男性生物,我都做不到这一点。
我能怎么办呢,在我和爱之间,横亘着一条长长的河流。
苏莹和我说,她没有考上公务员,还是回河源工作了,拿着特别低特别低的工资。
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个晚上,我在被窝里特别想哭。
明亮的月光透过玻璃,漏进我黑色床帘的缝隙里,变成银色的沙子。
她在用沙子填河。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