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闲谈“出卖自己灵魂”的人 自小起,就明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的道理,读书后老师也说要做品德高尚的人,中国人是有高尚品德的人。而今看起,已不再同老师所说,只是一味的认同,而是有了一番自己的感触。 一个人是整体的一部分,一个整体素质如何,从一个人身上看起……
并非闲谈“出卖自己灵魂”的人
自小起,就明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的道理,读书后老师也说要做品德高尚的人,中国人是有高尚品德的人。而今看起,已不再同老师所说,只是一味的认同,而是有了一番自己的感触。
一个人是整体的一部分,一个整体素质如何,从一个人身上看起。一个国家甚是如此。
我从小学到初中,上了小学所谓的思想品德课,到初中上了所谓的政治课,都常常让我纳闷不解,一个小学生上了思想品德课,一样乱丢垃圾,这是为什么?是父母没管教?还是老师没教导?我只知道老师叫背的三字经中有那么一段是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家里说,人家还小,还没懂事,这是情有可原的事。到了初中上了政治课后,一样要打架斗殴,这是为什么?是家庭生活环境本身恶劣低俗?还是没学过学生日常规范?我只知道孝经中有写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家里说,不要闲管他人,不要与之相提并论。后来高中生上了政治课,一样赌博斗殴施暴犯罪,这是为什么?是不知道光阴可贵?还是不知道珍惜生命?难道是政治课上没学过法律吗?其师怎么讲不得而知,但知法犯法便是有罪。家里却说,他们早死是他们,自己知道珍惜生命光阴可贵就好!于是高中生上了大学……入了社会……家里多了一个饭桶,中国又多了一个败类!或许这只是小题大做。
这只是一个普遍存在的例子,其实例还有很多很多。说一个只是归结于政治课是一节出卖自己灵魂的课,有些人终究百思不得其解,我却认为,趁儿女晚辈们还未降临人间,来到世上,我有必要为了子女后辈而告诉大家。政治课笼统包含两点,其一、即教受政治学的课程,其二、方言,指一些有经验的人讲大道理。我可莫不想年轻老师多数只是为教学而教学,学校为考试而教学,没有重视他们讲的和所做的,举个例子,他在课堂上说要讲文明树新风,保护生态环境,私底下却随地吐痰,乱丢赃物。这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吗?与其说言行不一致,不如说是做了一个“出卖灵魂的人”同样,政治课上的老师问同学要不要做一个有素质有涵养的人,学生当然是不假思索的,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要,可这要并非是真的,而是敷衍老师,马虎时间而说的假话,老师问什么,学生就答什么,本是理所应当,但在我眼里,无非学生就是老师的傀儡木偶一般,而学生也心甘情愿做那傀儡木偶。如此一来,政治课全然不顾的成了一节说假话,集体“出卖自己的灵魂”的课。或许这也是小题大做。
我自以为不敢苟同。早在小学就知道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的事,他曾留学日本,后弃医从文,意在改变国民精神。原因就是因为国人的无知,“丑陋”,与其治好身体的衰弱,不如先治好这个人心灵上的创伤。所以鲁迅先生化笔头同匕首,刺醒我们还在“四壁铁屋”沉睡的国人们。其后,我知道了闻一多先生,他爱国的赤子之心,敢说敢做,敢怒敢言,是行的巨人,口的高标;言行一致,内外统一的精神,我认为永垂不朽,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曾有青岛大学学生在海滩上无端被日本浪人打得遍体鳞伤,日本浪人反把学生送到警察局扣押。警察一面向日本人谄笑,一面打电话指责校方放纵学生。闻一多闻而大怒,一面大声疾呼:“中国!中国!你难道亡国了吗?”这一事虽只是眼闻,但“中国!中国!你难道亡国了吗?”的这句话却早已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上。
我亦是如此,不愿做做一个“出卖自己灵魂的人”,一个“出卖自己灵魂的人”好比一群人关在四壁无隙的铁屋子里,众人还在昏睡,他却独自清醒,他没有唤醒昏睡的人们,但也没有“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力量,终究不可能冲破出去,只好“出卖自己的灵魂”,与“恶魔”签订契约,终生只得做一个“恶魔”的傀儡,供人利用。鲁迅先生在《灯下漫笔》中曾写道,“但实际上,中国人向来就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到现在还如此,然而下于奴隶的时候,却是数见不鲜。中国的百姓是中立的,战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属于那一面,但又属于无论那一面。强盗来了,就属于官,当然该被杀掠;官兵既到,该是自家人了罢,但仍然要被杀掠,仿佛又属于强盗似的。这时候,百姓就希望有一个一定的主子,拿他们去做百姓——不敢,是那他们去做牛马,情愿自己寻草吃,只求他决定他们怎样跑。”我也希望那个“出卖自己灵魂的人”跟对了主子,能带他出这个铁屋子,得到他所要的利益,然而却死不瞑目。
可是这一切并非这么简单,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不管怎么努力,奋斗,始终能力有限,中国人的十三亿人口,又怎么可能一一传达到彼此心里去?不过我还是希望,还在昏睡的人也应该一个个陆续醒来了,大家要奋身出力冲破铁屋子,不要“出卖自己的灵魂”,不要“与恶魔签订契约”,不要“做一个傀儡木偶”。
做一个强国梦可以,但不要做将来的梦,要做现在的梦,也不要沉醉于做梦,这样只会做梦的傀儡。鲁迅先生在《娜拉走后怎样》中曾说,“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说诳和做梦,在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倒是梦。”“惟有说诳和做梦,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就是梦;但不要将来的梦,只要目前的梦。”
我深知“出卖自己灵魂的人”是时有违背自己良心的人,我们应该从处人处事起,不说不做违背自己良心的话语及事情,要有言行一致,内外统一的精神品质。要真真切切的为自己,为家人,为国家而活,不做任何人的傀儡木偶。外公说现在已是二十一世纪,早已不同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不应该小题大做,动不动就说“国人”,这篇文章满是废话,说得太绝对,不能认同。而我只是希望我的话语言意能到达彼此的心中,慢慢消化,点点溶解,变为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