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龙》人物描写 《变色龙》是俄国作家契诃夫早期创作的一篇短篇小说。契诃夫在该作中栩栩如生地塑造了虚伪逢迎、见风使舵的巡警奥楚蔑洛夫,当他以为小狗是普通人家的狗时,就扬言要弄死它并惩罚其主人。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变色龙》人物描写,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
《变色龙》人物描写
《变色龙》是俄国作家契诃夫早期创作的一篇短篇小说。契诃夫在该作中栩栩如生地塑造了虚伪逢迎、见风使舵的巡警奥楚蔑洛夫,当他以为小狗是普通人家的狗时,就扬言要弄死它并惩罚其主人。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变色龙》人物描写,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变色龙》人物描写
1、奥楚蔑洛夫:
⑴专横跋扈,看风使舵的走狗形象:
《变色龙》是契诃夫早期创作的一篇讽刺小说。在这篇著名的小说里,他以精湛的艺术手法,塑造了一个专横跋扈、欺下媚上、看风使舵的沙皇专制制度走狗的典型形象,具有广泛的艺术概括性。小说的名字起得十分巧妙。变色龙本是一种蜥蜴类的四脚爬虫,能够根据四周物体的颜色改变自己的肤色,以防其它动物的侵害。作者在这里是只取其“变色”的特性,用以概括社会上的一种人。
小说的内容富有喜剧性。一只小狗咬了金银匠的手指,巡官走来断案。在断案过程中,他根据狗是或不是将军家的这一基点而不断改变自己的面孔。作者通过这样一个猾稽的故事,把讽刺的利刃对准沙皇专制制度,有力地揭露了反动政权爪牙们的无耻和丑恶。
⑵寡廉鲜耻的典型形象:
在短篇小说《变色龙》中,契诃夫通过一个富于戏剧性的街头场面,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寡廉鲜耻、欺下媚上的“变色龙”的典型形象,对沙皇政权的爪牙们的专横霸道、欺压人民、阿谀权贵、看风使舵的丑恶行径进行了辛辣的讽刺和揭露,同时也对小市民们的逆来顺受、安分守己、“顺应”现实的庸俗生活态度加以批判。
变色龙奥楚蔑洛夫是一个高度概括的典型形象,有着深刻的社会意义。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的沙皇俄国,在反动势力猖獗横行,社会上一片消沉死寂的恐怖气氛下,过去那些自诩进步的资产阶级自由派,都急于去“适应”现实,拼命宣扬“规规矩矩”的生活哲学,而民粹派也已抛弃了过去的革命传统,他们实际上是妥协了。至于广大的小市民,更是软弱消极、猥琐鄙陋,满足于“和平恬静”、“奉公守法”的庸俗生活。当时社会上见风使舵、迎合现实、背叛变节之风盛行,这种痼疾是反动的社会政治条件的产物。契诃夫在短篇小说《变色龙》里,通过奥楚洛夫这个典型人物,有力地批判了这种丑恶的行为。
奥楚蔑洛夫的形象具有广泛的概括性。他是一个专横的沙皇警犬,但同时也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变色龙。作为一个沙皇政权的走狗,他具有专制、蛮横、欺凌百姓等特点。但这只是他性格的一个方面。他同时还具有趋炎附势、对弱者耀武扬威、欺下媚上、随风转舵等特点。因此他也是一个厚颜无耻的两面派。这两方面的特点构成了他的完整的性格──“变色龙”。不过,这个形象的意义,远远超出了奥楚蔑洛夫这一类沙皇警犬这一特定的范围。在当时,这一形象塑造,无疑也揭露和批判了在反动政治条件下迎合现实、转向变节的妥协派和投降派。
2、赫留金:
在这篇小说里,作者的讽刺和揭露的锋芒,主要是对着奥楚蔑洛夫的,但是对小市民赫留金也指出了他身上的许多弱点。他粗鄙庸俗,想借小狗咬了手指头,趁机捞一把。为了这个卑鄙的目的,同时也是由于小市民的软弱本性,他对沙皇的警官毕恭毕敬,甚至曲意奉承(“他老人家是个明白人,看得出来到底谁在胡说……”),还打出了“兄弟当宪兵”这张牌。可是随着“形势”的发展,他发现力量不在他一边,便缩了回去。甚至当奥楚蔑洛夫骂他“猪猡”、“混蛋”时,他也不曾吭一声。他身上的奴性是很明显的。
3、观众:
作家在小说里也含蓄地点出了“观众”的局限。他们也是一些庸俗的小市民,具有愚昧、软弱、迎合强者,随风倒的特点。
写作特色
关于小说运用社会环境描写。烘托了冷清、凄凉、人情冷漠、势利的社会氛围,这正是军警宪兵当道的沙皇统治的真实写照。多次运用细节描写,形象具体地凸现了警察奥楚蔑洛夫的性格特征。揭露了沙皇统治的黑暗。本文最突出的特点是对话描写。它通过个性化的语言,鲜明地表现了人物的性格特征,具有十分强烈的讽刺效果。
《变色龙》中的对话描写,以奥楚蔑洛夫为中心,可以分为五组:奥楚蔑洛夫与赫留金的对话描写,奥楚蔑洛夫与围观群众的对话描写,奥楚蔑洛夫与助手的对话描写,奥楚蔑洛夫与将军家厨师普洛柯尔的对话描写,奥楚蔑洛夫与小猎狗的对话描写。契诃夫通过这五组对话描写,一方面起到推动情节发展的作用,另一方面充分展示了《变色龙》中涉及到的人物的性格,揭示了奥楚蔑洛夫及周围众人的心理。奥楚蔑洛夫对不同的说话对象采取不同的态度,其对话内容有时是渐变的,有时却是突变的;对人如此,对狗亦如此。渐变时靠“脱加”或“穿大衣”的动作过渡,突变时干脆、果断,直接用语言和面部表情显现。
比如,普洛柯尔说:“瞎猜,我们哪儿来这样的狗!”奥楚蔑洛夫马上就从骂赫留金、称猎狗是“娇贵的动物”中来了个急转弯,他讲“那就用不着白费再上那儿去问了”,“这是条野狗”,“弄死它算了”。精彩的是奥楚蔑洛夫与小猎狗的对话描写,既写他对小猎狗的赞美之情,又写他对小猎狗的谄媚之态,因为小猎狗的主人是“贵人”,谄媚到肉麻。作者在不露痕迹、不动声色的自然对话描写中,充分表现了对奥楚蔑洛夫的嘲讽与批判,既批判他对市民的“无礼”,又写他对达官的“献媚”,充分展现了契诃夫高超的写作水平和爱憎鲜明的态度。
作者在文中中四次写了奥楚蔑洛夫的大衣,通过对“脱大衣”与“穿大衣”的细节描写,揭示其诚惶诚恐的心态。他面对将军家的狗,如同面对将军,惟恐照顾不周,殷勤不够;衣服成了他出尔反尔的遮掩之物,是他“变色”的最好工具。面对小百姓时,奥楚蔑洛夫的大衣似乎威风八面、作威作福的象征,穿着这大衣,就有了借助的权力,可以对小百姓凶横霸道;对位高权重者奥楚蔑洛夫的大衣又成了权力的卫道士,极力袒护那些位高权重者。契诃夫通过“大衣”细节的设置,出神入画的刻画了奥楚蔑洛夫的内心。[9]
契诃夫写奥楚蔑洛夫的语言明了了他对人物性格的深刻,所以他描写人物的语言完全是个性化的,充分体现了“变色龙”的个性。奥楚蔑洛夫的语言多变。有骂人语言,如“猪崽子“、“你这混蛋”、“你们这些鬼东西”等。有训问语言,如“这儿到底出了什么事?”谁在嚷?”你在这儿干什么?”等,这些审问似的语言往往连用,让奥楚蔑洛夫的身份与性格得到充分展示。命令的语言,如“把手放下来!”“马上去办,别拖!”“把狗带到将军家里去,问问清楚。就说这狗是我找着,叫人送上的”等。有恐吓语言,如“我要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这些语言可以揭示出他官架子施官腔的特点,也表现他庸俗、空虚的心灵。奥楚蔑洛夫的语言又是多变的,对不同的对象可以说不同的话;对同一对象说不同的话,语言明快,其随心所欲、见风使舵的技巧可说是纯熟无比,显示出官场“老油子”的心态,更表现出他是沙皇忠实走狗。
人物介绍
奥楚蔑洛夫
奥楚蔑洛夫的性格特征是对上诌媚,对下欺压。但他却要装出一副正义、公允的面孔,总想以美遮丑,因此往往丑态百出,令人发笑。契诃夫为了彻底剥下他的假面具,采用对比的方法,对他进行了无情的鞭挞。奥楚蔑洛夫对“将军”一家的谄媚和对“金饰匠”赫留金的蛮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种对比又是通过对一条小狗的褒贬来体现的。奥楚蔑洛夫为了取悦自己的主子,竟然连利用一条狗的机会都不肯放过,足见他的灵魂是多么的龌龊。
从他对下属、对百姓的语言中表现他的专横跋扈、作威作福;从他与达官贵人有关的人,甚至狗的语言中暴露他的阿谀奉承、卑劣无耻;从他污秽的谩骂随口喷出来揭开他貌若威严公正里面的粗俗无聊。同时,作者故意很少写他的外貌神态,令人可以想象:此人在说出这一连串令人难以启齿的语言时,竟然是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常态,由此更突出了这一人物丑恶的嘴脸、卑劣的灵魂。
奥楚蔑洛夫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经历了五次变化。见风使舵,阿谀奉承是奥楚蔑洛夫的基本特征。契诃夫以善于适应周围物体的颜色,很快地改变肤色的“变色龙”作比喻,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他巧妙的用五次“变色”,无情的.嘲笑,辛辣的讽刺和彻底的揭穿了奥楚蔑洛夫在庄严公职掩盖下的丑恶嘴脸:如果狗主是普通百姓,那么他严惩小狗,株连狗主,中饱私囊;如果狗主是将军或将军哥哥,那么他奉承拍马,邀赏请功,威吓百姓。他的谄媚权责、欺压百姓的反动本性是永远不变的。因此,当他不断的自我否定时,他都那么自然而迅速,不知人间还有羞耻事。
赫留金
赫留金是俄国沙皇统治下的一个小市民形象,他是小说里那“一群人”的典型代表,当狗咬人了,那一群人“仿佛一下子从地底下钻出来”,他们把生活里的琐事当作唯一的意义;当赫留金的诉讼最终被判定为失败时,他们“哈哈大笑”,毫无同情心。从本质上看,这些性格特征又是小人物在那个社会环境下追求生存的手段,是和“变色龙”奥楚蔑洛夫的“变”相同的。
那“一群人”和鲁迅小说里的看客一样,蕴含了作者的无奈、悲哀、批判。所以,如果说奥楚蔑洛夫的形象是鲜明的,那么赫留金的形象则是深刻的。
叶尔德林
叶尔德林相对于奥楚蔑洛夫,叶尔德林是个次要角色,他除了端醋栗、帮警官脱大衣、穿大衣三个动作、以及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四句话外,不再有其他描写。然而正如契诃夫所说:“简练是天才的姐妹。”叶尔德林这个次要角色并不是作品中可有可无的人物,相反,这个代表着社会生活中某一阶层、某类心态、某种命运的类型性典型,不仅展现了契诃夫小说的艺术造诣,也深化了全篇的主题。
在小说中,叶尔德林虽然只有四句话的正面描写,但却促成了奥楚蔑洛夫的两次“变色”,推动了情节的戏剧性变化。更主要的是,以叶尔德林的麻木愚钝、怯懦卑微反衬奥楚蔑洛夫式的官僚警察,不仅对人民大众颐指气使,而且对一切比他地位低、官阶小的人都官气十足。这不但强化了奥楚蔑洛夫性格的深刻性,更深化了对官僚警察制度及其意识形态的批判。如果说奥楚蔑洛夫身上充分体现了奴性和官气的对立统一,那么叶尔德林三个动作和四句话表现的,只有奴性。他是警察却非官僚警察,经常出入达官贵人府宅,却永远只是逆来顺受的奴才和不会抗辩的听差。在奥楚蔑洛夫身边没尊严,在人民大众面前也无威风,他代表的正是底层“小人物”在那个时代的窘迫境遇。
观众
作家在小说里也含蓄地点出了“观众”的局限。他们也是一些庸俗的小市民,具有愚昧、软弱、迎合强者,随风倒的特点。
小猎狗
小猎狗在文中起到推动情节发展的作用,更是利用了一种最平常的动物进行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