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读后感1 我深深地熟悉故事的章节,它就在我心中敲击,它是强烈的,深到无底,它是沉默的,像无梦的睡眠。 书中的柯赛特,马吕斯是完美的,他们是那里最为真实的象征。每个人都有伪装,那伪装下的心正是当时社会的颜色——黑暗。可他们,却在这样的环境下,仍然……
悲惨世界读后感1
我深深地熟悉故事的章节,它就在我心中敲击,它是强烈的,深到无底,它是沉默的,像无梦的睡眠。
书中的柯赛特,马吕斯是完美的,他们是那里最为真实的象征。每个人都有伪装,那伪装下的心正是当时社会的颜色——黑暗。可他们,却在这样的环境下,仍然具有着真诚与善良。我也只是在阐述,阐述着故事,而深深铭刻在心的,是冉阿让这个高大的形象。其实,很敬佩他,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对他肯定的赞美。
当时统治的社会,是那么得惨不忍睹,冉阿让被迫无奈在面包铺里偷了一块面包,却被判了五年苦役,四次越狱都得不到自由,而是十九年的苦役。冉阿让进去的时候,青春年少,出来的时候,老气横秋。这是怎样的一种社会,他是如何挨过了这么多年的折磨,苦役生活使他灵魂一面上升,一面堕落。也许,改变他的正是那个主教,他偷了主教的东西,而主教却没有责备他,还送了他东西。主教说,他赎的是冉阿让的灵魂。十九年来冉阿让第一次流下眼泪。
正是这样,那个囚犯冉阿让消失了,乐善好施的马德兰出现了。经市民推选,他成了市长。他的改变,他的坚持,却是那位主教非凡的宽厚,惊人的慈爱让他受到了巨大的震动。他的形象,在这一刻,成为了书中最为光辉的亮点。
冉阿让不断地帮忙一个又一个人,可在他遭遇劫难的时候真正帮忙过,关心过他的人,竟还没有寥寥数人!透过冉阿让,让我想到了泰戈尔的一句诗:“我想我将为你忧伤,还将用金色的诗歌铸成你孤寂的形象,供养在我心里。”
故事里,我看到了“寂寞”这两个字的影子,它不论何时都夹杂在里,那种压抑的感觉让我心口窒息。不是觉得冉阿让在那种完美而欢乐的气氛中逝去,不是最好的结局,而是觉得正是这样的环境才让人更加沉湎于悲痛之中。他虽然是安详平静地逝去了,可他的内心还在孤独着,寂寞着,周围的一切,都是幸福而安逸,可他毕竟还是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心灵上的枷锁锁住的并不是观看幸福的双眼,真正封锁住的,是人内心的寂寞,把寂寞藏匿在心底,就永远都得不到了释放——
《悲惨世界》中没有提到一个“悲”字,可全书却处处被一层似有若无的悲伤笼罩着,看似平静简单的语言,却让人心头所凉,这种情感从书的一开始就有。
是真的,寂寞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可怕的东西,它是魔鬼手中用来交换青春的咒符。书中的冉阿让能够在自我苍老的身躯上背负起一个受伤的年轻人,穿过整个巴黎市区的下水道。那个时候,他健康得能够再活上一个六十年。他把柯赛特视为自已的女儿,让他这个,从没爱过,孤身一人,从未领略过父亲,朋友的感情的人得到了极大的安慰。柯赛特成了他生命中的唯一亮光,唯一给他过欢乐,幸福,温暖的人。但是,当柯赛特与马吕斯结婚后,他却经受不住寂寞的侵袭,在那样舒适,富足,完美的家中迅速地衰老,逝去——
真正催人老的不是无情的岁月,而是吞噬人灵魂的寂寞。
所以说,当我们用心来观察周围的人时,是不是也突然觉得该给他们送与温情与安慰。往往是在人老的时候耐不住寂寞,耐不住安静,喜欢热闹,即便是不长时间,也让他们觉得满足。卞之琳有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何其不是,身在其中,自会感觉出与亲人之间的快乐,亲近于亲人,以欢笑送与他们,便是幸福。
老人需要陪伴,还是那句‘常回家看看吧”。多陪陪你身边的人,趁他们正在的光阴,努力把欢笑传染给他们。
其实,也并不是到了老的时候才会觉得寂寞,主要是那颗心,是经历的太多,痛苦的太久,才会饱受沧桑,才会越发寂寞。冉阿让不就是吗?他就应很早以前就觉得孤独了吧,只是熬到了晚年。什么叫风烛残年,这便是事实。
久而久之,我们更要好好地充实自我的生活,让生命点亮。
悲惨世界读后感2
《悲惨世界》是法国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雨果最的作品之一。讲说了主人冉阿让曾经是一个苦役犯,因为拿了一块面包而在监狱里服了19年的劳役。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野狗一样被人唾弃。他滑到人生的边缘,满怀愤恨和痛苦。正在这时,一个仁慈的主教拯救了他,改变了他的人生……
虽然是在这样一个黑暗不公的社会里。却有一个始终与丑恶势力相抗衡的人——冉阿让。也许正是他的博爱,宽容及其高尚的灵魂,又重新唤回了人们内心深处的良知。
每个人都有爱。但有的人只爱自己,爱自己的亲人,爱自己所有的一切。而冉阿让的爱却是给世上所有可怜的人、贫穷的人、值得同情的人、值得尊敬的人的。
他曾经是一个拥有无数财产的市长,可他却把大多数的钱都捐给了慈善机构和穷人们。以至于他往往出门时口袋里装满了钱,回来时又都空了。除此之外他还经常把面包送给挨饿的人、把衣服送给挨冻的人;到处访贫问苦。对于穷人而言,他就像一顶保护伞,一个正义的化身。
悲惨世界读后感3
昨天晚上看完《悲惨世界》后回到家很轻松地写完了第一篇观后感,上床后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又想了很多,所以早晨到公司上网后贴上论坛时把标题后面加了个“之一”,还有些话我还想再说说,算是观后感之二。
先从我的一位乐友说起,这位先生是我所敬重的一位长辈,亦是多年的古典音乐痴迷者,CD的收藏自不必说,从前没有VCD、DVD的时候,就收藏了大量的LD碟片,除了一些音乐会的现场录像以外,以歌剧为主,基本上重要的古典歌剧作品都收齐了。我也曾在他那里流连忘返,还把很多节目用立体声录像机翻录下来,堆了一大堆,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也都该发霉了。我曾彼此献宝地将《悲惨世界》的原版CD送给他听,过了一些时候再登门问及对其的看法,不料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怎么听”然后加上一句“百老汇音乐剧嘛,再怎么样也不能和歌剧相比”。
说实在的,我当时就对这句话有点不以为然,现在看了《悲惨世界》的原版演出,更加是觉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我自己也是个极喜欢传统西洋歌剧的人,不仅熟悉大部分的重要作品,个人收藏中甚至也有不少偏门货色,如瓦格纳的《帕西发尔》我都有全剧的LD大影碟,全剧近五个小时三张大碟,是当年工资只有二百多一个月的时候花上750元购得。但是我同样对《悲惨世界》如此倾倒,为什么呢?
不错,与一些大歌剧相比,你可以说《悲惨世界》的音乐语言不够丰富,对演员声乐技巧的要求不算很高,乐队织体不很复杂,还有呢?还能列举出什么呢?场面不够宏大铺张?拉倒吧。最后憋了半天,恶狠狠地说“反正大歌剧就是高雅,音乐剧就是通俗”。
我想广大乐友里面抱着这种想法的人一定不在少数,恐怕还包括一些专业音乐业内人士吧。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想想那些经典歌剧的创作年代,那时候,没有电影,没有电视,没有卡拉OK,歌剧是什么?歌剧一开始是王公贵族宫庭里消遣的节目,到后来是“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大众化的娱乐,想想威尔弟的《弄臣》首演次日满大街都是哼唱《女人善变》的情景。恐怕威尔弟普契尼的每一部新作从罗马传到巴黎的时候,也就跟我们现在“又是一部大-片就要上映了”的感觉差不多吧。
又有朋友说:“我不喜欢音乐剧的唱法,还是觉得歌剧的唱法好听。”那只能说罗卜青菜各有所爱,而不能说歌剧的唱法就是高雅,而音乐剧的唱法就是通俗。应该说,音乐语言的发展是紧紧跟随着时代的发展、大众的审美观的发展而发展的,威尔弟的时代的人们不会想象得到我们现在是在怎么唱歌,正如同莫扎特的时代沉醉在《费加罗的婚礼》中《伯爵如果你想跳舞》绕来绕去夸张做作的费话罗嗦中的人们怎么也无法想像普契尼的《冰凉的小手》或是《今夜无人入睡》的唱法一样。比才的《卡门》虽说是出悲剧,但就其体裁来说其实还是归入“喜歌剧”。如果当年有位酷喜莫扎特罗西尼的老兄自命为高雅而把《卡门》斥之为“通俗”,今天看起来一定觉得好笑。
所以,我觉得与其说《悲惨世界》等是音乐剧,不如说是现代歌剧,而且是真正“继承和发展了”古典歌剧“优秀传统”的现代歌剧,只不过与诸如谭盾创作的《茶》这样的“先锋前卫”的作品不可归为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