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远山淡影》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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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远山淡影》有感   当赏读完一本名著后,大家心中一定有不少感悟,这时候,最关键的读后感怎么能落下!可是读后感怎么写才合适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读《远山淡影》有感,欢迎阅读与收藏。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1  记忆是一场救赎,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读《远山淡影》有感

  当赏读完一本名著后,大家心中一定有不少感悟,这时候,最关键的读后感怎么能落下!可是读后感怎么写才合适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读《远山淡影》有感,欢迎阅读与收藏。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1

  记忆是一场救赎,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题记

  《远山淡影》是在读被历史资料折磨后经朋友推荐想要调剂下有些寡淡乏腻的神经。

  945年8月9日,广岛遭受到核攻击后,日本政府仍然拒绝同意波茨坦公告,美国在长崎对日本的第二次核打击,小说便是以战后长崎作为背景。说是战后背景却没有起伏的情节和激烈的冲突,哪怕有自杀这样悲痛的事件发生,有的只是流溢在字里行间淡淡的感伤和在叙述者悦子的视角和缥缈回忆中的那种日本人所富有的“克制”。书中模糊的景物和人物描写并不像维克多雨果的《巴黎圣母院》那样细腻,一切都恍若是远山雾霭间的梦境。

  书读了两遍,第一遍是没读懂的,总有一种拨不开云雾,守不得青天的无奈感,印象深刻的也仅停留在泥泞中破败的小屋和佐知子多变的性格,万里子孤僻的举动和语言。第二遍读到最后,悦子的话“长崎港口的风景,我想起有一次我们到那里去,一次郊游,港口周围的那些山很漂亮……那天景子很高兴,我们坐了缆车”,我才明白悦子就是他所叙述的对象佐知子,而景子就是万里子。我诧异于作者的巧妙,却也理解了悦子自己说的那句“回忆模糊不清,就给我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也许悦子的经历太过痛苦让她无法启口,也许悦子太过愧疚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减轻罪恶感,我试图猜测出一个母亲真正的想法。她抛弃丈夫,携女儿景子从欧亚大陆的最东边的日本长崎横跨到西边的英国,反复强调的话语是想伪装起自己的自私,掩藏起自己对西方世界的向往,“她可以成为女商人,甚至是女演员。这就是美国,什么事都有可能,在那里这些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她的回忆却将一切都揭露,清淡的记忆悠远绵长,所能回忆起以往的生活寥寥无几却清晰的记着第一次看见那辆破旧的白色美国大车的时候,记得那时天已快黑,小屋后的几缕阳光划过金属的车身。也许,她确是将女儿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认为离开凋敝的日本可以给自己的女儿一个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她的一切都是出于一个母亲对于女儿的`爱,可是当“爱”强加于女儿景子身上时,却令她的女儿陷入两难的境地变得偏激甚至不惜以自杀这种最为积极惨烈的方式进行逃避。大女儿景子的自杀,二女儿基妮的叛逆让这个传统日本女性对于自己的决定产生怀疑,立于一种游刃在无法说清与刻意回避之间的尴尬境地,于是借助佐知子回忆当初的时光,叙述着一段关于爱和毁弃的日子,形成了一段迷雾重重,亦真亦幻的回忆。

  石黑一雄写道:“那种恐怖从未消失,但已经不再是傲骨的伤痛。人是可能与任何恐怖的事生出一种亲密关系的,就如同是自己身上的一个伤口那样。作为一个作家,我更关心的是人们人们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而不是世界发生了什么。”译者对此作出解读,石黑一雄关心的不是外部的现实世界,而是人复杂的内心世界。通过扭曲的回忆所反映的微妙的东西可以帮助人们窥探这个世界。就像悦子的回忆平静朦胧的外观之下,掩藏的是尖锐而痛苦的过去,恰是这种模糊的疗愈与曲折的和解让一切显得淡淡的,清淡如烟却又巍峨不朽。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2

  《远山淡影》是石黑一雄的处女作,讲述了战后长崎一对母女的挣扎与救赎。

  悦子是一位移民到英国的日本人,她的大女儿景子意外自杀,混血的小女儿妮基来看望她希望让她不要过于伤心自责。悦子回忆起曾经在日本的一个夏天,一位独身的邻居佐知子,和她非常个性的女儿万里子。佐知子希望移民到美国,给女儿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因此总是接触美国兵。而万里子并不愿意去美国,她与母亲有着矛盾,而与悦子相处得很好。

  她们曾一起去山上坐缆车,万里子想要抽签赢得篮子给猫咪做小窝,母亲佐知子却很不耐烦,一再催促她离开,而悦子却一遍遍把钱给她,满足她的愿望。

  小女儿离去前,悦子说:“那天景子很高兴,我们坐了缆车。”所以,其实并没有佐知子和万里子的存在,这些是悦子虚构出来的。“我的一个朋友”就是“我”本身。

  悦子的虚构,将她不愿去面对的事件、想法与个性提取出来放在佐知子身上。佐知子在战争中失去丈夫,渴望移民美国拥有自由,她标榜着为女儿争取更好的生活,却并没有真正关心女儿的想法。事实上,万里子,也就是景子,因为战争厌恶美国,厌恶美国大兵的做派。而悦子的形象是温柔、善解人意的,可能作者也有意通过这样的理想人格来透露其形象的伪装。在作为母亲的佐知子对女儿不闻不问的.同时,作为邻居的悦子却能在物理上陪伴,在心灵上靠近。她“所想要的陪伴与理解”,体现了她的后悔与自责,或者说,她“要是能重来”的假设与愿望。

  无论是“我有一个朋友”还是“要是能重来”,都是自我回避的表现。然而,回忆与情感,越是逃避,越是汹涌。越是抗拒,它们越是在脑海中反复重提。就像旗帜在风中翻飞,它们永远在心中占据着突出的位置。而如果愿意直面过去,与回忆和解,它们才能真正沉入湖底,不是遗忘,而是拔出了刺,打开了锁。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3

  人生中第一次体验绿皮火车,经历长达24小时的卧铺的时候,我一口气看完了这本像白开水那么清澈却让人细思极恐的书。

  这是诺贝尔得奖者石黑一雄的处女作,看完之后我大为惊讶,第一本书就写得如此巧妙用心,从文学的角度上来讲,故事编织得看似无意其实是在估计出错的细节中告诉我们内心泛起的涟漪。

  全书分两条线索不停插叙,用第一人称描述了女主角悦子的回忆,由于悦子在现实里做了令人遗憾的事情,她一直在逃避,欺瞒自己,在她的回忆中,有一位叫佐知子的女性,佐知子的行为乖张,和女儿矛盾不断深化。刚刚开始读的时候觉得甚是混乱,像是粗心的作者把回忆与现实混淆,慢慢觉得假象横生,读到一半,竟觉像悬疑小说、恐怖小说。

  作者描绘了一个这样的故事:二战后的日本,丈夫参军牺牲留下的遗孀悦子为了更好的生活,移民去了美国,初心是为了女儿有更好的未来,但是女儿偏偏不适应,悦子在母女的矛盾中发现,其实移民最深处的目的还是为了自己的自私,所以对女儿的不适应视而不见,甚至自我麻木,最后女儿自杀吊死在树上。悦子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伤痛和愧疚,女儿(景子)自杀只成为了她不断重复的一个噩梦,甚至连自己都相信这种事情不曾发生。

  在从日本移民到美国前的一段时间,她的女儿曾经反抗过,但是她沉沦在自我笃定中,而在书中也并非以自己的一段经历回忆来呈现,而是说“在十年前,曾经有个叫佐知子的女士让我走进了她的心里……”然后以第三人称去对佐知子(其实就是悦子本人)和女儿万里子(其实就是死去的景子)的矛盾,移民前和伯父家人的争执等等。

  对于一个母亲,女儿上吊自杀恐怕是最难接受的,何况女儿的悲剧与自己有很大干系。在悦子的回忆里,有很多意象与此相关:万里子看到一个女人溺死婴儿,读后感佐知子当着女儿的面溺死女儿心爱的`小猫,一个小女孩被发现吊死在树上……令人细思极恐的是佐知子(悦子)有没有想过像溺猫、那个女人溺婴一样溺死万里子(景子)?

  作者在编织着两条其实为一条线之前并没有告诉我们,但是看到一半,任何人都会隐隐约约感受得到悦子和佐知子就是同一个人,于是带着侦探一般的探索和疑问不断得在书中寻找蛛丝马迹,所以后半本书我相信任何读者都会读得极快,而且神经紧绷,就像看悬疑小说一样,希望看到结局,看看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可是偏偏直到故事的最后一个字,悦子都没有坦白一切,依然用佐知子这个身份给自己做掩饰。直到后记,作者才坦然公开真相,佐知子就是悦子本人。心理学上,我们出于内疚和忏悔,出于痛苦至极而不愿面对,就会用一个故事和虚幻来掩饰真相。在大量研究发现,尤其在采访一些受难者或作恶者的时候,他们往往会用第三人称来道出别人的故事,一方面来掩盖自己的羞耻,另外一方面我相信这是他们内心真真正正因为羞愧想要忏悔的体现,于是触发了弗洛伊德所说的“转移”和“象征”的心理防护机制。“我就觉得用这种方法写小说很有意思:某个人觉得自己的经历太过痛苦或不堪,无法启口,于是借用别人的故事来讲自己的故事。”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4

  模糊,吊诡。

  正如这本书的题目所示,一抹淡影。读完整部书,给人的感觉就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给人以朦胧的感官。初拿到这本书,颇读出了几分不知所云,本书共有三个时间线,每一条线相互穿插交错,似是有所关联,又无法切实说出它们的纽带,书中甚至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一旦看到一个重要的事件,想追究其缘由时,章节戛然而止,开始跳到另一时间线讲述一些“毫无关联”的故事。每当这时候,心中总会生出几分如鲠在喉的郁气。直到看到最后,全书终止,所有时间线收束在一起,也还是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空白,读者只能从字里行间收集微小的信息,来一点一点地拼凑,自己构建出这本书隐隐让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观。这时,我才姑且放下对作者满满恶意的执念。

  一个日本女人悦子寡居于英国,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景子是日本血统,小女儿妮基则是与英国丈夫生的日英混血。故事就是从大女儿自杀后,小女儿从伦敦赶来陪伴母亲开始的。在这时,悦子回忆起了几十年前在战后刚复兴时,在长崎遇到的一对母女——佐知子和万里子。

  佐知子和万里子是一对略显奇怪的母女,佐知子是一个身处流言蜚语之境的女人,万里子,性格孤僻乖戾,与母亲关系疏远。也许是出于一种复杂的心理,悦子开始主动向佐知子搭话,介绍她去藤原太太的小店帮工。在一来二往的交流中,二人关系日渐亲密。在这段悦子的回忆中,她“扮演”的是一个克己守礼,恭顺贤良,并即将迎来自己的孩子的的妻子身份。而与之相反,佐知子是一个向往美国生活,厌恶旧日本,急于脱离现状,急于改变的女人,为了她的美国梦,她搭上了美国男人弗兰克,想弗兰克带着她们母女去往大洋彼岸,在她的眼中,一味安逸的伯父家和她那“不知进取”的安子表姐只是一座有无数空房间的坟茔。对于这个离开日本的决定,佐知子反复强调“我是个母亲,我女儿的利益是第一位的”“万里子在美国会过的很好的”“日本不适合女孩子成长,在这里她能有什么指望呢?”。但万里子不愿意去美国,她更渴望的是在安子阿姨家稳定的生活,而不是将自己的未来,拴在一个“像猪一样撒尿”的美国酒鬼身上。虽然佐知子口口声声是为了女儿,但实际上,去美国这件事应该更切合佐知子自己的利益与愿望。这样的矛盾之中,在之后佐知子淹死小猫的事件发生后,她们的紧张的关系达到了高潮。

  看到这里,悦子和佐知子,景子和万里子之间好像更有了几分若有若无的牵连,这种模糊的界线在最后悦子和妮基的谈话中终于破碎。“那天景子很高兴,我们坐了缆车。”全文构建的那个朦胧的世界轰然崩塌——佐知子就是悦子,万里子就是景子。悦子通过自己扭曲的回忆,将自己的狼狈与罪恶掩埋在别人的故事里,妄图藏在名为“别人”的`面具里苟延残喘,直到最后,她放弃了自己的伪装,将自己的虚伪,和内心深处朦胧的一个自己曝在阳光之下。

  本书作者石黑一雄说:“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佐知子,也许就是悦子“恶”的情感的外化,她将自己的善恶剖离出来,在回忆的世界里自欺欺人,最后,与自己的善和恶共犯沉溺。

  本书克制、清淡,拥有浓郁的日式风格。所以说,悔恨是你的,宽恕也是你的,隐藏在远山中的罪恶终会淡去,只留下回忆投映在岁月里,淡淡的光影。

  “我笑了笑,朝她挥挥手。”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5

  深秋的下雨天,安静的周末,读完了《远山淡影》。为什么读这本书呢?首先是跟风,作为一个伪文学爱好者,总得读一下今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作品~其次,看到这个书名就被吸引了,远山淡影,浅浅的文字,给人一种悠远缥缈的感觉。

  小说是以第一人称叙事的方式展开,小说的主人公叫悦子,悦子是一个居住在英国的日本人。故事开始于悦子的小女儿妮基回来看望她。妮基是悦子与她的英国丈夫所生,除了妮基之外,悦子还有一个大女儿叫景子,景子是悦子与她之前的日本丈夫二郎所生,景子已经自杀去世了,悦子的英国丈夫也已经去世了,而妮基住在伦敦,悦子一个人住在英国某个农村的大房子里。

  小说的基调就像深秋的雨天一样,是阴冷而萧条的。当妮基回来后,她们就不可避免地谈到景子的自杀。悦子就开始回忆,回忆她年轻时认识的一个朋友,佐知子。佐知子是一个单亲妈妈,有一个小女儿,万里子。那个时候的日本刚刚被投了两棵原子弹,而悦子和她周围的人都是这两颗原子弹的受害者,他们或失去亲人,或无家可归,那个时候的长崎满目疮痍。那时候的悦子,刚刚怀孕,有一个勤恳踏实的丈夫,二郎,虽然二郎看起来那么刻板无趣。而她自己,是一个温柔贤惠称职的妻子。和其他人相比,悦子是平静而满足的,她似乎没有过去,也没有让她悲伤的事,虽然每次她见到藤原太太,藤原太太都让她要快乐点。和悦子相比,佐知子的生活相对艰难,她一个人带着万里子,要为生计发愁。为了维持家用,她去藤原太太开的面店打工,万里子也无法上学。佐知子可以回到她的伯父那里,因为她的伯父有一所大房子,万里子是很想回去的,因为这样她养的小猫们就有家了,但佐知子虽然常常说要回到她伯父家,但却迟迟没有行动。佐知子还有一个男朋友,美国人,叫弗兰克,她也常说弗兰克要带她和万里子去美国,但弗兰克明显是一个不那么靠得住的男人,他是一个酒鬼,且不检点。佐知子在回伯父家和去美国两个选择上犹豫,而她的理由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万里子的未来着想,如果弗兰克带他们去美国,万里子会成为她想成为的人,成为一个女商人,或者一个女画家。

  当悦子最后去拜访佐知子的小屋时,佐知子在收拾打包行李,她告诉悦子,弗兰克打算接她们去美国了,且把弗兰克的计划告诉悦子。而当悦子说出弗兰克的计划很不靠谱时,佐知子不耐烦地说出了很多理由,并且再次强调去美国会对万里子的未来成长很好。可是后来佐知子又说:“我知道我们可能永远见不到美国,也知道即使见到了,有多少困难等着我们。。。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会损失什么呢,我伯父的房子里没有什么可以给我的,只有一些空房间,没别的了,我可以找一间坐着,然后慢慢变老。”悦子又问她,万里子该怎么办?佐知子回答说:“万里子,她会应付得过来,她得应付过来。。。你以为我认为自己是个好母亲?”

  万里子最终没有保护得了她的小猫们,佐知子在打包完行李后,把小猫们拿到水边淹死了。万里子伤心地跑走了,悦子找到她,对她说:“你要是不喜欢那里,我们可以回来。”当我读到这里,我会觉得万里子其实就是那个不想去英国的景子,而佐知子其实就是悦子。

  其实,原子弹的爆炸对小说里的每个人的伤害都很大,看着小说里的人物对话,你会发现,每个人都在尽力包裹着自己受伤的心。藤原太太失去丈夫和几个儿子,不得不开面店,她是把伤痛放在心里,所以每次见到悦子,都劝悦子要往前看,要快乐,而她自己才是更需要安慰的'人。悦子的公公绪方先生和他的儿子二郎的唯一情感交流就是下棋,下棋时的聊天,但每次都不能很好地沟通,往往是绪方先生在说着他的话,二郎在说着他的话,都不被理解,我想他们内心的战争伤痛都是不被安慰的,不愿诉说,也不愿被安慰,当然,也没有强大的内心来安慰对方。小说虽未交待悦子的身世背景,但从她的公公绪方先生的回忆来看,悦子在初到他家深夜会拉起小提琴,且要求绪方先生在房子前种杜鹃花才愿意嫁给二郎来看,悦子应该是受过良好教育且有艺术追求的上流社会的女孩。而现在她却甘心做家庭主妇,对于悦子的内心世界,小说并未过多着墨,但当绪方先生提起这些的时候,悦子总是说自己忘记了,我想,悦子是刻意忘记了吧,这样才能平静地做家庭主妇。

  而那个时候的真实悦子是怎么样的呢?我们不得而知,但从小说对二郎的描述来看,二郎是一个传统刻板的日本男人,从小说中,看不出他对悦子的爱,二郎的心是封闭的,他们是没有内心情感交流的,他对悦子的要求就是做一个合格的妻子。而如果佐知子就是悦子的话,那悦子应该是要强而独立的,是希望自己未来的生活不像死水一样的,对景子的爱也是很深的,虽然她也很爱自己,但你能要求一个深深被战争伤害过且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未来吗?

  悦子陷在回忆里,陷在对景子自杀的自责中不能自拔,虽然她的小女儿妮基和她的交流并不多,但妮基其实很爱悦子,且理解悦子,她知道悦子为景子的自杀深深自责。妮基对悦子说:“不管怎样,人有时候就得冒险,你做得完全正确,你不能看着生命白白浪费。”我们无法假设,如果悦子当年没有离开日本,景子会不会自杀?但设想,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在战后萧条且保守的日本生活,日子肯定过得也不轻松。

  人无法同时踏进两条河流,我想,悦子是因为爱自己的女儿所以才会自责吧。而年轻的妮基,不正是她内心的力量和安慰吗?妮基说的话可能就是悦子内心对自己和解的想法。就像悦子当年离开日本一样,妮基离开英国的乡村去伦敦生活,不也是“不能看着生命白白浪费吗”?现在的悦子,虽然不舍得妮基离开自己,虽然独自生活那么孤独,但却依然支持妮基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悦子可能会继续自责,远山那淡淡的影子依然会时有时无萦绕心头。可是,毕竟,都是过去了,不是吗?

  生活,还是要像藤原太太说的那样:“要向前看,孩子就是希望。”比如现在的妮基。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6

  最近时常做梦,那些原本淡去的回忆在梦中向我反扑——撕咬着我浑浊的意识。在梦醒后,我又陷入长久的恍神中,对记忆开始产生疑问。

  这种迷幻神离的感觉让我于不觉中想起最近读过的一本书——《远山淡影》。

  《远山淡影》是石黑一雄于1982年写就的一篇小说,“这是一段迷雾重重、亦真亦幻的回忆。战后长崎,一对饱受磨难的母女渴望安定与新生,却始终走不出战乱的阴影和心魔。剧终,忆者剥去伪装,悲情满篇。”——被印在书壳上的这段文字是对整篇小说最好的概括。

  书中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惊奇的情节,有着的只是忆者对书中现在时间的叙述和回忆的陈说——都是平平无奇的日常。在忆者的回忆中,她将自我外置成为“我”的朋友并进行回忆性叙述,回忆与“现实”穿插于小说情节,以悲情的口吻描写着那些远去的时光。

  小说开端并未交代忆者背景,有关她的谜团都是在情节的推进中不断浮现,然后让那淡淡的悲伤跃然纸上——即使那并不轻易让人能察觉到。

  忆者第一位女儿的自杀无疑是整本书的起因与核心,自从那位女儿与她搬来英国后,她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她不愿离开长崎——即使那里疮痍满目。

  而忆者与她在长崎的日子也是冲突不断。

  在忆者回忆的最后,她女儿心爱的小猫们被忆者装在猫箱里沉入河中,女儿也一直追着顺流而下的猫箱奔跑。黑幕徐起,满天繁星,忆者顺着小河走到木桥上,她见到了她。在与女儿的询问中,她明白她不愿远去他乡,所以她说:“你要是不喜欢那里,我们随时可以回来。”

  于是她们去了英国,于是她们再也没有回到日本。

  小说有很多没有交代清楚的情节,但那些模糊不清的情节似乎就如我们不断褪色的回忆般随风而去,即使不甚清楚,却也有着一种缺失的美。

  在故事的最后,忆者与第二位女儿登上一座小山丘,来到一棵树下,她想起之前好像并没有它,进而将过往的回忆中的那个“朋友”与自我重叠——那让她陷入自责与悔恨。

  午后,在与女儿告别后,她在缥缈的雨中,望着她的背影迟迟不愿离去。

  回忆是小说的'主题,它为文字盖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让共鸣的回音在读者的心中回响。我时常也会裱糊回忆,让它看起来更光鲜些,更易于开口些,但也因此将某种情感深深地埋在心底。回忆与现实的交织,悲伤与自我的相融,石黑一雄的这本处女作技惊四座,点出了时代的痛处。

  石黑一雄在20xx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有人说他名不副实,但我认为他作品的时代性是难以磨灭的,他写就的正是很多人的现状——有关自我的迷茫。

  剥去记忆的伪装,我撕开愈合已久的伤口,回味朦胧的梦,看见了真实的令我不愿回首的那些逐渐淡去的过往。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7

  时间是一条河,里面有无数的故事和记忆,隐藏着许多迷雾和秘密。

  当我第一次读这部小说时,我几乎不明白。平淡的话语中隐藏着许多记忆,比如在泥泞中探索,故事变得越来越复杂,随着空间的不断切换,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小说一开始,就充满了悲伤。主人公悦子的大女儿景子去世,二女儿妮基到来,悦子的记忆被打开,沉重的过去以画卷的形式揭开。

  妮基说:“我只记得她是一个让我不舒服的人。这就是我对她的印象。但我真的很难过,听到她的消息。”这就是妮基和姐姐景子的关系。景子自杀后,姐姐妮基没有马上回家,小说以如此沉重的开头,引起了悬念。

  当我第一次读这部小说时,我经常被主人公悦子的记忆、时空的跳跃和人物的朦胧分裂所吸引。因此,我经常感到不真实、困惑和困惑。随着故事的深入,小说铺平了道路,展现了黑白故事。故事越来越好,雾越来越深,引起了兴趣,不知所措。仿佛进入了一个复杂的迷宫,不断引起我的猜测。

  二战期间,日本遭到原子弹轰炸,长崎成为废墟。即使多年后,居民居住的地方仍然是一片狼藉,充满了爆炸和战后的悲伤。许多人在战争中失去了亲戚朋友。面对残酷的现实,幸存下来的人常常想起以前的生活和亲人,无法跨越内心的障碍。

  当时最糟糕的一天已经过去了。朝鲜半岛仍在战争中。主人公岳子和丈夫住在郊区,旁边有一条河,还有炸弹烧焦的废墟。人们开始重建家园,四栋混凝土建筑拔地而起。公寓楼和河流之间有废弃的污泥和臭沟……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展开的。

  主人公岳子是幸存者。她在爆炸中失去了父母和男朋友。在战争后遗症的心理压力下,她被徐芳先生收留,然后嫁给了儿子二郎作为妻子。然后,岳子遇到了从东京搬到长崎的佐知的母女,故事的`谜题从这里开始了。

  战争留下的阴影给佐知的母女带来了压力。因为贫穷,他们只能住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里。佐知子声称受过良好的教育,家庭富裕,生活幸福,但他因为战争而失去了一切。他的父母和丈夫都死于轰炸。佐知子只能带着十岁的女儿逃跑,来到长崎,住在破旧的黑屋里。在陌生的环境中,一切都是如此格格不入。

  佐知子的女儿万里子性格孤独,冷漠,不愿与人交流,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佐知子一直希望改变,希望女儿万里子去美国,离开日本,过上更好的生活,离开长崎获得新的生活。佐知子遇到了一个美国弗兰克,他答应带她去美国,一次又一次地逃跑。佐知子知道这不可靠,但他必须依靠他,因为他是她摆脱现状的唯一希望。然而,她的女儿万里子并没有吃这一套,认为弗兰克是个醉汉。

  佐知子想逃离日本,忽视了女儿的欲望,把这种冲动归因于为她想为女儿找到一个更好的未来。她忽视了万里子的心理创伤,万里子目睹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溺爱她的孩子,陷入了恐慌和不安。她忽视了万里子从树上摔下来,但实际上是自杀未遂,忽视了万里子的情感寄托,溺爱了她女儿喜欢的三只小猫。

  在这里,悦子的回忆——朋友佐知子的故事应该结束。别人的故事似乎很平淡,但这就是结局——“那天的风景很开心,我们坐了缆车。”但无声地还原了宁静下笼罩着深深的阴森和恐怖,并无情地撕开了悦子试图掩盖的过去。

  浅色瓷器,做工精细的茶壶,是佐知子精致的过去;有杜鹃花的大房子是悦子忘记的过去;佐知子和万里子是悦子难忘的过去,是隐藏在记忆中的远山影子。在这个虚实的背后,佐知子,万里子不是悦子和景子本身吗?为什么看似有远景镜头的观众不是这场比赛的中国人?

  借别人的嘴来解释他们的忏悔。我想悦子最终为当时离开日本的自私感到内疚。所以她坚持住在景子曾经住过的家里。所以她幻想着一个温柔、耐心、充满爱的形象来爱千里子。因此,她在记忆中穿越时空,试图为佐知子赎罪。也试图为自己赎罪。然而,当悦子在街上遇到景子小时候的钢琴老师问景子最近的情况时,悦子的回答仍然像景子一样活着。显然,这是一种逃避,是悦子对景子逝去事实的逃避,也是对自己负责任的逃避。似乎没有面对就永远不会发生。不得不说,即使是最真诚的愧疚,也不愿意在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是扭曲的救赎,但也是真实的人性。

  时间的尘埃淹没了过去,但仍有记忆的痕迹,给当时的场景烙上了清晰的印记。许多记忆、痛苦和感动镶嵌在心中。当你走过或路过时,你会有一个卡住的痕迹。苍山远,一波又一波地被送走,不管它是否真的平淡,这就是世界。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8

  通读全文,第一感觉是多个独立带娃的女人的故事。

  后来看了译后记发现文章是现实和回忆穿插记录的,对章节有了大概的了解。进一步发现可能是一个女人带娃的故事,所有的线索都隐藏在细腻的描述中。

  从悦子的`经历看,二战对日本人民的伤害是很大的,特别是对独自生活的女性、多民族交融的女性。这让我想起了《小姨多鹤》中的多鹤以及她的孩子们,都是时代悲剧下的普通人的悲剧。

  历史有历史的客观性,这更让我们不能遗忘历史。历史的问题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每个人都应该去分析。有些观念是错误的极端的应该去改正,比如绪方先生的极端主义。有些行为需要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反思,比如教育孩子,比如人生的自立。

  回忆可能是不可靠的东西,因为回忆常常被你回忆时的环境所大大地扭曲,出于美化个人形象的角度总会描述一个更美好的自己。

  石黑说:“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机会。作为一个作家,我更关心的是人们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实际发生了什么。”

  从物理学的角度讲,如果大家的记忆都是这样的,那么记忆的真实就是这样的,那么实际也是这样的。

  并不是你的记忆就是别人的记忆,被篡改的记忆总是假的。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9

  简单的故事情节,甚至鲜有冲突和波折,就在轻描淡写中,石黑一雄就把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时空背景中的几个人物刻画的生动、鲜活和深刻。

  区别于其他作品描写战争对人类摧残的血腥与残暴,只是区区几点暗示的背景点缀,却让人更能感到那种令人窒息,深入骨髓的压抑与伤痛。

  战争让名门闺秀的佐知子失去了几乎所有家人,让她流落在她所唾弃的生活环境和邻里环境中,只能不断欺骗自己通过一个只会玩弄她的美国醉鬼让她摆脱困境重燃美好生活的假象,这些失去也让她变得冷漠甚至残忍,她淡定的试图淹溺小猫的场景是多么的令人寒意顿生,而她从伯父家带走(偷走)精美茶具也把她的品味追求描写的多么栩栩如生。

  万里子阴郁、多疑、任性、执拗、不能像同龄人一样去学习,也没有一个朋友,面对对她甚至都冷漠的母亲,生活里可以说没有一丝色彩。可是她爱好美,她喜欢画画;她渴望友情,陪伴着她的小猫;或者她掩藏的充满着爱,她也试图去取悦于母亲,当看着被母亲淹死的小猫时,她的无助、痛苦又是何等的撕裂。

  第一人称的悦子是一个富有爱也被爱着的人,她可以给素不相识的'佐知子以无私的帮助,她被绪芳先生所解救也无微不至的疼护着绪芳先生,她热爱生活,喜欢杜鹃花,她善良,甚至要特意停下脚步放误入油灯的昆虫出来,她包容,小心呵护着她两人丈夫,和两个一个热烈一个阴沉的女儿。

  还有热爱着祖国与传统却被时代抛弃的绪芳先生,身居高位的遗孀却放下身价重拾生活的藤原太太,难以走出痛失爱人阴影的藤原儿子,一心努力争取生活却惨遭不幸的二郎,包括一直悲惨自杀却始终未出镜的景子等等都诠释了在那个背景下丢了生活却又重拾生活的人们的纷杂场景。

  人,有的时候很脆弱,包括肉体,可能为疾病、意外、战争所摧毁,支离破碎。

  人,有的时候很坚强,比如精神,卑微或高贵,平淡或热烈,总是在那,描述着人本身。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10

  在附近的小图书馆看到石黑一雄的书,抽出《远山淡影》,每天去看一会儿,惦记着书中的女人和女孩。

  伴随着“我”——日本女人悦子,在英国乡下与混血小女儿短暂相处时的对话,以及悦子对过去在故乡长崎生活时的回忆,疑问不断被引出:

  悦子是怎么来到英国的?

  回忆中的邻居佐知子能否如愿离开日本?

  悦子与看似和谐却弥漫着紧张气氛的前任家庭会出现什么问题?

  佐知子和女儿万里子的关系又是否能够趋近缓和?

  悦子的大女儿为什么后来会自杀?

  常常独处的万里子会不会陷入什么危险?

  两个女人,或者说两对母女,似乎在不同时空走上了相通的道路。最后,轻描淡写地合二为一。

  看石黑一雄的书,一部分原因是此前刚刚看完了奈保尔的《魔种》。(无意中的巧合,《远山淡影》是石黑一雄的处女作,《魔种》是奈保尔的封笔作。)两人是在英国、在英语文学中均享盛誉的移民作家,一个日裔,一个印度裔。翻开《远山淡影》时,看到“我”身处英国徐徐讲起遭受原子弹轰炸的长崎在废墟上开始重建,与在看《魔种》时,看到主人公从欧洲回到印度丛林参加意图推翻阶级的革命,会找到相同点:果然都是向西方读者展示本民族的特殊事件,还有今天生活在欧洲的移民与其故乡有着怎样的牵绊(以及如何割裂)。

  作者借年轻女人悦子描述长崎的人们经过战争所失去的:开面馆的老夫人失去了丈夫、儿子们以及原本优渥的`生活,退休的教书先生失去了年轻学生对本国传统教育和传统精神的认同,新建公寓住宅区的青年夫妇们正在改变过去的日本家庭秩序。看到她们在“远山”俯瞰港口,想象中的画面是不久前看的电影《如果和母亲一起生活》,也是在原子弹爆炸后的长崎,男人们死了,带着伤痛的女人们如何生活下去。

  她们登山郊游时,悦子给万里子买了一个玩具望远镜,“虽然是玩具,还能看到挺多东西的”。看到这个望远镜,忍不住联想到前两天看的电影《路边野餐》,主人公拿起少年的望远镜看向童年的孩子,也是一个玩具,也让孩子之间经历了争夺,也在张望过往和未来。令人联想的还不止于此。《路边野餐》里,主人公借“我有个朋友”讲述他与妻子的爱和生离死别;《远山淡影》里,不堪回首的悲痛往事只能安身于“我的邻居”才能回忆。

  “回忆,可能是不可靠的东西;常常被你回忆的环境所大大地扭曲,毫无疑问,我现在在这里的某些回忆就是这样。”悦子的自白已经透露真相。记忆时常会修饰大脑中储存的信息,为了人们可以有更好的感觉生活下去。

  在看这本书时,不久前看过的这本那本书或电影会不请自来地进行联系(看到混血小女儿出场时,还会浮现出水原希子的形象,可能也是因为今年刚看过她演的剧)。换一个时间看,下一次看,记忆所联结的内容会不一样,感受肯定就不一样。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11

  《远山淡影》是一本好书,对我的感触是很深刻的,作者或许会这样想:大错已经铸成,与其一辈子活在内疚里,不如自欺欺人,让自己好过一些。

  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

  《远山淡影》还描写了积极向前、乐于助人的藤原太太,保有日本生活习惯但在民主观念上已经西化的绪方二郎,新崛起的阶层“三菱公司董事长”的夫人和儿子,虽有日本血统但行为习惯、思想观念完全西式的妮基等等人物形象,表现了战后日本的变化和不同国家、民族的文化差异。

  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一段是关于已经西化的绪方二郎和仍然坚守战前日本民族传统和气节的悦子的爸爸的对话,像是我们现在爷爷和00后孙子的'对话一样,都觉得对方顽石一般,这也是从最真实的一面给我们展示了二战后日本人民在精神上的斗争。

  日本作家的小说都非常容易读下去,他们的字句总是会被我一种雪地白茫茫却又不知道下一个脚印踩下去是否会陷入深渊的迷离感。这位诺贝尔得主对人性的洞察在这本薄薄的书用浅白的对话间毫无波澜地展示了,不得不说观察生活的用心。

  我似乎迷迷糊糊知道为什么这本书叫《远山淡影》,有些内疚与伤痛我们刻意在心头萦绕浓浓的雾,那些我们爬过的山,我们远离,终于不再那么清晰。

  读《远山淡影》有感 篇12

  一本很像散文的小说,主人公兼叙述者悦子的大女儿景子自杀后,她的小女儿妮基前来看望劝慰她,与她共同居住了5天,这5天内,悦子时不时回忆20年前的一段往事,出人意料,这段往事表面看来只是悦子的朋友佐知子与其女万里子的母子往事。

  二战后的日本,佐知子失去了丈夫,客居丈夫的伯父家,而她一心向往美国,以期改变生活。但是她的女儿却想居住在伯祖家,而且对妈妈选中的美国男子十分鄙夷。后来,佐知子无法承受伯父家的沉闷空气而搬离其大宅院,暂居在其长崎的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木屋中,等待那个美国男子寻觅机会带她母女移民美国。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前往美国的计划都成了泡影,佐知子却还在傻傻地等待。这期间佐知子口口声声说前往美国是为了女儿,可是对于她的女儿的生活、心理、诉求她的表现却是漠视的,母女关系是疏离的甚至矛盾重重的,矛盾的激化就是面对又一次前往美国的计划,佐知子不顾女儿的坚决反对,坚决溺死了女儿深爱的小猫咪。她们的故事就此结束。后来怎么样悦子就不再回忆了。

  作为叙述者的悦子,二十年前,刚刚怀孕,其丈夫工作正处在上升期,其公公曾是中学校长,对待子女还是比较开明慈爱的,那时她一心期待孩子的降临,对万里子表现出了关心呵护。可是后来她却移民英国。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移民、怎么移民、移民后怎样……文章没有交代。只是说,移民后她的女儿景子很幽闭,最终选择了自杀。

  在大女儿自杀下葬后、二女儿来看望她时,二十年一个夏天的往事,断断续续地在悦子脑海、心田、梦中不断沉渣泛起。这就奇怪了,自己的女儿死了,悲不自胜,为什么以别人为主人翁回忆往事呢?

  细心的读者,才能发现,原来,现在的悦子就是过去的佐知子,自杀的景子就是过去的万里子,而过去的悦子是不被生活裹挟的理想化的“佐知子”。战争,抑或想逃离现状的欲望,夺取了佐知子的优雅贤惠,所以在万里子的思想中,有个母亲死在水中了,在小木屋的对面一直有个他人看来不存在而万里子却确信存在的女子存在,而在佐知子看来这只不过是万里子的幻想罢了。面对女儿的自杀懊恼不已的悦子,自然反思自己的责任,可是她却难以直面这样的结果,所以借助别人的故事,深挖了自己种的恶果。作者真是高明。

  战争,给人们造成了巨大的创伤,二战作为跨国战争,还激荡了一些人的思想。贵族夫人藤原太太,丧父,失子,富足高贵的生活也灰飞烟灭。面对如此悲痛,藤原太太,放下身段,抑制悲伤,开了小面馆,自给自足,还时不时鼓励他人要积极乐观,在佐知子生活陷入困境时,还接收她来打工。这是母辈面对意料之外的困境的处置方式,这种处置方式无疑是作者肯定的。

  佐知子,失去了丈夫,丈夫的伯父愿意收留她们母女,伯父家有大大的院子还有仆人,可是安逸的生活,在佐知子,却是沉闷的寂寥的,人生没有希望的。她向往美国,觉得只要到了美国,有的是希望,有的是机遇,就会有不一样的有意义的人生。佐知子的父亲打开了佐知子的世界之窗,可是战争却关闭了佐知子走向世界的门。面对这样的打击,佐知子没有听天由命,她选择一个美国人作为她前往美国的路径。可是这个美国人,甚者在睡室里解决大便,所以在万里子看来,他只不过是个酒鬼,是个懒猪。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计划带她们母女去美国,但总是在最后时刻,不辞而别,他甚至花光了佐知子的'积蓄。小孩子万里子都懂得这样的男子靠不住,可是佐知子却对其坚信不疑,耐心去等待。面对创伤,佐知子选择逃离现有环境,这也是不错的一种选择,可是她却把开启新生活的砝码错误地压在了一个不可靠的人身上,她一心只想着移民,忽视了与女儿的沟通交流,乃至最终葬送了自己的女儿。

  即便成功移民,就真的能够融入到异国生活乃至文化之中吗?悦子的小女儿妮基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她只习得了不良的生活方式,并没有真正地开启自己正常的人生。在和母亲相处的五天中,她的生活状态也慢慢地展现,和其姐姐景子没有感情,没有工作,和男友同居。景子、妮基的结局与现状无声地对佐知子的选择做了回答:错。

  控诉战争是作者的一个思想,思索日本女子的出路也是题中之义;如何处置母子关系,读者可以以文中的几组母子关系为镜,进行深入思考;时代变更中,众多思想纷纷萌芽发展,身处其间的大众,何去何从,读者自行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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