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陶冠先生家海堧,玉作牙齿白且坚。非惟硬饼似刀截,左殽右胾咸能穿。一朝怪事发坐侧,狂童酗酒步若颠。手挥山斧作狸舞,纵横奋击何喧阗。先生惊起急驱遏,眼花落井无由悛。当时月黑不辨色,误落两齿声铿然。先生大痛几欲绝,吻角流血如流涎。掀呀口中开穴窦,唇腭一鼓风翩翩。……
陶冠先生家海堧,玉作牙齿白且坚。非惟硬饼似刀截,左殽右胾咸能穿。
一朝怪事发坐侧,狂童酗酒步若颠。手挥山斧作狸舞,纵横奋击何喧阗。
先生惊起急驱遏,眼花落井无由悛。当时月黑不辨色,误落两齿声铿然。
先生大痛几欲绝,吻角流血如流涎。掀呀口中开穴窦,唇腭一鼓风翩翩。
譬之连城列埤垷,正阳双玷功非全。咀华从此惮强劲,却爱芳脆柔于绵。
酒醺刺刺论世事,宫徵未必能清圆。东闾西井走相唁,先生便可总烦悁。
跛足男儿尚节度,折臂刺史居台躔。但得锦心绣肠在,何忧健翮难飞骞。
先生闻之只大噱,诬辞奚用来如泉。柔存刚缺古所戒,昭晰不异明星悬。
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