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天台道人住幽燕,相知垂及二十年。黄冠羽衣固不与众异,心脾一片常若冰雪之洒然。瞳子点漆黑,两颊朝霞鲜。不知世有熊经鸟伸吐纳鍊摄之秘诀,方寸坦坦泓渟渊。闾阎府署得失已不挂齿颊,炼丹蜕骨又不形语言。不曲意谐俗而俗自喜不超然,逃名而名自贤。不为壶公左慈之幻眩,不为……
天台道人住幽燕,相知垂及二十年。黄冠羽衣固不与众异,心脾一片常若冰雪之洒然。
瞳子点漆黑,两颊朝霞鲜。不知世有熊经鸟伸吐纳鍊摄之秘诀,方寸坦坦泓渟渊。
闾阎府署得失已不挂齿颊,炼丹蜕骨又不形语言。
不曲意谐俗而俗自喜不超然,逃名而名自贤。不为壶公左慈之幻眩,不为祀灶却老之诞谩。
病者相谒径走马往救,不屑屑责报归来燕坐高槐轩。
艺精时犹闭户究难素,客至大叫拍案治具倾玉船。
共谈南土风物辄欢笑京衢,风沙暑雨亦复不厌能留连。
我为道人写真已太逼,何用缣素施丹铅。他年史笔不传方士传方技,历历为我徵长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