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冶平生铸金手,干莫鼎彝随质就。萧骚霜鬓海陵风,两眼眵昏数科斗。陋邦文采狸豹变,潮永他年说韩柳。天官铨材定铢寸,还我耆儒善江右。高安道院士素淳,近来与化移易否?安定传家教条在,培植嘉生待薪槱。莫言冷官只文字,钱谷簿书更纷纠。几何出入漫不省,诡对未宜师户牖。……
大冶平生铸金手,干莫鼎彝随质就。萧骚霜鬓海陵风,两眼眵昏数科斗。
陋邦文采狸豹变,潮永他年说韩柳。天官铨材定铢寸,还我耆儒善江右。
高安道院士素淳,近来与化移易否?安定传家教条在,培植嘉生待薪槱。
莫言冷官只文字,钱谷簿书更纷纠。几何出入漫不省,诡对未宜师户牖。
韦编一束当韦佩,大耐规模当大受。此日沙头一杯酒,先生东下仆南首。
坐看安定门人多,四海同风轶嘉祐。